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品(2 / 2)
没过几天,苍以修回来了。看着他这样也吓一跳。苍以修坐在季溪床边,季溪已经缩成一个小鼓包,他脸上没什么大起大落的表情,但眼里却是惊恐。
“宝,一学期没见,怎么这么憔悴啊?”他拽着季溪的脚踝把他拉了出来,季溪嗓子哑了之后就没怎么说话了,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还会说话,只是惊恐的叫,声音还是哑的,那种长久不发声的哑。
手里的脚踝细的可怕,苍以修轻佻的眉眼中竟是惊艳。
“真漂亮啊小溪,你好漂亮啊!”
他强行扒了季溪的裤子,哪怕季溪的裤子绳带急忙中打了死结,他也不知从哪变出个小刀,割开了。
原本精致粉嫩的幼穴,变成了水蜜桃一样可人的模样,一打开,全是季溪诱人的味道,和他的奶味一样摄人心魂。
季溪挣扎了一会,趴在床上不动了。对方已经插进来了,和当初一样残忍的抽插方式。
季溪睁着大眼睛,没有呻吟,只有痛苦的闷哼,和呃呃的声音。
交配和做爱
是不一样的
结束了,苍以修虚眯着他那招牌美眸,哼着愉悦的调调亲了一口季溪,并承诺下次再来。
季溪撅着屁股以这个姿势很久,精液顺着腿流到了腿弯里,他动了动脖子,刺痛,咯吱响。
他一点也不想去打热水洗澡了,他擦掉精液以后就缩在角落里睡着了。
祖天慈没过两天也来了,粗暴的强奸了他之后说:“这不也没死吗,还以为你快不行了,准备奸杀你。”
"没有一个人敢像你这样贱,把逼撅给一个又一个男人,我想把你这些事情报给学校,你恐怕学都上不了了吧,呵呵呵。"
他扭着季溪的脸,让他看那些视频,在咖啡厅被强奸的视频,还有现拍的,视频里,他哭的很厉害,也非常狼狈。
季溪怔愣的看着,他感觉脑子里什么东西要断掉了。惶恐,绝望,难过。都在这一刻凝聚在心头,心脏缩的要窒息,他也要窒息了。
还不如死掉吧,还不如死掉。
季溪想。
他瞪大了眼睛和祖天慈对视,软艳的脸也失去了颜色。季溪颤抖的拽住祖天慈的袖口,摇头颤抖:“不要,不要,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
他急忙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小穴里的精液很多,咕噜咕噜冒泡,流了一腿的。他把自己剩余的衣服全部急切地脱完,就要去解祖天慈的裤子。
“不要不要,你操我吧,求求你了,不要发出去,我什么都能做。”
祖天慈俯视人的角度让他整个人像是埋在阴影里的,非常可怕。高硬的鼻梁,那嘴唇 的形状都是那么的让人害怕。他一脚踹开了季溪,声音冷的要结冰了:“什么货色的臭婊子,你以为你那烂逼很值钱啊,老子就是觉得玩死你很好玩。”
季溪已经病态的身体哪经得起这一脚,重重的砸在墙上,头撞得墙,墙上都沾了血。肚子上被踹的乌青,整个人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他呼吸急促的像哮喘一样,全身也是僵硬的,抖得厉害。不知道是因为疼的还是什么。
不过这乌黑的房间,随着祖天慈毫不留情的一声关门声之后,只剩下他病态的极速喘息,嗓子里还有呼吸不了的窒息声。良久才消下去。
季溪艰难爬了起来,却又从爬梯上滚下去了,头又重重的撞在了对面徐鸿谨的爬梯脚。
天旋地转,但他还是东倒西歪的爬起来,没有刀子,只有一把剪刀。季溪撑在地上,缓了一会,还是把衣服穿好了。
他睡在床上,割了一道口子,剪刀没有刀子那么锋利,割的口子不大。
季溪割了好多道才终于有一道很深。血不要命的往外流。季溪把手压在腿中间夹着,或许就不疼了。但是他眼睛还是流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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