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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在床边的人形犬m攻身体虐感赏析尿道括约肌丧失功能漏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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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标准姿势,淡声道:“恳请主人允许贱狗把膀胱里的骚水排出来。”

程啸眼神暗了暗,冷着脸走过去,弯腰解开贺毅下体处的鸟笼,从里面缓缓地拔出阴茎棒。

金属棒身带出一小串水珠,程啸将棒子递到贺毅面前,贺毅顺从地伸出舌头舔了,与此同时,他的下体传来淅淅沥沥的排泄声,那声音十分古怪,不是男性撒尿时应有的冲击声,而是像开了最小水量的龙头一样,零散而绵软地流淌出来。

连最基本的排泄都不能控制,这对于男性来说本该是极大的耻辱,可贺毅却只是低垂着头不改面色,他不仅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毫不在意,对尊严人格相关的一切更是漠然置之。

贺毅尿得很慢,不仅是因为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括约肌,更深层的原因还有“规矩”,以往,每一次排泄对于贺毅来说都不啻于一次酷刑,调教师们不会浪费任何可以刻意羞辱他的机会,不仅每回排泄之前要对他进行好一番玩弄戏辱之外,排泄时还喜欢随意叫停,如果他没能及时做到,便又免不了一顿折磨。

而在程啸来了之后,他白日里则几乎没了排泄的机会,程啸施虐正到兴头上,根本不会注意到他生理需求,往往都是将他暴虐一天扔回地牢后,由调教师或守卫给他解开禁锢,解决一下生理所需,而这代价自然又是要用身体去换取的。

长此以往,贺毅便养成了撒尿时小心翼翼的习惯,他受的罪已经够多,早就学乖了。

贺毅这回憋了一天一夜,排泄声响了很久才停,他缓缓放下右腿,爬回程啸脚边的时候,又有几滴尿液从被撑开的孔洞里溢出,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而贺毅对此却毫无所觉。

按照规矩,这时候该亲吻主人的鞋尖以表达感激之情,可程啸穿着拖鞋,贺毅又不敢坏了规矩,只好犹豫着慢慢将身子压低,干燥发白的唇小心地吻上程啸脚面:“贱奴,谢谢主人的恩赐。”

微凉脚面上传来更加冰凉的触感,程啸却觉得自己像被烫着了一样,在大脑尚未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抢先一步缩回了脚。

贺毅扑了个空,下意识地缩起脑袋,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又要挨打,身子紧张地绷住,动也不敢动,与此同时,又有余尿从下体滴滴答答地漏出,如果不是知道他无法控制排泄,还真的会误以为他被吓到失禁了。

程啸见状静默不语,唯有眉头锁得更深了,他也不大敢随意动作,因为此刻的贺毅太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似乎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令他瑟缩求饶,程啸不敢去尝试,他已经将亲手贺毅踩到了烂泥里,实在不愿意再看见他更加卑贱的样子了。

僵持一会,他看见贺毅终于动了,这应该是他在心里反复评估过风险后,做出的决定,贺毅试探性地撑起身子,小心翼翼地跪好,发觉没有遭到呵斥后,方才将性器主动展示给程啸,方便他为自己重新套上鸟笼。

程啸目光闪躲,也许是方才看见贺毅漏尿的样子后有些不忍,又或许是记起自己之前从未注意过他已无法控制排泄这件事,心中略有愧悔,拿着鸟笼的手犹豫一会,最终还是蹙着眉头,将它扔在贺毅面前:“自己戴。”

晨间的排泄之后,贺毅得到了自己洗澡的机会,他像上次一样,抓住这难得的机会偷偷地喝了些水,水依然是没过滤彻底的海水,带着淡淡的咸涩味道,虽然难以下咽,可也总好过极度干渴时的煎熬。

洗完澡之后,贺毅整个人都清醒不少,他爬行经过便池时,余光瞥见地上洒落的几滴半干的尿液,身形微微一滞,而后不动声色地继续朝门口爬了过去。

程啸已经洗漱完毕,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他面前摆着佣人送进来的一桌早餐,飘出香气阵阵,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贺毅在清洗室里的监控画面。

画面上,贺毅仰起头,将整张脸置于淋浴之下,枯黄的头发被水浸润得终于泛出些光泽,温热的水流冲刷过他身上的累累伤痕,将那些狰狞可怖的痕迹暂时淡化,蒸腾的热气氤氲了那具躯体瘦削的轮廓,逐渐将镜头模糊,恍惚间,程啸好像看见了贺毅曾经的模样。

那时候的他英俊高大,举手投足间尽是迷死人的帅气,他经常喜欢趁着贺毅洗澡时偷偷溜进浴室,以检查他是否在外偷腥为名,坏笑着倚在墙边,名正言顺地欣赏一幅美男出浴的美景。

现在,如若不是贺毅的手脚上戴着镣铐,程啸真的就快要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了。

一阵铁链叮当声吵醒了正在出神的程啸,他关了屏幕,抬眼便看见贺毅撅着屁股向他爬过来。

他的发梢沾着湿意,脸颊和双唇也染了血色,看着终于有了点活人气,程啸目光有一瞬间松动,甚至称得上柔和,但随即那点温柔便被一如往常的阴冷所覆盖。

“乖狗狗,过来吃饭。”

贺毅应了一声,快速地爬过去在程啸脚边跪好,袒露出身上所有敏感部位,方便程啸在用餐时随时起意的虐玩,伺候了程啸半年,他早已十分明白“过来吃饭”的含义。

食物的香气不断飘入鼻腔,刺激着空空如也的胃壁,贺毅漠然地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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