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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打小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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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徐鸿谨擦着手从厨房出来了,淡漠的表情一如既往,他还带着他那装模作样的眼镜,斯文败类的样子,穿着那高定的西装擦盘子,真长见识了,够装。

“龙奉下来写字,别把妈妈压坏了。”

大几十斤重真以为自己很轻呢?再压一会别给季溪压岔气了。

徐鸿谨的话比祖天慈的管用多了,龙奉乖乖的下来了,从霸王龙书包里拿出作业本。那作业本是不堪入目,都是撕痕和折痕,连带着粗糙的铅笔,徐鸿谨是紧紧的皱了眉。

哦,懒得管,赶快滚开,碍眼。

徐鸿谨将擦完手的毛巾挂了起来,从微波炉里端出来一杯慢熬的雪梨汤,把季溪抱在怀里给季溪喝点润润嗓子。

季溪现在勉强能站立了,不过还不能走路,一是大家都没有多要季溪动动身体,二是季溪坐轮椅的话,就容易掌控的多。所以三人谁都没有安排正规的康复训练,只说是能恢复到哪一步就是哪一步,听天由命。

祖天慈坐在沙发上烦躁的摸着头皮,他既没有苍以修讨人喜欢,也不如徐鸿谨体贴,他就一个大老粗,季溪整天最不待见的就是他了。

儿子也胳膊肘往外拐,他真的心碎了。这种心碎不是出去打个人就能发泄的了的。祖天慈今晚彻底忧郁了,饭也不吃了,就坐在窗边发呆。

怎么办,不能用压迫那一套了,但是他照顾人的本事终究没有徐鸿谨厉害,妈的天天那个狗日的苍以修搁这找画面,谄媚卖弄的样子祖天慈看着都想吐。

狗一样的苍以修,早八百年他怎么没发现苍以修是这种人,他记得以前的苍以修可是出了名的坏心眼小恶魔。啥扒屁眼事都干得出来,最喜欢使一些阴招了,贱死了。

不过当时跟他真的是牛头见马面,看对眼了。两个人一个明面上的坏,一个暗地里坏,蛇鼠一窝。

没想到有一天成为敌人之后,会被苍以修恶心的吃不下饭。

苍以修拍戏呢,不回来了,徐鸿谨到了晚上,照例开始念起了书,祖天慈愈发难过了,死死的盯着季溪,也没看季溪抬一个头。

季溪对于徐鸿谨和祖天慈没有怨恨和恶厌,只有一点害怕,尤其是怕祖天慈,白天指着祖天慈鼻子的时候,紧张的喉头都差点梗住,说不出来话,他更多是不爱说话,本来他就不是个爱说话的人。能闭上嘴巴舒服的活一天那就是一天。

之前的自杀行为,大概都是经不起刺激,一刺激就会发病,冲动,他本意是不会埋怨和恨上他们两个混蛋的。毕竟这三个家伙都太帅了,真心让人恨不起来。就是很没有志气吧,他也知道自己没出息,确实很没出息,很廉价。

他还是最喜欢徐鸿谨了,就是控制不住的喜欢,尤其是现在的徐鸿谨,几乎完美的贴合了他所喜欢的任何一点,一些的一些小劣根性统统没有了。活在徐鸿谨身边是最舒服的,什么都不用操心,也不用搭理徐鸿谨。啥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徐鸿谨真的能做到,心细如毛,体贴入微,一丁点的差错都不会有,和他精明干练的为人一样,完美。

其他两个季溪也不讨厌,但是也没有那么那么喜欢,最多就是习惯了,少了其中一个都觉得一个重要的人没了,所以一个都少不了。反正祖天慈不需要理,靠爱就能发电,苍以修又最好对待,还喜欢给他很多有趣的惊喜,和有趣的任何东西。

祖天慈从回来到半夜都是那么一副烦心的样子,这个小房子就一张大床,平时谁回来就谁帮季溪捂被窝,可今天,徐鸿谨陪着季溪呢,他算什么。

祖天慈真的吃醋吃的难受。

等到十点多了,季溪才舍得转过头来,看到祖天慈,祖天慈似乎就准备这样僵持到明天,窗户边也没个坐垫,就生坐在飘窗上,冰凉的。

季溪心软了,真心软了,他看不下去了。就算知道这是拙劣的苦肉计,是赌气,是无用的自我折磨,但他还是心软了。

想了接近半小时,也没想出个能顺理成章让祖天慈乖乖上床睡觉的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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