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爱(发情)(1 / 2)
顾封没把宋宪宁抱回去,现在是准备晚饭的时间,餐厅到厨房,里里外外都是人,他有些幼稚,不想让别人看见omega发情。当然他也坏得很,明明不会和宋宪宁结婚,却非要在发情期肏他。
别馆的二楼尽头有一间卧室,没有人住,但是每周都有人来打扫整理,所以屋子里依然干净整洁。窗帘布是米黄色的,自然垂下,束在窗户两边。这里有床,有衣柜,黄昏映进来,深深浅浅的光影,在屋里斑驳摇曳。
alpha将人放在床上,暂时离开了一会儿。
第一阵发情热在顾封的帮助下总算结束了,宋宪宁渴得要命,挣扎着坐起来,勉强抬眼看了一圈四周。
窗户对着的那面墙上,有一面椭圆的珍珠镜,梳妆台上堆着首饰盒,梳子,还有七零八落的护肤品。整个房间的色调与装饰出乎意料的温柔。
这样充满女性气质的房间,位置又格外特别,安静地藏在书馆的楼上,只可能是属于一位对顾封来说重要却特殊存在。
宋宪宁在打探消息的时候曾经听说过,顾封虽然是私生子,但他的母亲,季家的小姐,却是一位在演艺界非常出色知名的omega女性。
当然这位演员退出的速度比她红起来更快,在宣布离开之后,立刻销声匿迹。现在想想,那个时候她可能已经和顾晏承在一起了,说不定也有了顾封。
“你猜出来了?原来住在这里的那个人。”顾封不知从哪个衣柜里找到了一件衣服,正抱在手中,布料从臂弯里垂下了一角,上面带着乳白色的绣花。
宋宪宁抿了抿干掉的嘴唇,没接话。
“季小姐很喜欢这里,物品的挑选摆放全部都是她自己选的,我没插过手,只是尽量保持它原来的样子。”
顾封坐在席梦思的一边,扔下手里的东西,指了指角落里的鸢尾。
“你看,那也是她离开之前留下的,只不过为了保存,我把它做成了永生花。”
“你叫你的母亲,季……小姐?”omega看起来晕乎乎地,脑子不太好使,问的问题也傻,往顾封心里戳。
“很奇怪吗。”顾封冷哼了一声,收回手,慢慢扒掉宋宪宁身上的衣服,咬在对方的肩头上,留下一枚湿红的牙印。
他显然不记得omega在发情期会大量流失水分的事情,只是单纯地凭自己的欲望和意愿在继续。
顾封将人扣在怀里,一点一点地吻倒在床上。
“顾晏承有合法妻子,母亲只不过算是他的露水情人,事实上他接我回去的时候,已经要求我和母亲断绝了关系。”
他无所谓地解释了一句,手指熟念地插进穴口里,玩弄扩张。
第二轮发情来得迅猛,根本来不及再思考回答什么,宋宪宁抱着顾封就像抱着一团火,生殖腔自行张开了,一翕一翕地亲吻着入侵者,可顾封只是停留在外面。
“进来,进来就好……”宋宪宁几乎快要崩溃掉,他抓着alpha的手臂,画出一道一道的痕迹。陌生而恐怖的欲望折磨着他,那根筋络粗胀的阴茎快要变成救世主,顾封撞进来似乎也成了救赎,读完一遍圣经,如同做完一遍爱。
他宁愿性交像刀,是惩罚和欲望,而不是与本心相背叛的本能。可他愿意,不代表顾封愿意。
宋宪宁隐隐感觉到了顾封的意图,但他逃不开,就像现在这样,身体交缠着对方,心也跟着趋向那个人。两者都在沦陷。
顾封毫无察觉,他吻了吻omega的鼻尖,舔掉了上面的汗水,性器在生殖腔里快活,如鱼得水。
“要留在里面吗?很舒服的。你还没有试过吧,被完全填满的感觉。”虽然是询问,但性器已经在入口处成结,成为巨大的爪牙,勾得脆弱的腔口皮伤肉绽。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把肉腔灌满,被堵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肆意摇荡。
“爽不爽,宋宪宁。”顾封逼问道,他的性器从容不迫,结消以后抽出来,在后穴里继续里冷静地刮着宋宪宁紧绷的内壁,角度刁钻。
偶尔露出的头部还沾着穴口吐出的精液,像是裹了层蜜糖味的砒霜,一次一次往omega的深处送。
而他只能胡乱地点头。
大概是因为缺水,宋宪宁觉得自己像个即将被烧干的水壶,或者被烫化的铁皮,只能摇头拒绝。顾封在给他不断地加热,燃烧,直至沸腾,熔化。
他想,自己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在发情期死在太子爷床上的omega。宋宪宁这样念着,眼睛都蜇痛起来,自暴自弃地遵循本能,喃喃着口渴,越来越大声,像是蛛网上横冲直撞,却无法逃离的飞虫。
恍惚间,他的身上一轻,好像热源消失了,过了一会儿,一片阴影乌云一样笼罩着他,他下意识张口,带甜味的水哺了过来。宋宪宁才反应过来那是嘴唇。
“我才想起来,发情期的omega会缺水,不过,你应该也知道才对。”顾封贴得近,面对面的,鼻尖都挨在一起,他直勾勾地看过来。
宋宪宁一怔,垂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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