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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树很熟练的王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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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跟着叶铭便装出行的段鸿也听说了不少王爷的韵事,那些喝酒聊天的人把那说的事跌宕起伏香艳淋漓,要不是当日亲眼目睹,他就快要为这故事拍手喝彩了。

比常人好得多的耳力导致他比身边的王爷听到地更多,每当他一脸尴尬地望向叶铭时,就会感叹王爷听不到倒是省了不少心。

他知道此次是王爷被下了套,他免不了怀疑是五王爷做的,这次还未危及到性命,实在是要小心了,在叶铭身边的每一刻他都准备着下一刻就是一把刀劈过来,一支箭射过来,随时打算将他的长刀从刀鞘里拔出来,将敌人一刀封喉。

王爷身边的暗卫虽然多,但段鸿却有自信与他功力比肩的绝不会超出一个。若是出事,挡在最前面的一定会是自己。

第二日清明,叶铭开开心心地带着季寻安和段鸿出门了。京城里的寻常人家,多数是清晨祭祖以后,就出城游玩,在郊外赏花饮酒,小孩子放纸鸢,吃糕点,就连妓女们也会出门,女人们都要穿上新缝的衣服,戴上节日才从箱底拿出来的头面,打扮得格外娇美。

季寻安明面是叶铭府里的门客,地位可比不清不楚的段鸿要高很多。因此季寻安和叶铭坐在车里,段鸿在车前赶车。

今日出门都穿的是新装,段鸿的又是一身黑色,上衣下裳都是玄黑的普通样式,只在光线流转处可见有细密的花纹。领口处内衫白色的立领露着,腰间束带扎地也紧,格外精神和清爽。

城门口是林家的车在等着,段鸿知道王爷约好了林景湛和闫恺效,此时却只见林家的车,便将马喝停,要等闫恺效来了才走。

没想到林家那马车一下掀了帘子,闫恺效探身从车里钻出半个身子来,“王爷!我在阿景车里呢,人到齐了,走吧。”

叶铭:……你自己是没马车的人吗

马车里的林景湛好像已经习惯了某人这样的行径,根本没做多余的解释和反抗,安安静静地端正坐着,面上波澜不惊地看着闫恺效缩回身子,歪歪扭扭地靠在马车壁上,“阿景,我给你带了西域产的酒,用葡萄酿的,去年你在我家喝的那种,紫色的。”一面说,一面笑着看对面的林景湛。

林景湛看看对面那笑的开了花的闫猴子,整了整自己的袖子,“我也给你带了,你嚷了好久的酒酿饼和奶酪。”

这林家的厨子是林家从苏州带来的,林家是苏州人士,祖上中了皇榜,才举家北迁住到京城。

有了闫猴子,这马车里很是热闹,叶铭车里却没什么响动,以段鸿的耳力,绝对可以听到车内人的交谈,但他却没怎么听到车里两人讲话。

段鸿既要赶车,又要注意周围的环境以防有危险,还要听车里的声音,倒也不显得忙不过来,以路过人的角度看来,就是一辆颇为华丽的马车,驾车的车夫还是个挺俊的黑衣小伙子。

许是叶铭一直在想心事,没注意走了多久,便到了城南,这里护城河周围种了好些桃树和杏树,间或参杂了一些柳树,微风一吹,一片粉红雪白之间点缀些嫩绿,叫人挪不开眼。

林间已有不少人在了,许多人铺了席子在花下闲坐,也有些姑娘和孩子,折了桃花枝,戴在头上玩。人多却不显嘈杂,欢笑声和话语声仿佛被风吹散一些,随着柔柔的风挂在耳畔。

几人挑了个人少的僻静处,这里花不多,挨着几棵柳树和一块石头,打眼望过去就是护城河的水。段鸿和林家那小厮将席子铺好,摆好了小几,还有各家带的一些糕点和下酒菜,闫恺效甚至还带了琴来。

开始叶铭一行只是谈天饮酒,从闫恺效他父亲大人的犬又生了几只小犬,聊到季寻安写了多少风花雪月的戏本子,再到刘老将军当初是怎么把叶铭给降伏的。

后来不知怎么话题就拐到段鸿身上,闫恺效一向最为八卦,两只眼在段鸿和叶铭之间瞟来瞟去,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王爷,段鸿是不是有什么拿手绝活儿,怎么叫你天天带着他的?讲讲呗。”

虽然几人整日混在一起,但叶铭也不是那种事事都要挂在嘴边告诉旁人的,他留下段鸿的意图闫恺效也都猜的到,此刻也只是闲聊。

叶铭清了清嗓子,一脸故作正经地放下酒杯,“像段鸿这样的,我不用张嘴他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从来不多嘴多说一句话让我心烦,你说说,你有这样的门客吗?”

一旁的季寻安原本倒着酒,听闻手却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常态。林景湛一直也没怎么说话,只有闫恺效笑嘻嘻地调侃着。

段鸿听了心中却不知是什么滋味,以为王爷会避开这问题,但是叶铭意料之外地夸了他,叫他好生奇怪。

在座的几人都是能吟诗作对的,叶铭三人自不用说,季寻安也是宴上吟诗的好手。四人行酒令,喝的最多的居然是叶铭,实在不是他放水,林景湛才名在外,一向以天才闻名,季寻安整日浸淫在书里,吟诗也很容易,至于闫恺效,这家伙看着吊儿郎当,实则肚子里有些东西。

反倒是叶铭,学的又多又杂,除去四书五经那些还要通晓带兵行军,礼乐射御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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