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声主人(边缘控制解药的进度)(1 / 2)
“那个小孩儿,根本就不适合当继承人。”女人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旁的男人举着细嘴壶,慢条斯理地搅动着滤纸上的咖啡,香味渐渐飘到了楼上。
“但顾晏承只有这么一个独子alpha,领回来了,就不会再把位置让出去。”他放下水壶,举起了马克杯。
“这顾家,最不缺的就是替补品……即便是表系血亲,也比捡来的阿猫阿狗好上许多。”女人的声音又细又尖,仿佛在地上铺了一层玻璃碎片,刺得人发痛流血。
“这不是问题,嫂嫂。”男人的手臂从容地揽上女人的肩头。“您是知道的,重塑一个人而已,研究所能做到的远不止这些……”
两人的背影不断闪动,摇曳,仿佛是烛火映在墙上的影子。
这不大算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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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封睁眼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他把枕头垫在背后,坐起身,撑着胡桃木床头柜,从烟盒夹里摸出一支烟。
点燃。
起居室里光线昏暗,静谧无声,顾封仰起头,颚骨上挑,显得有些傲慢。
卧室里的床十分宽大,深紫色的绒被间露了一截雪白细腻的胳膊,像弥辉山谷的月色,朦朦胧胧地没入黑夜。顾封回过神,指尖夹着烟蒂,火光尽数摁灭在咖啡末里。
程黎英的药拿给贺译已经快半个月了,这期间贺译没有联系过他,他也像忘了这件事一样,对进展漠不关心。
顾封第一次有了主动联系贺译的冲动,这场梦终究让他潜意识里觉得焦虑。
电话响了几声,很快被接起来。
“喂?”贺译的声音冷冷清清的,砸在安静的背景里。
“贺译,你现在在什么地方?”顾封徐徐地问。
“俱乐部有公调展示,今天轮到我上场……”贺译稍微拿开了手机,把右手里收着的鞭递出去,对一旁跪着的奴隶吩咐道。“叼着。”
公调算是俱乐部的特色,几位技法极好的dom都被反聘为调教师,安排了公开展示,只是准备费时耗力,要耽误不少时间。
“为什么不请假。”顾封屈起一条腿,突然有些不耐烦,焦躁的情绪隔着听筒传过来:“没有人敢越过我指责你的失职,你可以全神贯注地做研究……”
“顾封……没有那么容易。”贺译打断了顾封的问话,淡淡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我们不能让任何顾家的人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又在帮你做什么。我必须表现得很正常,上班,调教,生活……我只有在休息时间做成分解析,才能不被人发觉。”
“抱歉……是我冲动了。”顾封的喉骨滚动,冷静下来。
“再给我一个月,我试着做出这个药物的解药,但,我不保证它对你起作用。”脚边的sub悄悄移动了一下,性器立刻被贺译踩了一脚。
“不用着急。”顾封像是终于清醒了,恢复到往日的状态,笑了起来。“我倒是还有个问题,要请教一下我们的贺大医生。”
“什么?”贺译从beta苍白的脸上收回视线。
“omega的底线在哪儿,我是指,下面。”顾封重重地咬下最后两个字。
贺译瞬间就明白了,他皱起眉,刚想劝顾封不要太过分,余光又蓦地扫见那个beta奴隶,和贺文有几分相似的样貌上,尽是忍耐和痛苦。
他突然就懂了顾封的感受。总有那么一个人,是你想得到却控制不住的,所以才要摧毁,要他痛楚,要他破碎。
“一般来说Omega的性能力和生殖能力都十分强大,对粗暴性爱也更容易承受,所以会所里大部分优秀的sub,无论男女都是Omega。从专业的角度来说,我能给你的建议是,激烈的性行为,最好不要超过12小时,包括但不限于:按摩棒,跳蛋,频控,捆绑……”
“如果超过或接近12小时呢?”顾封反问。
“Omega的正常生理平衡会被打破,发情期混乱,无法受孕,以及精神损伤。”
“好……我知道了。”顾封挂断电话,掀开一旁的被子,宋宪宁安静地侧躺着,似乎还在熟睡,只有湿腻的发尾,和额间不断冒出的冷汗,暴露出他的真实情况。
“从昨晚开始到现在,11个小时了,宋宪宁,感觉还好吗?”
没有回答,宋宪宁甚至没有睁开眼睛。他的双手被顾封的领带绑得很紧,放在身前,无法动弹。
“我猜你也没力气说话了。”顾封的食指滑过紧锁的眉宇,颤抖的睫毛,挺翘的鼻尖,最后停在宋宪宁的嘴唇上。
“含进去,不准咬。最好不要装傻,我知道你醒着。”顾封的话如同敲开门的密语,宋宪宁只有忍耐,并乖乖照办。
拇指闯了进来,曲着指节扣在下牙上,宋宪宁合不拢嘴,晶莹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淌了,湿湿嗒嗒一片,漂亮而淫乱。
“如果你不还想睁眼,我就再加一根最粗的按摩棒在穴里……”顾封体贴地告知,空出的手抓起工作半天的炮机,优哉游哉地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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