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在我嘴里的肉茎瞬间一胀 阳精如洪水破闸一股脑的射进了我的口腔(9 / 11)
正,他赌气的用了更大的力道。
许舒羞叫了一声,夹紧在黑大个腰间的双腿差点没松开,「如果没有力气,
你应该把我放下。」
「我的力气马上要用完了,让我多抱一下好吗?」
劳尔斯埋首在许舒的颈肩,贪婪地嗅闻着迷人的芬芳。
许舒没有再开口,她闭起了美眸,像是等待着劳尔斯没劲的那一刻。
两瓣丰腴的水蜜桃被压得很紧,两人的小腹几乎贴在了一起,黑大个在作怪,
他的揉捏时不时就会在水蜜桃上显露,只是早有防备的水蜜桃不再向上翻卷,即
使颤颤抖动着一阵阵肉紧也不轻易的放弃抵抗。
劳尔斯是不甘心的,揉捏的力道在加大,活动的范围在加大,频率也从十几
秒的间隔缩短到三五秒,他的嗅闻变成了吮吻,流连忘返在雪白的颈项上,这是
许舒喜欢被侵犯的敏感地带,而每一次的侵犯都加重了她的呼吸,渐渐地,她习
惯了黑大个给予的侵犯,并且在一次不经意间抬高了水蜜桃的弧度,也许是黑大
个用劲推的,总之,她顺势缩紧了小腹,往上,往上,然后绷紧的臀肉勐地一颤。
许舒喘息着,不愿睁开眼睛,却在接下来的一次黑人大手的揉捏中,将水蜜
桃提了提,又顺势翻卷而上,贴实在坚硬火热的大蛇上蹭过。
第三首歌曲响起,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沉浸在感官刺激中的两人维持着暧昧
的姿势或站或抱着,劳尔斯的臂力惊人,始终不见颓势,他还有足够的力气去折
腾,只是憋着慾望亟待发泄的他并不好受,所以他已经不再克制自己的冲动,时
不时两只黑色的大手就从银色的小三角裤的边缘插进去,毫无保留的包握住一整
个柔绵弹手的臀肉。
许舒正处于攀升的阶段,更亲密的接触有助于攀升的速度,她隐忍着,蹙紧
的双眉蓄满了焦虑,「如果你触犯底线,游戏将会结束。」
劳尔斯接收到了明白无误的讯息后,他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兜住水蜜桃开始
了密集的挺耸,大张的嘴巴里发出『??』的喘气声,「来吧宝贝,我们一起。」
「我才不要!」
美丽无匹的脸蛋上幻化出各种复杂的神情,许舒娇嗔着,她肯定没有预料到
黑大个的语言和动作会粗俗如斯,但紧随而至的快感却将她反对的表态变成默默
地行动,她就像英姿飒爽的女骑士一样在颠簸的马背上一下下地抛耸着,她不甘
于被动承受的角色,迎合着劳尔斯的有力挺送做出坚决的反击。
乌黑的秀发飞扬着,圈紧在黑人脖颈的小手因为用力握紧而略显苍白,细密
的汗末儿给白皙的美背涂抹上一层晶莹的亮色,结实匀称的双腿像八爪鱼的根须
般牢牢跨在黑人的腰股间,一声压抑的低吟响起时,被黑人兜紧耸动的蜜桃臀用
力地连颤了几次,却是体质敏感的许舒先到了高潮。「阿浩,麻烦你和影了。今天的古琴课上完就让丹尼在你家多待一个小时,
我额外付钱。」瑗瑗在门口跟我道别时说着,她今晚要去机场接人。
「没问题的。提钱不就显得远了吗。放心吧。课上完,我带着这小子玩儿会
儿。你开车慢点。」
瑗瑗再三感谢,扭着腰肢下楼去了。
望着她穿着得体的筒裙裹着的身子,曲线毕露,浑圆挺翘的屁股一扭一扭的
离去,我的小腹升腾起一股热流。
身后被用作书房的次卧已经响起了叮叮咚咚的琴声,伴随着妻温和的讲解。
我自失的笑笑,将脑海里瑗瑗肉乎乎的身影赶走,拿起桌上的报纸,散漫的
看着。
有那么一会儿功夫,一直没有传来琴声与说话声,我暗自疑惑,但却没有细
想。只觉得师生二人也许像往常一样需要些果汁或者水了。
「丹尼,你怎么神思不属?Focus,please!」妻难得的板着脸
说。
「……」丹尼无语。
「你有心事啊?告诉阿姨。是不是你妈妈批评你了?」妻循循善诱。
「Idon『twanttotalkaboutthatbitch!
(不想提那个婊子!)」丹尼愤愤的说。
妻显然震惊了,「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妈妈。她离乡背井的独
立承担照顾你读书的重任,是有多么不容易啊。」
「行了行了,你们每个人都这样说。你们了解她吗?」丹尼不耐烦的说:
「算了,别说这个了。对了,今天的琴我总调不好。您来帮我看看吧。」说着他
站起身。
「是吗?我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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