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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光亮,受又有点夜盲,什么都看不清,花了好长一段时间也没找到袜子在哪。
攻轻轻推了推隔间的门。大概是觉得没人会来,受压根没有将门反锁。攻轻而易举地便走进来了。
他的手脚很轻,受背对着他,正弯腰在包里找衣物,嘴里嘀嘀咕咕着,没有发现身后人刻意放轻缓了的呼吸声。
攻在他身后站了一会儿,一边通过窸窣的声响判断受具体的位置,一边在心底给自己做心理预设。
攻一向是个行动派人士,原生家庭优越的教育条件使他学会了如何制定精密的行动方案,并付诸于实践。
因此他也没想多久。等受好不容易找到袜子站起身时,他才忽然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他还没来得及确定这股诡异感从何而来,身体却被人猛地一按,直接被撞到了隔间靠墙的那一面。
脊背处一片火热,硬邦邦的,像是某个人的胸膛。
受的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他还没搞明白什么情况,以为是个恶作剧,挣扎着喊叫了几句。
攻小时练过散打,模样看着斯文,其实力气大得很,受被他桎梏在墙边,连脑袋也动不了。
他将前胸紧紧贴在受的身后,两具身体之间几乎没有一丝空隙。攻的鼻间很清楚地闻见了受身上衣服的清香。
他几乎立即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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