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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锋相对(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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杆看着林知白,“算不上什么想要不想要,想做就做了。”

说完这句姜远倒是有些探究地看着林知白说:“你现在的这种生活,是你想要的吗?”

姜远是个不怎么被束缚随心所欲的人,所以他很好奇过着那种被要求的生活的林知白,他不会痛苦吗?

林知白没想到他会反问,一时之间倒是未接话。

他从未和人谈及这种话题,作为别人家的孩子长大的林知白,其实在幼年时期都是被家长推动着走,学钢琴画画书法音乐,大一点学马术高尔夫保龄球,他没有任何的私人空间。

他从不在校外和姜远有联系正是因为此,不是没有时间,而是没有空间,他如果要保护好自己和姜远之间的联系,就不能被一些人发现他们之间的联系。

姜远看着林知白继续说:“我以前看过一个节目,一群大爷们斗鸟。”

“那些鹦鹉各个好品相,他们精心饲养着,好叫它们叫声清脆羽毛鲜亮妙口学舌最佳,那些鸟在笼子里娇贵的生养长大,成为夸耀和荣誉。可林知白,人和鸟是不一样的。”

姜远觉得自己和林知白比起来就是一只野鸟,林知白就是被精心饲养的囚鸟,为了阶级为了荣誉,像只漂亮的展品。

他其实没什么为林知白不平的意思,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他只是从自己的世界里透露出些微末的或许并不为人所在意的自由,告诉林知白世界还有很多可能性。

冬日的光从高窗里斜斜照进来一束,像冷淡高傲的白鸟,停在姜远的肩头。

林知白心念一动想去触碰那缕光,却碰到少年的胸膛。

姜远被压在楼梯扶手上亲吻,面色还有些茫然。

他的嘴唇本就微肿着,那是刚刚为凌青淼口交留下的痕迹,而此时在他唇齿间作乱的舌头让他嘴唇肿胀更加厉害。

在姜远吻过林知白后,林知白似乎就喜欢上了和姜远接吻的感觉,他往往很专注,姜远睁着眼时可以看见他微垂的睫毛,纤长细翘,阴影像驻足吻花的蝶。

林知白的好看是冷色调的,像是白色颜料的堆叠,姜远偶尔会因为他的脸失神,没人会不喜欢好看的皮囊,他也一样。

姜远的后腰抵着坚硬的栏杆,林知白的手不知何时钻进了他的衣服下摆,搂着他柔韧的腰,抚摸着腰线,专注的吮吸亲吻着。

含住唇瓣细细的碾磨,又轻咬住姜远的舌尖,将它勾带出来据为己有。

楼梯间下方传来了脚步声,是别的旅客经过正在朝上走,姜远的手忽然被林知白拉住,跟着林知白的脚步朝上跑。

光影一层层掠过,漂浮着的尘埃被气流涌动的风带着离开,林知白松开姜远的时候,扶着门轻喘着气,却露出了笑容。

姜远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被拉进了房里。

林知白家里的富贵程度和敖望不相上下,他住的地方自然也是很好的,自带一个小阳台,只是阳台上的天窗没有关闭,地面有了一层白霜。

姜远来不及去看那雪堆一眼,就被林知白按在了门板上,扣着他的后脑逼迫着他和他亲吻。

姜远是个主导性很强的人,在此刻却只能被压制着,他的唇舌似乎变成了任人亵玩的性爱玩具,齿关失了保护作用,被侵占者据为己有。

暧昧交杂的啧啧水声,每一次分开时暧昧的银丝从唇角坠落,姜远来不及舔就被迫和林知白的舌头交缠,面上染上了红晕。

“今天……唔……我不能做了……”

姜远在接吻的空隙喘着气说,凌青淼操他操起来爽,但是之后也会肿的比其他人厉害一点,现在姜远缩一缩逼肉都还觉得有一点点痛感。

“那就用后面吧。”

林知白查过资料,当然知道正常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爱的,姜远那里不能用的话,还有其他地方可以。

“你想的倒是挺好。”

姜远这次居然是想了一下才拒绝,他对后面的抗拒已经没那么强了,毕竟已经有人用其他部位造访过。

姜远现在不大想做爱,他喝了林知白给他倒的水,缓解了一下口干舌燥的近况,嘴唇肿的一碰就有些轻微刺痛,姜远舌尖舔了舔唇上的水渍。

饱满的红唇之间的舌尖若隐若现,林知白心里满是与外表截然不同的下流臆想,眸色越发深沉。

刚刚跑楼梯出了些汗,姜远身上本来就还有这着做爱没清洗的痕迹,并不是很舒服,干脆去了浴室洗澡,林知白自然跟了进去。

姜远坦然的在浴缸里泡着,把林知白在他身上游移的手当做服侍。

林知白没在浴缸里放别的东西,清澈的水流可见底下蜜色的布满着情欲痕迹的躯体,他一点一点的搓洗着那些痕迹,肿胀的肉花上覆着干涸的精斑,让林知白看了越发碍眼。

被男人操肿了的骚屄在被抠挖精液的过程中也在卖乖,软肉热切谄媚的欢迎着插入进来的手指,像是不知羞耻的荡妇,看见男人的鸡巴就会掀起裙子露出底下的贱逼,哪怕那儿已经被鸡巴操的不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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