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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功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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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柯好像勾人的蛇,声音就像猩红的信子,明明知道这是盯住猎物的信号,却还是容易被那份明艳晃了神。

冉图南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坏了,不然怎么能跳得这么快?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只要听见他的声音,脸就会红,一靠近他,身子也会发烫。

现在更严重了,心脏跳得厉害,甚至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跳得嗓子眼都觉得热。

自从上个月和烈柯有过一次矛盾之后,冉图南还没有离他这么近过。

两人即便躺在一张床上,烈柯也没有半分逾矩的动作。

烈柯每天早早出门学习、处理事务,有时中午能回来和他一起吃午饭,有时不能。

晚上回来,亲自教冉图南学习寒奇语。

虽说相处时间多了起来,但冉图南觉得他并不像之前那般亲近自己了。

冉图南总觉得他在因为上次的事怪自己,可是看他教自己教的用心,又不像生气的样子。

这段时间冉图南心中总是忐忑,这下见烈柯主动亲近自己,他的心底升起一股连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喜悦。

冉图南眼睫低垂,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的高兴显得太明显。

两人距离拉近,冉图南这才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冉图南抬头问道:“酒?”

烈柯以为自己身上的味道不好闻熏到他了,便主动松开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嗯,青喆将军家四公子的满月酒,请我们去吃酒,喝了点酒。”

冉图南不知他怎么松开了自己,心头一阵失落,不由得上前一步,凑得更近一些。

“啊……你……渴吗?”

冉图南绞尽脑汁也只说了这么一句出来,心里暗暗叹气。

倒是烈柯注意到了冉图南的反常,心道难道是刚才亲近的行为唐突了他?

可是看他双颊绯红,眼含春水,也不像抵触的样子。

若是在平常烈柯恐怕能一眼看出冉图南的心思,但他喝了酒,脑袋昏沉不那么清明。

烈柯只回了一句,“不渴……”

冉图南遗憾地张了张口,没说什么,眼里的失落显而易见。

他低着头,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小书桌上,看到今天要读的书,主动过去拿起了册子。

冉图南眼巴巴地看着烈柯,“书,给。”

烈柯恍然,“是因为我还没教你今天的功课吗?”

冉图南哪能说出自己真实的心思,只能假装“就是如此”的样子,用力点点头。

烈柯还只当是冉图南好学,便微微颔首,“好,等我换下衣服。”

冉图南因为撒了谎,心虚的不得了,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只看他要走。

他急得直接拽住了烈柯的腰带,硬是把人拦下了。

“去……哪?”

烈柯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做,这时心里才堪堪明白。

他转过身,面对着冉图南,笑着问道:“不让我走?”

冉图南看着他噙着笑的眼眸,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吓得一下松了手,心里大骂自己冒犯。

但是他又不想说谎,只能抿着唇,点了点头。

烈柯转了转眼睛,“那你帮我吧……”

冉图南歪着头疑惑地看他,“帮你?”

烈柯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当然,我说要去换衣服,你拦着我,不是要给我换吗?”

冉图南的脸腾地就红了,本来说话就很困难,现在更是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可烈柯却大喇喇地站在那里,甚至把胳膊都抬了起来,一副“你不给我换我就不动了”的样子。

冉图南无奈,只得上手帮他脱掉衣物。

这过程不可谓不煎熬,冉图南甚至觉得那层层衣物似乎都带着火舌,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么烫手?

冉图南不敢抬头看他,但是烈柯炙热的目光却没法让人忽视。

待冉图南把外衣脱下来后,实在忍不住缓慢道:“看……什么?”

烈柯俯下身,低头看他,声音暧昧而低沉,“看我的小王妃……不行吗?”

冉图南被这声音折磨的骨头都软了,既欢喜烈柯这样和自己说话,却又恼火自己如此不自然的反应,于是便佯装嗔怒地斜了他一眼。

烈柯却爱极了他对自己这般模样,让一个行事恭敬、半步不敢性差踏错的人,在自己所在之处安心的笑放肆的哭,在自己怀里像是小猫一样撒娇发火,便是对自己最大的信任。

而烈柯喜欢这种冉图南只信任自己的感觉。

烈柯被脱的只剩下金色云纹里衣,冉图南的手便停住了。

冉图南的手还停留在烈柯的前襟上,刚要把手放下,却被烈柯一把握住。

“怎么不脱了?”

冉图南自知挣不过他,便也不做过多挣扎。

他把脸撇向一边,“你……自己,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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