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封的算计(被迫口交)(2 / 2)
不会刮伤进入物。唤弟弟名字时,音色清雅温润,仿佛江南的吴侬软语。这是顾封的最爱。
顾封放出了青筋虬结的阳具,颜色紫红,根柱发黑。宋宪宁用手接住,沉甸甸的,括在掌心滑动,揉搓。腺液从怒拔狰狞的马眼汩汩淌出,他张嘴含进头部,没有不干净的味道,只是带着淡淡的咸腥。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雨水滑过玻璃的声响,相连的人影显得格外暧昧。舌肉把褶皱里的苦味都舔嘬干净,混着涎液咽了下去,口腔因缺水变得干涩,宋宪宁哆嗦着,牙龈发酸。就像饭桌上对着白饭难以吃完的小孩,把软烂的米粒包在嘴里,却无法吐掉。顾封的欲望悬而未决,鲠在他的咽喉里,每一秒都是对峙。
他双手撑在地上,仰头吞咽,不想泄露出任何声音,十指抓着酒红色的地毯,掐出一道道龟裂的褶皱。
比起快感急促的口交,顾封更喜欢欣赏宋宪宁跪在他面前,缓慢吮裹他的模样。仿佛他是他折断肋骨做成的夏娃,alpha生殖器给予灵魂的维纳斯。他们相互亲吻,契合得如同刀与鞘,手枪与皮套。
当龟头翕掩的小口终于餍足,欢快地溢出淫液,宋宪宁捧着过粗的吸管,沾齿卷舌地喝下去。
“我们直接做场大的好不好?”顾封抽出阴茎,把自己抹在omega的睫毛,眼尾,唇角。
“三天后的邮轮上,他们每个人都拿到了我的死亡邀请函。”他扣着宋宪宁的下颌,喃喃道。
“我等不及了,我要看你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