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视频是二婶苏兰兰挨 肏的全部过程(9 / 12)
被我击败了的可怜虫。
「会上床吗?」不经意问。
「可能吧,看情况。」
「玩高兴点。」
「我会的。」
过往吃不到,我离婚才穿我旧鞋的可怜虫。
结果之后的晚上前妻说到做到,整夜不回。
谁可怜,不知道。
这是买了房子后第一个晚上独个在家,一个人睡整张床,感觉真好。
前妻跟别人睡滋味如何?不知道,这种事慢慢习惯就好。
会做爱吗?已经在做吗?还是做完了?
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睡觉!
结果弄到手机没电她才回来,已经是早上了,爽吗?淫妇。
两个人一句说话也没有,完了,没什么再好说的。
前妻去洗澡后才钻上睡床,做完没洗吗?我冷眼旁观,她视而不见,两个人
在一间房,互相看不到对方。
静默了快一个小时,好不容易终于等到上班时间,真好,可以离开这个冰冷
的所谓「家」。
她仍睡得很香,我想一定做了很多次,看来连上班的打算也没有。
跟暗恋多年的男同学上床一定很愉快吧,恭喜你们,好梦能圆。
晚上下班居然有种不知道是否回家的犹豫,呼,那根本不是一个家,只是一
个睡觉的地方,跟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分租一张床而已。
还是回了,她在做脸,黑黝黝的深海泥敷在脸上,得了奸夫的滋润,更注意
仪容了啊。
大家都没一句话说,各自洗澡,关灯,上床。
「昨晚玩得开心吗?」
问了,心里还是在意。
「开心。」率直的回答,没有隐瞒,也不需要隐瞒。
「做了?」
「嗯。」
心里不知道一种怎样的滋味,想学她说一声侮辱的话,但说不出口。
没有问做几次,舒不舒服等问题,「嗯」一个字已经包含了一切,再也不用
多一个字。
倒是她说了:「老公,原来望着一座山,和登上一座山的感觉完全是两回事。」
「什么意思?」等等,你叫我老公?
前妻换了个坐姿,以枕头垫着两肘,满有感触的说:「就是一些人,没得到
时会有期望,得到了好像又不是想象的那一回事。」
「他做得不好吗?」我扬起眉毛,暗暗期待前妻的答案。
「好,体力好,那儿很大,也很温柔,还会说情话来逗人家。」
这绝不是一个好答案,绝对不是。
「但总好像和想的不一样。」前妻叹一口气,像吃了一顿不是很满意的晚餐。
「已经是没缺点了啊,你还想怎样?」我语气有点冷。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欠了一点什么。」前妻认真思索的表情叫我哭笑不
得,到底你想我给点什么意见?
「那多跟他做几次,慢慢探讨吧。」我讥讽。
「好吧…」答案居然是好,每次总跟我说着反话的她居然赞同我的提议。
「不想了,睡觉!」又是大被过头的表情,脑袋不灵光的时候她总爱逃避。
「喂…」我小声问。
「怎么了?」
「做爱吧。」
「来啊。」
那些地产商都是骗人的,明明楼市这么旺,我们的房子老是卖不出去。「唯唯小心点,这里人很多,要捉紧我手。」
「嗯。」
周末日,乘上广深直通车,我和唯唯手牵着手,卿卿我我,两口子脸上一片
热恋中的美满甜蜜。
会与女友到东莞旅行,某程度上是为了安抚我俩日前的小吵架,然而在握着
女友柔软小手的此刻,我却有种新婚蜜月旅行的快乐。别人说得好,旅行目的地
从来不是重要,重要是同行的伴侣。跟唯唯一起,哪管是东莞还是东京,心情一
样很好。
我是高子诚,今年二十三岁;身边的是谭沁唯,二十一岁,是我小女友。我
俩交往两年,感情要好,是人称蜜运期的缠绵男女。
说是交往两年,其实我认识唯唯已经有四年时间。她是我中学时比我小两届
的学妹,是班上的着名班花。我当时也倾倒于唯唯的美貌之上,但碍于大家级数
有别,自问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击败其他对手,故此一直没有行动,直到有
一次死党妹妹刚好是唯唯同学,我才从中套取了一些唯唯的消息。
「沁唯?她没男朋友啦!」死党妹妹一面吃着我请客的香蕉船,一面慢条斯
理说。
「没可能吧?像她这样受欢迎的女孩子,会没男友啊?」我半信半疑问道。
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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