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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看向了姜远。
那是姜远的手机。
幸元竹准备去帮姜远拿,却被姜远猛地收紧的腔道弄得头皮一麻,从脊椎上涌的快感让他差点丢人的射在了姜远的肉穴里,他白皙的面皮涨红,有些说不出的好看。
“抱我去,”姜远一刻也不想身体里的东西出来,仿佛那根鸡巴抽出来,他有什么情绪也要跟着倾泻而出了,不过这时候他还是有些理智的问,“抱得动吗?”
“当然!”
幸元竹看着瘦,但是力气却不小,他拖着姜远的屁股,小儿把尿似的一边干着姜远的逼一边往客厅走。
这种刺激感非同寻常,走路之间鸡巴借力捅进软嫩湿滑的肉逼里,姜远被操的小腹酸麻,阴蒂尖尖从褶皱中冒头,蒙着一层薄薄滑腻的骚水。
幸元竹走的每一步都竭尽全力,倒不是因为抱不起姜远,而是他这种总共就开苞过一次的还算嫩雏的人根本没玩过这种玩法,因为悬空感本就高温紧致的肉腔缩的更紧,那裹缠着鸡巴的媚肉似乎变成一张张小口不停地嘬着,他怕自己一个绷不住,就泄在姜远里面了。
铃声很有耐心的持续响起,在即将自动挂断之即,姜远趴在沙发上,看着来电显示接通了电话。
这算是林知白第一次给姜远打电话,他们在放学后基本没什么联系,因为姜远从不主动联系他,而他也不知道要和姜远说什么。
就在刚刚,林家久违的爆发了一次争吵,起因是天气原因马术课取消,林妈妈替换成了艺术课,请来的老师却不愿意来,因为那位大师觉得林知白不适合做他的学生。
他认为林知白的绘画没有灵魂与诉求,就像是堆砌在一起的让人生理不适的华丽的墙砖,林妈妈恼怒的和老师隔着电话争辩,打算为林知白换一门课,却被林知白自己拒绝了。
这似乎触怒了女主人的威严,她不仅指责着林知白甚至连同林知白的父亲也一起指责,觉得他从来不关心孩子的教育,她一个人忙上忙下尽心尽力还要被糟践心意,明明是林知白自己的问题却要害的她被老师指责教育方式。
林知白听着只觉得无聊,他径直回了房间,无视外边的母亲的声音,他母亲自持身份从来不会说什么脏话,可是长篇大论的尖锐的只为她服务的道理也让人心烦至极,于是在这个时候,林知白格外的想听见姜远的声音。
哪怕见不到他,也能听着声音描绘那只名为自由的野鸟。
“林知白?怎么不说话?”
姜远的思绪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的手握不住手机,屁股随着身后的冲撞而晃动着。
幸元竹听见林知白的名字似乎有些反应过激,骚点被持续不断的干着,让姜远发出了从鼻腔中哼出了低低的暧昧的声音。
“姜远,你在做什么?”
林知白听到那边的声音似乎有异,眼眸一点点沉下去。
“在……唔啊……做爱啊……嗯……轻点……哈……”
姜远声音覆满了情欲的淫乱,囊袋拍打着肉穴口的啪啪声和抽插的细微水声一同被收录进手机里,传达到了另一处。
林知白握着手机的手猛地收紧,指尖用力到泛白。
姜远的声音在此刻再度传来,带着些不怀好意的直白的放纵与勾引。
“要一起吗,昨天不是说想操我后边吗?”
林知白和幸元竹一同不可置信,幸元竹勒紧了姜远的腰,有些失魂落魄地看着他。
他的表情满是压抑不住的嫉妒:“为什么?”
“对啊,为什么,”姜远没有回答幸元竹的话,反倒是重复了一遍,他的眼眸带着些空茫,而后低笑了一声,自问自答地说,“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姜远并不在意林知白的答案,他把手机丢到了一边,环住了幸元竹的脖子。
明明他前一刻还说着邀约别人的话,但当他献上亲吻的时候,幸元竹便可悲的发现他竟然也可以什么都不顾了。
他忍着难过喃喃,声音里带着些乞求:“远哥,你也疼疼我吧。”
姜远定定地看着他,忽地展颜应答说:“好,那你来吧。”
“记得轻一点,我后面还没用过。”
他居高临下的骑在幸元竹的身上,像垂怜信众的爱神。
未曾挂断的电话里,林知白冷着脸看着档案里幸元竹登记过的地址,撑着伞走进了雨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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