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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求您 关押/掌掴/拖拽/脱衣/检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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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偶尔有人经过,目光好奇的打量过来,触及临风那头醒目的淡蓝色长发,纷纷收回目光闭上嘴,低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两公里对临风不算什么,对一身伤病镣铐加身的乐允着实难捱。

一路上摔了八次,临风不等他,牵着他的手铐走,乐允跌倒了便被拖拽着往前滑,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膝盖被磨破,衣服下,定是不少淤青。

抵达医疗中心时,乐允被推摔进电梯,他沉默的撑着乏力的身子站起来,望了眼缓缓上升电梯中临风的背影,低垂目光,一言不发。

临风暂时没有给乐允治伤的打算,尽管拖久了会加重伤势,他解开何乐允的手铐脚镣,望了眼时间,下了命令。

“给你二十分钟清洗身体。”

医疗中心没有浴室,乐允望着杂物间内一排的水龙头,迈开脚。

水是凉的,没有淋浴头,没有沐浴露。

只有一块香皂,聊胜于无。

临风没有离开的打算,抱臂靠着门,冷眼瞧着。

乐允抬手,将衣物一件件剥离。

他们曾同枕共眠,坦诚相对,他们拥抱过,亲吻过,却始终不曾进行最后一步。

在临风面前赤裸,乐允并不为难。

二十分钟时间,乐允用了十分钟洗澡,剩下十分钟洗衣服。

肩头的伤淋了水,出脓流血,右肩带伤,手抬不起来,乐允冻的瑟瑟发抖,洗的格外艰难,乐允有很强的时间观念,约莫着到了时间,顾不了太多的穿上湿漉漉的衣服。

看了眼时间,没超时,乐允暗自舒了口气,乖觉的伸出双手,意思临风可以把他铐起来了。

宁可穿湿衣服也要干净么,临风冷笑,自作聪明。

临风没铐他,带他进了x光放射室。

“脱了,站上去。”

乐允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步一步的完成指令,临风也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难堪的情绪。

“腿分开,双臂大张,何乐允,该怎么做你比我清楚。”

乐允很清楚彻底舒展身体拍出的片子才最直观准确,他岔开腿,右臂却怎么都抬不起来。

临风并没有表面那么平静,他目光逡巡在乐允白皙的身体上,那具身体很单薄,和寻常实验人员一样,没什么肌肉,看着没有爆发力,却很美。

他肌肤紧致,身材比例很好。

他身体很干净,没有胸毛腿毛,腋毛都不见几根。

他乳首很小,乳晕很淡,像他天生颜色淡粉的唇。

几滴水珠蜿蜒人鱼线,沿着笔直修长的腿而下。

黑色丛林下,那物不见动静,瞅着挺乖,像它主人那欺人的外表。

碍眼的是他膝盖臂肘处许多破皮淤青,以及肩头那泡发般发脓的枪伤。

临风不平静的是,他自己的身体。

不是没见过乐允的身体,可以前多的是害羞,如今......

莫名其妙的,喉咙发紧,呼吸都有些沉重,小腹感觉更是奇怪,不太好描述,像有把火,那处原不属于他的男性器官更有种奇妙的感觉。

“抱歉。”

临风看他,见何乐允垂头,声音低的像随时都能倒下。

“抱歉,我...做不到,请帮我。”

临风挑眉,何乐允总能刷新他对他的认知。

他曾认为何乐允是无所不能的。事实如此,何乐允生活独立,人又聪明,学习能力很强,大多时候是别人来请教他学术上的问题。

临风记忆中的何乐允从未说过有关请求道歉这类字眼,或许心中将何乐允美化了,总觉得他是高傲的,不会轻易说这类话。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乐允迟疑一秒,弯下膝盖。

“求您,帮我。”

临风瞳孔一缩,不该是这样的,何乐允不该是这样的软骨头,他该是骄傲的,自矜的,君子如兰,高风亮节......

总之不该一脸平静毫无骨气的对他人屈膝下跪。

临风带着一腔怒气,手下没有轻重,取了绷带缠在何乐允手腕,另一端系在高处,生生将乐允右手吊了起来。

乐允咬紧牙关,疼了一身冷汗。

临风不管他疼,坚持带他做了一系列检查,流程结束,乐允昏了过去。

手中各项检查结果,没有异常。

乐允体内没有被装入芯片,意味着他从未被控制,临风久久不语。

昏迷的乐允紧紧蹙眉,没有平素的游刃有余,看上去,脆弱的一碰就碎。

临风脱下白大褂,遮住乐允的身体,将人抱起来放在病床上,人,比想象中还要轻。

让医生处理他的伤势,临风静立良久,让给乐允清净的养伤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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