黝黑的身体和下方女人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11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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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喘着粗气快步走到公共卫生间,进门蹲在马桶上,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好一阵子,一点响动都没有,门外的隔间像死一样静。经历过格外漫长的几
分钟,我终于听到了隔间拉门又关上的声音。
我长出一口气,起身洗了把脸,还装模作样的压了下马桶冲水。
回到隔间,地上已经没有人,可还残留着些许的酒气和女人的异香。我拍了
拍自己的脸,顶着复杂的思绪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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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发现没有异样,我心安了不少。
不出所料,醒来的她完全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嘻嘻哈哈,我也配合着装作什
么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尽管从经验上来看,我完全不相信她。
她的神情越发天真烂漫,我越发感到一丝厌恶。
之后的一两天相安无事,吃过各类海鲜,逛了天涯海角,时间一晃海南之旅
马上就要结束了。
晚上我躺在地板上,看着外面依然闪动的光,外面传来她和不认识的大人吃
着小龙虾喝着啤酒发出来的热闹笑声,想着这一次好歹也算有惊无险,明天已过
就能回家过年了。
怀着对剩余假期的欢乐畅想,我安稳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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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犹如梦魇一般,我呢喃着醒了过来,头晕脑胀,浑身都觉得十分难受。
外面隐约之间传来了一些吵闹的响动。
我揉着胀痛的脑袋起身走到门口,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轻轻拉开隔板,
却看见走廊的尽头有一个大隔间还亮着灯,没有关紧的门缝漏出一条狭长的光,
照射在走廊的木板上。
我依稀记得那是老板自己的隔间,这些天几乎没有人住。
那种令人不安的响动正是从那个方位传过来的。
我有些发懵,像是中了某种蛊术的小动物,光着脚垫,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
走过去。
那种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隐约能够辨别出一些男女的呻吟。
门口射出的亮光照射进了我瞪大的眼睛,屋内的场景也随之映入我的眼帘。
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女人全裸地跪趴在榻榻米上,头发像艺伎一样插成一个
髻,前方的嘴里塞入了一根黝黑巨大的阳具,随着大力的进出带出细长的口水和
女人的哼叫。
上方一个微笑着的男人,拿着手持DV,专心盯着屏幕,欣赏着身下的一切。
胀痛的脑袋让我对他的样子感到些许很陌生,不过脖子上那条细长的金链子,
让我认出这是旅店的何老板。
黝黑的身体和下方女人的白皙形成鲜明的对比,由于女人的朝向背对着我,
我不能看清发出如此满足哼叫的她的正脸表情。
女人身后,还挺立着一个不断猛力撞击她屁股的男人,主要的浓重喘息声便
来自于他,带有一点滑稽,貌似很幸苦。
而我看到的,是紧闭双眼满脸涨得通红的周小伟。
我默默移开了视线,悄悄向走廊外走去,穿上了鞋子,绕过旅店的门口玄关,
慢慢走到了门口的沙滩上。
周围没有一人,只留下身后的一盏高高的黄色钠灯照亮沙滩的一部分。海水
轻轻拍打着沙滩,放眼望去是黑暗无边的大海。
海风拂过,我的内心却感到平静无比,两个世界已经被分明的隔绝开来。
心底里的某块角落似乎终于有了回弹,某些东西不自觉的放下了。回想16
岁的夏天,相似的心境重新回到了这一刻。这么久以来,自己第一次有了某种解
脱的快感。
我躺在沙滩上,摆成一个大字形,轻轻笑出了声。
长夜漫漫,欲念无疆,「enjoyyourlife,m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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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故事,硬要说下去的话,就只是关于一个女人慢慢变老的无聊故事
了。
终有一天,她的浓烈妆容会因为岁月开始显得尴尬,她的身边人也会逐渐离
她而去。也许她的财力和地位会逐渐累积,可以暂时买到解决寂寞的方法。
可是终将一天,欲望本身也会随之凋零而去。最终,她只会变成一个暗自神
伤的普通老太太。
那些被她伤害过的人,也会渐渐忘却怨恨,因为对她而言,岁月就是残酷的
本身。
也许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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