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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承担了原本不需要承担的痛苦(9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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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碎碎地唠叨,一边乖乖帮巫

晓寒点歌。

巫晓寒又连唱了三四首苦情歌,显示出了今天想要一苦到底的节奏。虽然看

不出她在情绪上有什么波动,以沈惜对她的了解,也知道她不是那种动不动就悲

春伤秋的性格,多唱几首这样的歌也没什么大不了,但眼见她总选这样的歌来唱,

作为朋友,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抱着逗她开心的目的,沈惜抢过她手中的话筒,挑了首欢喜闹腾的《胡说胡

有理》来唱。

沈惜对这首歌其实并不熟,他平时也不怎么擅长说唱,好几次进不了歌,还

连着唱错词,总算靠着嘴皮子还算溜,勉强唱完了。好在这首歌原本就是靠歌词

来逗巫晓寒开心的,唱得多烂关系都不大。

巫晓寒平时几乎没听过花儿乐队的歌,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这首《胡说胡有

理》。听着相声包袱形式的歌词,觉得很新鲜。一开始她还只是抿着嘴笑,在听

到「大家要等我说开始以后再抢答,一定要等到我的始(屎)出来再抢……明白

吗」这句时,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听到最后一段「偏偏这时发现旁边有一个,面相凶狠的人瞪着我,一手伸

进包里像是要掏家伙!小伙眼里哪能容下这个,气宇轩昂坦然自若地走过去就说:

『大哥有事您就说!』『知道去年护城河碎尸案谁干的吗?』(『啊?』)『知

道上月有人被打成弱智谁干的吗?』(『啊?』)『那前两天就你站这地方捅死

一人,你应该知道谁干的吧?』(『啊?我不知道啊,你要干什么啊?』)『你

真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啊!』)『唉?那你还不来份法制报!』」时,

巫晓寒终于完全不顾形象,哈哈大笑地滚倒在沙发上。

巫晓寒今天穿的包臀裙下摆只到膝盖,滚到在沙发上后,裙底难免会暴露在

沈惜面前。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显得十分亮眼。好在包厢里灯光昏暗,裙子里的春

光还不至于完全展露。沈惜即便面对着巫晓寒此刻不甚优雅的姿势,也不至于太

过尴尬。

听完这首歌,巫晓寒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选歌不再一味走刚开始时的路子,

紧跟着就选了首黄龄的《痒》。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反正有大把愚妄;来啊,

流浪啊,反正有大把方向;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风光;啊……痒……大大

方方,爱上爱的表象;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

痒……」

唱得兴起,巫晓寒站起身,在屏幕前伴着歌声扭动身躯跳起舞来。她身段美

妙,腰肢绵软,在灯光摇曳,明暗掩映的KTV包厢中,显得格外妖娆。

一曲唱罢,巫晓寒回眸一笑:「痒不痒?」

沈惜微微一怔,望着她刚浮现的满脸红晕和因为加速呼吸而显得急速起伏的

饱满胸部,有些胸闷气短。他借着喝酒,遮掩了一下情绪。

「呵呵,你在唱这首歌,应该问你自己痒不痒吧?」

「痒啊……我就是有点痒了才唱这首歌啊!反正老娘现在单身,想痒就痒,

谁也管不着啦!」

沈惜低头大口喝酒,不看巫晓寒。

巫晓寒自顾自地又点了两首快歌。包房里的气氛和此前已大不相同。

又唱得累了,巫晓寒就学着沈惜刚才的处理办法,放出歌曲原声,当作背景

音乐,两个人闲坐聊天,有时又不说话,只是安静听歌。

「喂,问你个事!」巫晓寒喝完果汁完一直都在喝酒,也不知是不是微醺的

缘故,言行举止都显得略有些放肆。她不怎么顾忌仪态地斜靠在沙发上,把两条

腿都架在面前的矮桌上。

「姐姐您说……」

「你交新女朋友了吗?」

沈惜倒是没想到她这时会突然关心自己的感情问题。「没有……哪那么快?」

「那就是说,你和我,现在都是可怜兮兮的单身喽?」

沈惜转转眼珠:「是啊……无处收留的孤男寡女……呵呵……」

巫晓寒微笑着,像要说什么,却突然停口。

机子正在播放刘若英的《不朽》。

「我走出那扇门,又变成一个人,但我知道自己不会再转身。阳光里的灰尘,

飞舞得再兴奋,也犹豫不了梦想启程。风也许太冷,心跳却像打鼓声,寒冬里奔

跑热血会沸腾。不妥协的灵魂,不绝望的认真,配不配不无聊的人生。在眼光里

有一种笑容,我推开玫瑰和说谎的手。越勇敢越有用不完的自由,原来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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