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丝不挂地被董德有抱着他那条丑陋的肉棒粗壮 得像属于一条公牛似的(4 / 13)
正的血缘关系。
康国信并没有马上叫醒儿子,趁着这难得的机会,他轻手轻脚地在康赫的房
间里找寻着证据,他要坐实妻子李惠和儿子康赫这乱伦的事实。
看了一圈,房间里的摆设和当初康赫走去上大学时的情景一模一样,康国信
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儿子是昨天刚回来,在房间里能找到什么证据。
就在他认为徒劳无果打算要叫醒康赫的瞬间,他的眼角刚好扫到了床边的垃
圾桶,他的脑袋猛然一醒,走到边上蹲下身来小心地翻找着,康国信并没有找到
避孕套之类的,只是里面扔了好多揉搓一团的纸巾,他咬了咬牙拿起其中的一团
纸巾,将它慢慢地翻展开来,里面沾了不知名的黏液,纸巾与纸巾之间都粘在了
一起,颜色也有些发黄。
康国信深吸一口,把鼻子凑近了一闻,就算时间隔了快半天,但作为过来人
的经验,康国信还是十分地确定这是擦拭过精液和女性体液的纸巾才有的气味。
天哪!康国信差点没昏倒过去,李惠和康赫两人不止是发生不伦关系,他们
做那事的时候竟然还没有做着保险措施。
康国信一想到儿子的鸡巴和精液射入了自己的老婆他的妈妈的体内,他的心
就像是被千刀万剐般难受,父子两人同时享受一个女人,这是何等的讽刺。
就在康国信来回想着该如何处理这件家庭伦理悲剧之时,康赫隐隐有了要醒
来的徵兆,康国信知道现在还不是摊牌的时候,关於这件家丑他要仔细想好怎么
解决,不能伤到自己又不能让这小畜生和那不知羞耻的贱人好过。
「起床了起床了!都几点知道吗!」
康国信很少对儿子大声说话,但今天他心里的怒火快要压制不止了,借着这
个机会刚好发泄出来一点。
「唔?……爸,怎么是你。」
康赫见了是自己的老爸站在床头,顿时脑袋清醒过来,他看着康国信那阴云
密布的脸,连话都有些说不利索。
「起来吃饭了,困成这样晚上都干什么了?」
「没、没,没干什么,就是打游戏晚了。」
康赫说话的时候不敢看向康国信,说话的声音也小的出奇,像是做错了事受
了委屈似的。
康国信攥了攥拳头,吐了口气:「就知道玩游戏,出来吃饭吧,就等你了。」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被难捱的饥饿感折磨着,施梦萦从昏沉沉的迷梦中清醒过来。
浑身无力,精神恍惚,唯一的感觉就是饿。
昨晚她被沈惜送回家后,愣怔怔地躺到床上,仰面盯着卧室的顶灯,回想着
此前不久沈惜对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这是施梦萦搬离沈惜家之后和他待
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一次,也是他对她说了最多话的一次,但是这段相处,这番谈
话没有带给她任何快乐。施梦萦反复咀嚼着这番交谈,整夜难眠。
直到清晨六点,天光都已经放亮,她还没有睡着。就在她决定不再这样无助
地躺下去,而是准备起床找点什么事做的时候,眼皮却突然毫无预兆地沉重起来,
没过多久就昏睡过去。
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多,如果不是将近十八个小时粒米未沾的肚皮开始强烈抗
议,施梦萦还能继续睡下去。
麻木地刷牙、洗脸,出门找地方吃饭。
下了好些天的雨已经停了,地还有些湿润。
在小区里,施梦萦远远看到了董德有。
尽管脑子还不是很清醒,但骨子里对这个老房东的反感立刻浮上心头,何况
她和这老男人之间还曾经有过那样一次对她来说堪称疯狂的经历,更让她打从心
眼里不想再看到他。
说起和董德有的那次性爱,施梦萦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更无法心平气
和地接受。她能做的,就是尽量不再去想。反正从搬到这个小区开始,她也从来
没有主动联系过房东,连交房租的事都不用她来操心。她等于是把「董德有」这
三个字,连同那个她根本就不想念及的夜晚当作硬盘里的隐藏文件,只要不去刻
意寻找,就可以假装一切都不存在。
现在眼看就要迎面撞上了,施梦萦毫不犹豫地拐弯,从隔壁一幢楼边的小路
绕去小区侧门。即使这样做会让她多走几步路,也好过面对面地撞上那个老男人。
最近这二十多天,董德有倒是很少见地一次都没有去打扰过施梦萦,就连平
时隔三差五就用查看自家房子的借口过来晃悠的习惯都改了。
倒不是董德有操过一次施梦萦就已经心满意足,也不是施梦萦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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