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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剑尊云戾(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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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的时候,也不曾这般让他觉得恐怖。

他只感觉后悔痛苦,嘴里先是求饶,后是哀求沈和光救他,昏昏沉沉地在痛苦的浪潮里扑腾了许久,又吐出恶毒的咒骂。

白虎却依然无情暴虐地在他身体里抽插,如同暴风雨般紧密的节奏,甚至叫他一口新鲜口气都呼不上。身体直跟着巨兽的动作无助地颤抖,浑身都被冷汗浸透。

痛到麻木的时候,他深色恍惚地抬手想要触碰被撕裂的后穴,手腕却无力地垂下,触碰到白虎柔软的皮毛。

“要坏掉了吧……”他迷糊地想,那里头应该已经血肉模糊的一片了吧。

扶珩想到那些被剪得破破烂烂,丢在垃圾桶里得布娃娃,那种境地大概也不如自己糟糕了。

身上又传来一声略带急促的低吼,白虎再一次将硕大的性器肏入最深处,宽厚的虎爪压着他的肩膀和腿,将浓精射进内里,烫得扶珩灵魂与肉体一起支离破碎。

扶珩闭上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滚进被汗水打湿的发间,半张脸在地上摩擦,满是污浊泥沙。

身体冰冷的,只除了吞了精液而饱胀的肚子在发烫。脑子一阵阵得胀痛,扶珩昏昏沉沉,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像这样冰冷的感觉,上辈子,上上杯子死亡时,他也曾经历过。

——那种痛到极致、血液一点点留尽,身体最后一丝温度也跟着流走,只剩下冰冷。

他又要死了吗?

这也太尴尬太丢人了。

被妖兽操死在囚牢里,恐怕在仙宗也会沦为众弟子们的笑谈吧?

封誉呢,封誉会怎么看他?上辈子宗门内传言封誉勾引李羽和其他师兄弟,他是信了的。现在看恐怕是李羽惯常用来逼迫别人从他的手段,虽然当初扶珩并未和其他弟子一起嚼舌根,不过在宗门内看到封誉时,他从未掩饰过自己不屑的眼神。

他的尸体被抬出来时,封誉也会这样看他,秦越也会这样看他……沈和光也会。

沈和光、沈和光……

恍然间,扶珩仿佛看见沈和光站在他身前,那如同清风朗月的眉目间含着温柔笑意。他蹲下身,干净无垢的雪白道袍因为挨近自己蹭上了灰尘。

“别——”

——别靠近我、衣服脏了、

沈和光仍然笑,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缓缓靠近他,最后摸上扶珩的脸。

“先生,你还好吗?”

温暖的有些灼热的温度一点点从脸颊的皮肤侵袭进内里。好像沈和光正搂着他的腰肢,淡色的唇亲吻过他含泪的脸颊,那副道貌岸然的君子皮囊下,狰狞的欲望抵在他的臀肉处,一寸寸侵犯进去。

“呃、哈!”

黏膜深处敏感的穴肉被重重肏到,扶珩猛地瞪大眼睛,猝然呻吟出声。

渐渐恢复视线后,只看到那湿哒哒的舌头,一遍遍亲昵的在他脸上舔舐,将扶珩脸上的污浊抹去。

似乎是发泄了一遍,白虎眸中若有若无的血色被驱散了不少,胯下的巨物依然在侵犯着可怜的穴肉,到底缓慢了许多,以一种算得上温柔的节奏抽插着。又在无意中时不时摩擦过敏感点 ,将交杂着痛楚的快感汇聚在尾椎处,引出红唇中沙哑的悲鸣。

“和光。。太粗了。。呜!”

他唤着那人的名字,仿佛就能欺骗自己的眼睛得到几分安抚和柔情,粗粝的舌头从脸上舔过,也像是被野兽温柔的疼爱着。

模糊地痛苦被神经忽略以后,快感变趁机霸占了身体。前头因为剧痛一度软下来的阳具颤颤巍巍地直起。被撞击地前后晃动,因而敏感脆弱的前端被迫在地面上摩擦,粗粝的沙砾挤入铃口,被分泌的体液打湿,可仍旧带来磨人的触感。

扶珩湿润着双眼,试图伸手将挤进铃口的异物取出来,已经折断的手腕却无法动作。只能无助地挥动着手臂,随着身后紫涨得肉棒肏弄,半是安抚地用胳膊触碰自己的阳物。

隔靴搔痒的动作,反而将沙砾挤入更深处了。扶珩眼尾更红,求饶地落泪。

“沙子——帮我、帮我取出来。。呜!”

猛地被兽爪按住腰身翻过来,带着倒刺的肉棒也在他肉穴内转动一周,扶珩仰着脖子发出沙哑的尖叫。

接着下身阳具便被柔软的触感包裹住,那是白虎的舌头。

“呜、不哈啊!放开!”

怪异的快感浪潮似的拍打着他,阳具被布满倒刺的柔软舌头严丝合缝的包裹,让扶珩绷紧的腰肢重重哆嗦起来。

白虎的舌头柔软但包含力量,肌肉卷动起来,便让扶珩更加疯狂,他猛地陷入神经被扯断的失神中,脆弱发抖的阳具在野兽舌头的亵玩中射出白浊。

在他陷入混沌的同时,白虎喉咙中发出低吟,性器猛地向后抽动,又加快了速度向里猛顶。恢复之前狂暴恶劣的节奏快速拍打着红肿的臀肉,最后兽爪压在猎物劲痩的腰肢上,性器也挺进最深处。

喷射而出得股股热流灌满饱胀的腹部,又顺着交合之处的缝隙流出,弄得那双颤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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