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袒裎相对着(6 / 10)
儿。我轻轻握住,上下套弄着,在他耳边悄悄
的说:「先警告你啊,我可不想!一会激动起来,找你家小媛去,可别纠缠我!」
又想起小媛说她下面火辣辣的疼,不禁笑了:「小媛也不一定要你!」许剑
两手柱在身后,闭着眼享受着我的抚弄,嘴却硬着:「那有什么!我自慰总可以
吧。」
老康盘腿稳稳的坐着,含笑问道:「咱们两家在一起多长时间了?」小媛说:
「有四年了吧?」老康感慨道:「不容易啊!孩子们慢慢大了,不知我们这样还
能继续多长时间。」说的我们心里都沉了一下。是啊,我们都很珍惜这种关系,
可孩子们逐渐该懂事了。小媛说:「那也没关系,到周末,我们就在一起,等他
们睡着了,我们就集体淫乱!」说的我们都笑了,许剑指着小媛:「你呀,嘴上
什么时候也没个把门的。」
回想这四年多的光景,真的很令人回味。充满了笑声,充满了幸福,充满了
真情。我们四个人袒裎相对着坐着,回忆着四年来的趣事,或说着谁的糗事,笑
不可竭,宝宝不知我们在笑什么,也跟着我们笑。几个大人的哄然大笑,夹着孩
子银玲般的童笑,在家里回荡着,萦绕着……「呃,头好痛……」我艰难的睁开双眼,入目处是熟悉的蚊帐,天色已黑,
桌上的风灯正散发出柔和的光芒,我不是喝醉了吗?为什么现在会在自己家里?
揉着两边的太阳穴,我努力的回忆着白天的事情。
是了,白天从何知道那里确认了月薇和大佛寺的和尚有染之后,极度气愤的
我就用酒把自己的灌醉了,同时心里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既然月薇想要偷
人,那么作为丈夫的我,就让你偷个够好了。
多年以后回想起这个夜晚,我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如果我不是选择
破罐子破摔,而是找月薇问个清楚,也许后来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吧?
当然,此时的我,心中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屋子里并没有其他人,月薇也不
见踪影,大晚上的,她能去哪儿呢,本能的我又想到别处去了,难道她又去找那
个老和尚去了?
「来人哪!」我大声的呼叫丫环,想要了解此时的情形,一个俏丽的丫环很
快的从屋外进来,站在床边,垂手等待着我的吩咐。
「香菱,我且问你,少奶奶去哪儿了!」
「回少爷的话,少奶奶交待说,她去百花坞了,要晚些才能回来,让少爷不
必等她。」香菱很老实的回答我,因为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怒气。
去百花坞了?大晚上的回娘家干什么?看了看矗立在一旁的漏刻,现在已差
不多是亥时初,这么晚了还未回来,我的心中已有了隐隐的猜测了。「香菱,随
便准备点饭菜,我要用晚膳!要快!」
匆匆吃过饭,我便出门了,我要验证我心中的猜测,明镜山庄在卢阳城外不
远,而大佛寺则在卢阳城内,我朝着大佛寺的方向飞掠而去,今晚夜色不错,皎
洁的月光照射在大地,仿佛是铺上了一层洁白的冷霜,街道上并没有行人,这个
时刻,除了夜行的江湖人士,平民百姓早已睡觉休息了。
在屋顶上起起落落,一座庄严的寺庙出现在我眼前,然而在我的心中,它却
是藏污纳垢之所,大佛寺内的和尚不少,都是念经拜佛,修身养性之人,并没有
习武,而老和尚则都是空字辈的,空闻,空见,空性,空玄,究竟是谁呢?
只好一个个的去找了,首先是大佛寺方丈空闻,从禅房外的横梁往内探视,
空闻正在抄写经书,不愧是方丈,这么晚还在忙碌,所以空闻可以排除了。
空见则盘坐在蒲团上闭目冥思,空性已经在榻上休息了,只剩下最后一个老
和尚了,我的心中有些犹豫了,到底该不该过去呢?要是真的亲眼看到月薇和空
玄老和尚有染,我到底该如何做?是拔剑杀了这对奸夫淫妇,还是……
要是空玄也没有问题的话,那么月薇这么晚出去,难道真的是回百花坞吗?
又或者是在学习这采阳补阴的功夫?如果真的是在学习,那么又是谁在教她呢?
一连串的问题在我脑海中翻腾,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去看看空玄的情形吧,
空玄的禅房内点着一盏油灯,房间内只有空玄一人,正躺在床上休息,看到这里,
我的心中松了一口气……
就在我正要离开时,我听到空玄的呼吸突然间急促起来,从横梁的缝隙看去,
只见盖在空玄身上的薄毯高高鼓起,并且正在不停的高低起伏,我不禁失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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