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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带着主人的鸡巴味儿回家你个贱婊子肯定更觉得更带劲儿」(7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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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样子,站到显眼处掏出手机,给麦田打去了电话。

麦田马上接了电话,说他已先于我到了约定地点,告诉我说他开了一辆黑色

的「奔驰」,就停在商业银行的门前,他站在了车旁正在等着我。

没到约定的2点中,我和麦田顺利见了面,在银行钱简单客气了几句,麦田

让我上了他开来的大奔。

麦田说在银行门前不方便,争得了我的同意后,将车开到了银行东侧的一条

背街。停好车熄了火,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拎出一个方形皮箱,打开了皮箱盖,

交给了坐在副驾驶位的我。

皮箱里面装了满满一箱的钱,都是成捆的百元大钞,我一见这么多钱,顿时

眼睛就直了。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掏出一个荧光验钞棒,从皮箱里随意拿出六捆

钱。挨捆数了一遍,拿出的六捆钱,每捆都是一万,用验钞棒挨捆验了一遍,每

捆钱都是真的。又翻着数了数钱的捆数,不多不少,正好是一百捆。

我先检查了钱没问题,激动不已地点了下头,将拿出的六捆钱,放回了皮箱

内,拎过装着乌盆的双肩背包,递给了坐在驾驶位的麦田。

麦田拉开了背包拿出乌盆,取出一个鉴定古董的放大镜,很是仔细地鉴定起

了真假。我一副激动着急的样子,掏出了烟和打火机,点上一根烟连口地抽着。

我又续上了一根烟,麦田继续鉴定着乌盆,突然从驾驶位的底下,拿出了一

个防狼电棍。

我装得毫无察觉的样子,其实是保持着高度警惕,麦田刚拿出来电棍,我便

掏出了一把带消音器的手枪,从下面顶住了他的软肋。

「哥们儿,看完了东西是真的,就想玩黑吃黑,太不讲究啦吧?不过,东西

你已经看了,绝对是真的,咱们的这笔买卖,就当是谈成了吧。对了,哥们儿,

下回记着,玩黑吃黑,最好是弄把枪!」

我用枪顶着麦田,逼着他将皮箱里的钱,倒进了我带来的背包里,将乌盆留

给他,拎起背包开门下了车。

钻进了旁边的一条胡同,我将玩具手枪,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钻出胡同后

打了一辆出租车,在广东省公安厅的对面下了出租车,然后走进了公安厅附近的

一家宾馆,开了一个间房住了进去。

?

(图402)

我带着去跟麦田交易的乌盆,就是我手里的那个真乌盆。带走了钱,留下了

乌盆,我等于是将乌盆,卖给了张晶夫妻及奸夫麦田一伙,但我第二次使的这个

乌盆计的重点,也是我认为的高明之处,就是要将乌盆卖给张晶一伙。

我懂些古董知识,但这个乌盆非常奇特,我完全看不出真假。这个乌盆的原

拥有者,是广州五鼠,明摆着来路不正。如果拿着这个乌盆去卖,不但是短时间

内很难卖掉,而且很可能会招来更大麻烦。

设计将乌盆卖给了张晶一伙,即使最后是强行交易的,张晶一伙绝对不敢告

我去。他们给这个乌盆出价到了100万,说明这个乌盆的价值超过了100万,

我对100万的价位太满意了,张晶一伙确实得到了乌盆,对他们来说也不算吃

亏,以后应该不会再找我的麻烦了。

乌盆计顺利成功后,接下来要做的,当然是尽快离开广州。可我今年初倒霉

地混没了身份证,现在我冒用其身份证的那位包拯兄,虽然长得跟我很像,我能

够用他的买车票、住宾馆,但自是不能拿着别人的身份证,去银行存100万的

现金,同时也不便带着巨额现金坐火车。

在没有身份证的情况下,如何带着100万现金,从广州回唐山,不算是非

常难的事,但也是个不小的难题,关键是必须要做到绝对稳妥。在第二个乌盆记

成功后,我住进了公安厅附近的酒店,是准备先想个最保险的办法,解决好带回

100万的现金,然后再唱着得声歌,稳妥地回唐山老家。

?

(图403)

五、计中有计

11月11号,有国足的第四场12强赛,客场对乌兹别克斯坦。我住进了

公安厅附近的宾馆,随即便坐在床上数起了钱,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我数了三

个多小时也没数清,但确定了这一百万,绝对都是真钱。过足了数钱的瘾,已经

是晚上了,国足的12强赛开始了,我泡了两个碗面吃了,打开电视看起了足球。

国足依然是不射如故,我此时的心情正佳,也就没有怎么骂国足,其实跟大

多数中国球迷一样,我也早没了骂国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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