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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为陌生人口J被打破丧失人格受电刑后被强制灌食到哭泣((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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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吃饭为止。

原本这两种方法都十分有效,可在贺毅这里却碰了壁,他实在是太硬了,像块无法弯折的钢板,为了让他学会如何像个奴隶一样进食,调教师们商讨之后改变了策略。

没有人能在电刑过后还吃得下东西,这是一种生理性的极度抗拒,不以意志为转移。

那时候,贺毅已经尝过“饿着”和“灌食”的滋味了,身子虚弱不堪,他被调教师绑在电刑椅上,高频电流反复贯穿着他的身体,他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口中吐出白沫,双眼不断翻白,一次又一次,直到监测仪器响起警报,方才停下。

紧接着,他就被按在刑椅上灌食,刚刚经历过电击的脏器功能紊乱,剧烈的头晕耳鸣伴随着痉挛和恶心一同冲击着他饱受折磨的血肉之躯,源源不断地灌入胃里的营养糊又给正在充血的胃壁带去难以承受的压力。

贺毅的肉体几欲崩溃,精神也是一样,他记不清后来究竟又受了多少零碎折磨,总之,他屈服了,当脑子再度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像别的奴隶一样,撅高了屁股,趴跪在地上,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着面前狗碗里的水。

那天的水咸涩发苦,咽下去的时候,一路从喉咙烧灼到心脏,贺毅还记得。

眼前的食水与曾经承受过的痛苦融合,化为深埋心底的恐惧,贺毅怕极了被灌食的滋味,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颤抖的手臂撑起虚乏的身躯,在电击带来的后遗症里,哆哆嗦嗦地摆好了奴隶进食时的姿势。

他的头还晕着,胸口发闷,恶心气短,然而即便难受至此,他还是不敢耽搁程啸的命令,比起被强灌,他更愿意自己来。

程啸锁着眉头看他艰难进食,他的左手紧紧扒着地板,手背青筋凸显,右手因为使不上力气而虚软着,被身体遮挡住的腹肌不断痉挛,抗议着如此粗暴的自虐行为。

贺毅强行压下呕吐的冲动,一下接着一下地舔舐着狗碗里的食水,生怕程啸一个不满意又要拿他发泄。

他吃得很急,看着就像条饿了好几天的流浪狗一样,绷紧了浑身肌肉,警惕着四周,那是出于恐惧与护食的本能,程啸看得出来。

眉间的刻痕愈发深邃,在残忍地折磨了他这么久之后,程啸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心脏跟随他一起,极轻地极快地抽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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