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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捕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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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此情况,心里也不由急了起来,他已经忍的下面生疼,可不想自己的弟弟也逢此一遭。

余知庆看他面上显出焦急之色,估摸着时机快到成熟,他朦胧着泪眼,愈发紧攀在胸膛上,按捺住宣泄的欲望,憋出了一脑门虚汗,四分难受生生装作十分。

“哥哥,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好,好难受..唔..”脸上的泪水连珠似的延绵不绝,耸着鼻子,哭花了一张小脸。

余知简看他迟迟泄不出来的样子,心里也揪作一团,手上又不敢过于使劲儿,只能快一点,再快一点。可是这样反而激得弟弟愈发难受,那汹涌的泪水像滚烫的岩浆一样直直烫到人心里头去,让他愈发不知所措。

他像哄孩子似的空出一手把余知庆紧紧扣在怀里,一下下的轻拍背心。

“庆儿,放松,放松就好了..”那泪水沾湿了他的胸膛,哭软了他的心腔,此时恨不得用自己的一切去取换他的短暂舒爽。

“哥哥,不行,不够...”余知庆看差不多时机已到,一边在口中嗫嚅,一边用手去解余知简的衣服。在余知简的无限退让下,他顺利地拨开了衣领,撩起了下摆。

“庆儿!”余知简没想到那只作乱的手就这样一路毫无阻碍地伸进了他的下身,直直摸上了他那硬的发紫的性器。那突如其来的触碰,使得整个性器在手中剧烈的弹动了一下。

余知简骇了一跳,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余知庆更不满意了,可是心里越着急不满,面上就显的越委屈难耐。他从胸膛上抬起头来,瘪着嘴,蹙着眉,那带点祈求的委屈像一柄无往不利的剑,一路劈荆斩棘,打得对方束手无策,就此缴械投降,当然,缴的就是这手中之械了。

他掂量了一下手中的枪械,草草地摸了几把,继而干脆的转移了阵地。手指似有若无的在后穴徘徊。

“哥哥。”余知庆软软的喊了一声,手指就毫不迟疑地触上了紧闭的后穴,那从未有人涉足的地方登时紧缩了下。

在弟弟的手指触上自己的后穴时,余知简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一下。他并非人事不知,平时与别人闲侃玩笑时也听说过男人走旱路,女人走水路这似是而非的歪理,也粗略懂得男人之间在床上要怎么欢愉,只是万万没有想到这被人走后门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弟弟。他不是没想过挣扎,可每每当他生起一点点阻拦的念头时,被那张哭湿的小脸一瞅,就轻易消弭于无形。自己能甘愿忍受万分痛苦,可却舍不得让自己的弟弟吃一点点苦头,哪怕仅仅是现在这样。痛苦也好,背德也罢,只要能让弟弟不再那么难受,自己甘愿为他背负一切。

余知简暗自在心里做着自我建设,他在脑海中想象弟弟那还算可观的事物在进入时会是怎么一番景象,故此提起一口气,紧紧闭上眼睛等待进入时撕裂的疼痛。

可是左等右等却迟迟不见进来,他纳罕的稍微睁开一条缝。光在眼中只亮了一瞬,随即遽然熄灭,那是余知庆拿起油灯吹灭的结果,清亮的月光随之争先恐后地从窗外斜斜打在床上,在影绰的昏暗里,勉强看清了他的动作。

余知庆借由看不见的黑暗隐藏着脸上的神色,一来怕到时吃到嘴里后一时按耐不住泄露出点什么,二来则用昏暗的环境缓解对方的忐忑,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则是为了手上这点灯油,他在取灯油时状似无意地将手腕一斜,刚熄灭的油灯还未完全凝固,滚烫的灯油骤然滴落,好巧不巧地落在胸膛上的那一点。

“嘶...”余知简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弹动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从那脆弱的突起处传来。他张张口,还未及说些什么,就听见余知庆惊慌已及的连声道歉,将含在嘴里的无事二字堵了个严实。

嘴上说着软糯的道歉,脸上却满是兴奋和激动,他克制住自己再次倾倒灯油的欲望,俯下身趴在胸膛上一口含住那被烫的微微肿起的深红乳尖,舌尖把烫热的乳尖拨动的颤动不停,连带着唾液濡湿了周围一片暗色乳晕,贝齿轻咬着那过于红肿的乳首,在唇齿间细细研磨,体味到不同寻常的软嫩,他适足地眯起眼睛,还不忘手上的动作。

余知庆把从烛台里扣挖出的那点灯油用掌心搓开,趁着对方被乳尖的触感短暂摄住神志时,先行将带着灯油的一指突地戳了进去,随后用食指缓缓按压穴口的褶皱,当其不再干涩排斥时又钻进了一指,重复几次后,在四只手指都可于后穴中顺利进出时才将将停止。化开的灯油湿乎乎的粘满了穴口,伴着手指进出发出的咕啾咕啾水声,让余知简终是按捺不住地喘息出来。

疼痛中带点酥麻的感觉从乳首上阵阵传来,余知简惊喘一声,脑中空白一片,连阻止的话语都忘了言说,直到后穴中突然戳进异物,这才把他拉扯回神,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那吊起的心缓缓放下一截。

余知庆在黑暗中咧嘴一笑,

“哥哥,我进去了。”

他两手把对方的双腿呈八字形撑开,提起膝腕在床上弯折,随即一手把着坚硬滚烫的性器,一手撑住沾满唾液的滑腻胸膛,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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