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甚 至可以时时刻刻性交直到死去(2 / 12)
就有一双手探到了我的头上,但我的头似乎是麻木的,只能感觉到那个
脑袋在转动,仅此而已。然后就是一束光,就那么直直地打进我的眼睛里。
记得《圣经》上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正是我此时的感受。
「看来你已经醒了,不过可惜,现在你还在麻醉期,明天早上估计就能说话
了。我是你的主治医师,这上面有我的名字。」说着,这人向我这边靠了靠,以
便我能看清那张印着头像和名字的卡片。这时我才知道这是个女人。没办法,被
之前的那束光晃了一下,我现在的实现还有些模糊。
「没想到你还是这英雄,也不知道你是蠢还是真有那么多正义感。」她对我
说着,顿了一下,自言自语道:「可惜我没等到你这样一位英雄,或许是我从来
也没相信过生活里真的还有你这种人,更别说你还是个警察了!」
我内心感到一阵苦涩。什么时候人们都已经不再相信英雄了呢?连警察这样
的职业都被广泛怀疑,被视为洪水猛兽一样的存在,实在是可悲!
但我的思考能力也就这么一点,随着她放在我眼睑上的那只手的离开,我再
次陷入黑暗之中恍若长眠。只是稍有不同的是,随后,似乎有那么一点,被什么
接近了的感觉,但仅仅是感觉而已,因为我是真的什么都觉察不出来的。
长眠的时间似乎没有尽头,但我却并没有入睡。那位打开我的眼睑的医生走
后,她或许并没有想到,我的记忆也随着那束光缓缓回流,尽管都是一些碎片,
但我知道它们迟早会组合成一个完整的故事。而这个时间,并不用太久。
事发于10月3日凌晨,当时的时间大概是三点左右将近四点的样子。因为
在北方的原因,我们这里的气候已经很冷,一队人挤在一辆车里,如果不是敞着
车窗,光是味道都能把人呛死几回了。
作为市局大案队的副队长,我干这一行的时间已经不短,升不上去的根本原
因是我的学历问题。我原本就不是读的警校,混进队伍里纯粹属于误打误撞。我
那才去世不久的五叔是本市的老市委书记,他的一个老下属看上了我的笔头,强
拉硬拽让我做了他的秘书。本来这样也不错,做秘书算是进入政界的捷径了,但
没想到这位领导居然是公安系统出身的,所以很快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本系统内。
那时候出了很多要案,我们这里的地理位置特殊,离首都近,是重点关注对
象。京津两地都挨着,所以可想而知天津那边对我们也是有影响的,所以我们这
里的庙虽然不大,但来来往往的常有背景亮出来就是一座大山的人物。
那时候我激情澎湃,血仍未冷,而领导看在五叔的面子上对我也是照顾有加,
很快我便崭露头角,却不是因为文笔。
我家能有五叔这样一位人物并非偶然,俺以前的说法,算得上是「家学渊源」
了,解放前我们家族可以说是书香门第。但也正因为那时候经历了战乱离合的苦
难,让先人们意识到仅仅有「文」是不行的,还要有「武」才能保卫自己。于是,
请当地武师给家中的子弟授拳变成了传统的项目。
我的师父是当地着名的拳师,据说年轻时候还有一段传奇的经历,但我并不
清楚。从少年时代我就跟随他学拳,直到来市里参加工作,来往才渐渐少了。但
因为工作的原因,我还是没有将基本功放下,每天晚上基本都是勤练不辍,这才
有了之后的变化。
一般说来领导亲临现场的案子都是重大案件,但也有一些特殊情况,比如影
响恶劣的。那一回陪着领导去现场,便是处理一起突发的案件,性质是绑架。
事件的起因是很俗套的工地欠薪事件,但这位仁兄却做得有些过分。为了顺
利将老板绑上,他事先在工地伙房中下了毒,把工友们都弄成了食物中毒。这样
一来影响就恶劣了,不管是不是情有可原,都是不可原谅的。
领导因为有过行政工作的经历,嘴皮子不是盖的,没用一个小时就把绑架者
说服,完美地控制了事态的进一步恶化。但也正是在我们心中感到庆幸的时候,
那位老板却突然发难,指使他手下的保镖打手一拥而上,非要将绑匪活活打死不
可。
现实中干保镖这一行的,绝大多数都是农村出身的苦孩子,没受过什么教育
的很多。在他们眼里,只有「衣食父母」的概念,是与什么「公安」、「法律」
的全无概念。领导在前面挡着他们的去路,对方其中一个抽冷子就抡上来一铁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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