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小少爷做的时候电话响了(1 / 2)
其实李严与司寒的相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是因为盛泽的缘故。
司寒出身名门,司家与盛家是世交,只不过盛家为商,司家从政。
司寒家风严谨,他父母也就生了他这么一个孩子,不过虽然是双,从小到大也是当做男人培养的,不然也不会把他送到部队去。
如今司寒已然坐到了上校的位置,他的前途光明一片,他的父母早就为他铺好了路,坦荡荡的路就等着他走。
那是李严刚刚和盛泽在一起的那一年。
那天,李严和盛泽去山上的温泉会所放松,这是盛家的产业,李严刚把盛泽按在池边射了一发,将他的穴灌满了白浆,旁边的手机就响了。
他们干的正在兴头上根本没理, 盛泽趴在水池边翘着屁股,指甲都好像要把大理石的台阶扣烂,一口一个“好哥哥干的好深”,“好哥哥快要把我操死了”,“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好烫!!呜呜呜……不要不要了,真的快要被干死了……”
李严捏着着他光滑纤细的腰,从后面将盛泽顶的好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后来在水里做了两次,上了岸之后把他按在旁边人造假山后铺着的地毯上干了一次。
十九岁的少年大敞着腿,好像个荡妇一样浪荡,呻吟不断。粉嫩嫩的阴茎随着李严的插干在空中乱晃,他只知道搂着男人的脖子吟哦着,白花花的身体是养尊处优才能养出来的精致与细腻,却因被男人插干皮肤变得粉嫩。
男人胸前不该有的起伏他却有,那对小小的奶子在被男人日夜的精液浇灌下隆起,只是到底是男人,哪怕乳头日日被玩弄啃食,现在也不过有青春期少女那么大。
盛家的小少爷,天之骄子,男人身份,本该应该作为上面一方,却被当成一个双儿狠狠干着。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好像清晨沾着露水的玫瑰花,含苞待放,湿哒哒的,头发上阴毛上全都是男人白花花的浓精,他放肆的在男人身下绽放,殷红的唇里吐露出的都是淫词浪语,骚透了。
李严最后将浓浓的白浆填满他的穴里,后来开车回家时才想起来还有个电话没有接。
盛泽回了个电话过去:“喂?司寒上校有什么指示?”还带着情事过后的餍足与慵懒。
他坐在副驾驶上,手不断撩拨着李严的巨物。
“做完了?”
电话那头传来好友冷淡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的?”盛泽也没不好意思,反而大大方方的炫耀:“哎呀,男朋友技术太好,又大又粗,我被干的欲仙欲死,忽略你的电话也不是故意的。”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沉默。
盛泽知道好友这是不习惯他开黄腔。
盛泽捂着嘴笑了,悄悄和李严交换了一个调皮的眼神,李严宠溺的揉了揉他的头。
“我今天出来探望一位长辈,走半路上车坏了,你不是今天去了你们家的温泉会所吗,正好会路过我这里,顺带把我带回去。”
司寒看着渐渐向西移动的太阳有些头疼。
司家独子的身份让他不得不面面俱到,就连家里的人脉往来他也要经营,不仅是为了家族,也为了自己的前程。
打给盛泽第一个电话时他就知道盛泽在做什么了,毕竟盛泽手机从来不离身,不接肯定就是在和他那个男朋友做爱。
所以除了盛泽之外他还和家里的人打电话来接。
但没过多久,李严的车就开到了他车坏掉的地方。
李严那时只在车里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下车从他们这里走来。
深秋季节,司寒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脸上是冷冰冰的神情,一举一动都是世家公子的风范,白皙的脸庞极为俊美,薄唇紧紧抿着,眸中除了冷漠没有其他情绪,李严那时候看着那双又直又长的腿心里就蠢蠢欲动起来。
想上。
想操的他双腿大张泪眼朦胧。
想把他搞的全身都是精液。
这双腿要是缠在他腰上,随着他来回的操不停晃荡,该是如何的销魂。
李严斯文败类一笑,下车给他打开了后车门,没有说话,只是举动一直很绅士。
司寒其实也在不动声色打量李严。
说实话,像他们这种世家一向会选择彼此联姻,因为门当户对。
从来没有人会想到盛泽会找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身份并不如何光彩的男人。
当初盛泽和家里人闹翻了很多次,就是因为李严。
盛泽的父母根本不同意儿子和另外一个平凡的男人搅和到一起,这不仅仅是子嗣伦理的问题,也是身份差距的问题。
盛泽的哥哥更是根本看不上李严,曾经还试图威胁李严离开盛泽,否则就让他在C市找不到工作。盛泽知道后又哭又闹,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他哥哥才没有再插手这件事。
往往盛泽和家里闹得凶的时候盛泽就会跑去他那里和他诉苦,说他父母从前根本不管他如何,如今他谈恋爱了却插手,他很厌恶这样的行为。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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