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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章 强压上阵(彩蛋:花烛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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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很容易的事”

尚铭不欲多说什么,事已至此,冷气场全开,除了腰骨酸痛的厉害,连那私处也是难言的刺痛。

杜衫看在眼里,“可是......那里不适?”

“别动。”

“不动,可处理不好,你身子好的更慢。”杜衫停下动作,臀部刚离开那梨木凳,在尚铭的喝止中又坐了回去。

尚铭没让杜衫处理帮他处理伤口,之后两人不曾说过话,杜衫入住下了东

还在溟云谷待着,他便会入睡在尚铭房内

连着几日,他烧制好药汤,端在尚铭面前,却见到对方隐忍似地把药喝下去,他想着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两人关系降到了冰点,溟云谷也像是恢复到往日,衫该做什么就做什么,阿姐给了他控制人心的蛊毒,他把毒蛊收下后却是随意扔进一个盒子,没打算这么做。

晚上,杜衫试着缓和下关系,怎么说拜了堂也入了洞房,他没管对方怎么想这事,他却是认定两人夫夫一日就是一辈子。

可他一触碰,总得招来对方的冷嘲热讽,这事的确他不地道。

杜衫出了房门,往溟云谷的山中走去,走火入魔后,他就怕喝酒,他心中焦躁不知道如何是好,今晚他却想把地窖里的酒拿出来,喝上几坛子醉一回。

他想起帅傅和他说过的话,点小聪明,情爱却愚笨。

杜衫离开房间后,尚铭把药端在鼻子前闻了闻又拿银针试药,确定没有问题,才一口闷,接自顾打坐调养自己的一周天。

回想着这次突遇暗杀,对方狡猾的狠,打斗了两天,自己一队的人马,只有他被杜衫捡去救了下来,也不知道这运气是好还是不好?

突然,房门被踹了开来。

尚铭闻到了酒味,这人喝了那么多酒,他看着杜衫摇摇晃晃地朝他过来。

这几日调养,早已恢复了几层功力,此刻他动下杀心,若是这人死了,他便能出去自由。

杜衫上半身醉趴在床上,双腿跪地,嘴里楠楠着,“为何不肯留下?

尚铭听见了杜衫喃喃着什么,他冷笑一声,正准备一掌解决,却被擒住。

你要杀我?"杜衫问地咬牙切齿,一双星眸怒火滔滔。

尚铭却惊讶杜衫的力道,没想到杜衫的内力这么深厚,“你我就今晚决定是你死还是我活吧。"说完抽出自己的手,又一掌往杜衫身上送过去。

杜衫接下尚铭的招式也不好受,他体内旭阳峰的九重天功力隐隐要冲破封印,内力一会就爆増起来处在了上风,三招便把对方压制住。

他喝酒脑晕,遇袭自然反射对付了过去,想到尚铭想杀了自己,也气急了,他心里挂着一日夫夫百日恩,他看着尚铭伤口裂开,血重新花花地蹦了出来。

“嘴张开。”杜衫照旧不理对方态度,借着内力把对方的嘴撬开,把阿姐给他的蛊毒投喂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尚铭惊恐,他呸了一声,把唾液吐了出来却溅到杜衫的身上,他视死如归接着闭眼道:“要杀要剐就动作快点。”

杜衫满身酒气,却也清醒着,他气呼道,“放心,死不了,却也能让你生不如死。"接着用鸿蒙心经调息自己紊乱的内息。

只是,体内又开始燥热起来,杜衫借着酒气蒙住了尚铭的眼,他看不得那样的眼神,他把他压在身下,死死纠缠,试着鸿蒙心经双休。

尚铭把自己的唇咬紧,压在他身上的人在他体内蛮恨乱撞,没有那膏的润滑,下体便弄出血来润滑着杜衫那物进出。

醒来第二天,杜衫就后悔了,他头疼按摩自己的太阳穴回想昨日的萎靡香艳之事,本来想修复关系却好像变得更糟了。

杜娉婷年少便已走南闯北,杜衫向阿姐追问华城,问华城的景、问华城的食、问华城的是怎样的人情世故?

阿姐让他去藏书阁知华城的景知华城的食。

藏书阁自溟云谷第一代就开始修建,随着谷中弟子单薄,秉着能不修葺就不修。

看着破落的书阁,杜衫解开藏书阁的门锁,大门一开,一股霉味飘了出来,自从他开始追求武强便不再来这,时隔几年.....。

眉头一皱,却是见景想起白云老翁曾为了逼他阅览文书把他直接锁在藏书阁中,让他什么时候能把谷中的心经背得滚瓜烂熟,就什么时候放他出去。

小时候和现在不一样,三天上房揭瓦,挨揍是家常便饭,耐不住性子的他在藏书阁里翻来翻去,白云老翁让杜娉婷督促加报告,当杜娉婷拉着白云老翁看他把藏书阁扰乱的场面,一个白眼差点气晕过去。

念起儿时趣事,轻笑一声,那时可苦了他一人收拾且功课又被多添了几样,由于印象深刻,杜衫轻松在书阁淘到几本涉及到华元天朝以及华城的杂书。

虽然杂书老旧,但杜衫像捧到宝一样阅览起来,杂书里只要写道了某样吃的,他就抄写下来,他要做给他家阿铭吃。

杜衫照着食谱做了几样,水晶糕、玫瑰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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