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陷害(2 / 2)
毫角落。等歇足了劲,他又压在了半晕过去的沈茜身上,将她折磨得吐不出句囫囵话。
翌日清晨,早起做活的家仆将门开了,看见沈茜半裸地被大兴抱着,惊叫连连喊来了不少人。
灌了一夜冷风的沈茜很快就半死不活地被押到苏临跟头。她努力睁开眼,只见苏临只披着薄衫坐在床沿,一条肚兜带从他裤腿挂下。里头红儿用棉被遮住赤裸的身体,面带羞赧地看向苏临。
苏临转头听家仆说完,也不细问,只瞧着她说:“如此,我也不追究什么,你有两条路,要么改嫁给大兴,要么就拿了休书回娘家去,自己选一样吧。”
沈茜见此光景,心早就凉透了。昨夜那个猜测在她心头盘旋着,似乎已得到了印证。她被玷污之事这么多人看见了,他没将她浸猪笼只休妻,落在人耳里又成了宽宏大量的佐证。
她隐约回想起许多事。他一向很爱惜自己在旁人眼里的品性,做的许多事底子黑,面上却处理得很干净,乐得叫人以为他是吃亏忍让、耐心柔和的好脾性。
她初嫁进来时也被蒙骗过好一阵,等发现后却也无可奈何,只当他是对外人如此。现下她碍了他的眼,便也遭此毒手。
沈茜很快被赶了出去,愿意同她出来的只有乳母吴妈妈与其女彩珠。吴妈妈平日总爱唠叨她,这回却迟迟没开口,去外头雇了辆驴车回娘家。
与送嫁时一长队伍携带的大件小件比较,此刻三人手里只剩三个扁平的小包裹。
沈茜木然坐在车内,彩珠倒先哭了:“我们昨夜去寻姑娘,却叫小兴这厮反锁在柴房,进出不得,好容易被放出来了……哪想到姑娘摊上了大事……”
吴妈妈叹息一声。沈茜自幼由她照料,是个什么性子她还能不知,怎会去跟马夫搅合在一块。姑爷问也不多问就定了姑娘的罪,摆明了有干系。前阵子她听说姑爷要升去府里办差了,都说男人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姑娘果受其害。
“红儿……”沈茜艰难地开口了,只说了头两个字就说不下去。她下体还散着被撕裂的痛楚,喉咙干涩。
彩珠抹了泪,恨恨地说:“先前她说什么陪嫁丫鬟就是小妾的命,我只当她是感慨命数,并未在意,原来是自个儿存了爬床的心思。她真想做妾,不与姑娘说,正儿八经地抬房,却做这等狼狈为奸背主忘恩的事,真是千刀万剐的!”
吴妈妈握了握彩珠的手,示意她莫说下去了。
沈茜干涸无神的眼里看不出半点泪光,她只是倚在壁上,呆呆地望着车顶的木板。回娘家要横穿半城,车有些颠簸,比不得嫁轿抬得那样稳当。这也是自然的,那时父亲是找了最好的轿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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