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反正伯纳德身心皆惨(1 / 1)
伯纳德曾短暂地恢复了一点意识,他先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脚趾,其次是……那里……那里面来回抽插是什么东西……
他昏过去,似乎是潜意识在逃避。
伯纳德好像是在做梦,梦中是刚刚捡回陌生男人的第二天下午。他兴冲冲地拿着两个汉堡,用钥匙开了自己房间的屋门,刚刚想向床上的男人打招呼却感到了有什么不对:男人依旧是之前的样子,然而眼神与之前大不相同,唇角也勾着笑意。一种奇怪的不安蔓延上伯纳德的心头,他讪讪地放下汉堡。随着一个扭头,他意识到自己的日记被摊平放在桌上,显然已经被读过了。伯纳德的脸变得涨红,他看到翻开的那页被自己用花体字大大写道:“唯有爱人一吻可以让我终生追随。”
“太有意思了。”男人笑着抬头看他。“太有趣了,一号给我挑的果然不错。来,你过来坐啊,我想尝尝你手里的汉堡。”
伯纳德脸色煞白,他总算认出来了梦中男人的身份:那是用着一号外貌的“主宰”。伯纳德想拔腿逃跑,但是他在梦中的身体并不由自己支配,只能被迫走过去坐在男人身边,也许只能说梦境就是这样不讲道理吧。他绝望地安慰自己,被迫坐在男人身边,把汉堡递过去。男人以一种新奇的态度揭开了包装纸,咬了一口,随即兴致勃勃地评价道。
“哦——这里面有点儿有害物质,是一些人类故意这样做给另一些人类的,为了得到更多钱——看来,你们并不在乎对自己种族慢性投毒嘛。”男人把汉堡遥遥丢进垃圾桶,伸手钳着伯纳德的肩膀与他对视,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嗓音似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无处不在。
“听着,我要按照你日记的方法,学习除了用钱,人类要怎么将另一个人类终身奴役。”
伯纳德在恐惧中感到失重坠落,从梦境的云端落回现实地面。他感到自己的口腔已经被触手玩弄得酸软无力,喉咙又干又痛,无法吞咽的唾液淌下来,舌头也被拽到了外面软绵绵地垂着;他的乳孔被穿过,乳腺在刺激下似乎发生了异变,让他胸口有种绵软饱胀感;他尿道被扩张到了一指宽,阴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悉数剃去;他的后穴被捣得烂熟,原本连进入一根手指都困难的后穴现在已经能熟练地吞吐滑腻触手,变成了成熟樱桃般的红色。在看到自己身旁一号正在与自己并排挨操的时候,这个长着几粒雀斑的少年无声哭泣了起来。
“别这样……”他的精神哀鸣道。
“真的吗?我可以命令他吻你,如果你想的话,我还可以让他操你甚至爱上你。”主宰的声音在精神网络中响起,丝毫不避讳陡然变色的一号。
伯纳德含着触手摇头,眼泪随着动作滴落。
“一号的人性嫉妒你能够与我性交,你嫉妒我能得到不爱你的一号的爱。你曾经爱一号,现在又不想让我命令他爱你。”主宰有些孩子气地把关系理了一遍,随后补充道:“那么,我只需要用他的身体操你,问题就算绕过去了。”
主宰说到做到,因为一号瞬间被夺取了身体的掌控权。主宰看了看这具被自己操得流精的身体,多少有些嫌弃,并没有把自己的智能分过去,而是像操纵一台游戏机一样机械地控制着一号移动,要更恰当地比喻话,主宰就像是戴着手套将一号牌震动棒塞进了自己的新玩具。在少年穴中抽插的触手拔了出来,“一号”从背后将伯纳德抱住……
伯纳德撕心裂肺地大哭,他让“一号”滚开,他大喊大叫,他在被“一号”机械亲吻时哀求:“……停下吧,我不再爱他了,我再也不会爱他了……”
动作停了下来,“一号”僵硬地退后几步,随后眼神迅速恢复了神采,主宰将身体的控制权还给了他。一条触手伸过来,揉了揉他的发顶作为夸奖。一号茫然地按着自己的胸口,回忆主宰操纵自己身体时的无力感,产生了“被使用”的扭曲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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