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地牢回忆录(2)(初次调教毒瘾熬鹰兽交)(1 / 3)
写完这些之后,贺毅长舒一口气,胃里不再有疼痛翻搅,风平浪静得好似一切都未曾发生,竟让他觉得空落落的。
他的眼睛长时间盯着电脑,眼眶干涩肿痛,双腿也压麻了,贺毅扶着桌子缓缓起身,撑着墙壁走到浴室里。
贺毅独自一人去浴室时从不开灯,因为黑暗会给予他一种莫名的安定感,在这种低头看不清自身、抬头看不见镜子的环境里,他什么也不用思考,什么也不用回忆,正如他现在正在逃避的一切。
贺毅拧开水龙头,放了整整一池凉水,正直初春,水温还带着冰雪初融的寒凉,贺毅想也不想,深吸一口气便将整张脸都浸入水中。
水面上很快冒起一连串的气泡,由快到慢,由深到浅。
贺毅埋首于水下很久,久到气泡全都消失不见了,这才犹如溺水被救的人一般,猛地抬起身子,大口大口地喘息。
双手用力撑住盥洗台边缘,贺毅难受地弓起背部——肺里进了些水,需要立刻咳出来。
呛了生水的滋味很不好受,贺毅捂着胸口,用力地咳,他方才的举动像极了已经受虐上瘾的人,必须要靠着这种无限接近于死亡的方式,才能令大脑暂时清醒过来。
“咳咳咳……咳咳……”
冰凉的水从鼻腔和口中喷出,贺毅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很快无力,他扶着盥洗台缓缓下滑,任凭自己如同一滩融化的烂泥般瘫倒在地。
胸前的衣襟湿透了,病号服过于单薄,湿水之后,就连胸膛上的伤疤都看得一清二楚。
贺毅的嘴唇冻得发紫,呼出的空气也在黑暗中凝成白雾,他大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天花板,良久没有动作,全然当自己已经失去了感知。
方才溺水时,他原以为自己会回忆起那些最不堪、最暗黑的经历,却发现最终如同走马灯一般闪过脑海的竟然全都是……那个人……
两年的为奴生涯已经将他的人格消磨殆尽,连同大部分身为“人”的记忆都一并变得模糊不清,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潜意识里竟然还留存着这么多,足以称得上温馨的过往。
整整五年的相处,又怎么能单纯地用“爱恨”两个字来一笔带过?
恍惚间,贺毅发觉自己从未认真思考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在他的世界里,每过一天都只是在完成一场赌上性命的博弈。
但实际上,他早该发觉的,那个人的烙印其实早已凌驾于肉体之上,是真的会搅散灵魂的。
这些天的“回归”生活令贺毅感到压抑和痛苦,不仅各路人马都在急于求成,就连他自己也在用力地逼迫自己。
在岛上的时候,贺毅以为那已经是地狱的最终层,却不料现实仍在逼着他继续下坠。
现在的他是残缺的,无论身体还是灵魂,不管他承认与否,事实就是如此。
他不可能再和正常人一样了,哪怕白日里他装得再像,他那早已被侵蚀至腐烂的内里都仍会避无可避地散发出恶臭。
“哈哈哈哈……哈哈哈……”
寂静的浴室内,传出贺毅低沉且诡异的低笑声,“剩余价值”几个字从模糊到清晰地慢慢在脑海中浮现。
贺毅的唇角带着几分讥讽的弧度,望向天花板的双眼上,浸润了水汽的睫毛轻轻颤动。
【两年前】【皮革岛】【地牢调教室】
我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身体很沉,并非生理性的疲累,而是,我的手脚都被粗壮的铁链牢牢锁困住了。
铁链的长度不算很短,垂在地上,一动就会发出声响。
最开始的几日,我没有见到过任何人,也没有听见一点动静,我的手边放着几块已经干硬的面包和几瓶饮水。
地牢里很黑,适应了之后,我才勉强能够看清周围的环境。
与其说那是一间牢房,不如说,那是一处地狱,在我人生的前27年里,我从未在现实里见过那样阴森可怖的环境,种类那样繁多的刑架、刑具,以及,性虐道具。
它们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挂在地牢的石墙上,整整一面墙壁,全都是各式各样的鞭子,角落里比人还高的铁柜子里,放满了刑具和道具,到处都是生着锈的铁质刑架和肮脏且狭小的狗笼。
周围的空气潮湿闷热,伴着常年不通风的浑浊味道,我刚刚苏醒,又渴又饿,也顾不上那么多,从地上抓了一块硬面包就着一瓶水,狼吞虎咽地吃完。
正当我想要再仔细观察一下环境的时候,我的毒瘾又犯了。
那一刻,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绝望,因为我身边没有一个人在,哪怕是罪犯,都没有。
我被关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脱,唯独那该死的毒瘾如蛆附骨。
我像狗一样蜷缩在地上发抖,像精神病人一样哭嚎翻滚,随着体力大量流失,我的意志力很快所剩无几。
我开始无意识地对着虚空说出求饶的话语,对着根本不存在的罪犯们跪地乞讨,我还发现了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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