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相思(古代青楼杖责sp)上(6 / 7)
日落时,钱管事来了,他竟真拿了块细竹板,一边轻点手心一边道:“做完没,要是不够数就乖乖趴好。”a
我顶讨厌他这副嘴脸,以前受罚时,他充当监工,总要在打完规定的数目后再加上几下,来满足他自己的恶趣味。记得有一次,我被罚跪在铁索上,本就痛苦难当,摇摇欲坠,可他竟还想出更恶毒的法子,在我肩膀和头上各放了个小茶杯,宣称茶杯每掉一次,就罚十板子。
为了不挨打,我只能保持静止不动,脖子、肩膀、腰背酸痛僵硬,膝盖更是锥心刺骨地疼。
在被罚的四个时辰里,茶杯先后掉下去三回,每一次掉下去后,我就会被按在地上,用细竹板狠打,打完后再接着跪。那一日,我被整得死去活来几近虚脱。
我调整心态,讨好似的把竹筐往前一推,低眉顺眼:“请您过目。”
钱管事往竹筐里一看,笑道:“行了,我拿走了,你歇着吧。”
我如释重负,筐里有我攒下的几两碎银。
7
入夜,我趴在床上,给自己上药。
我其实搞不懂白天凤师父过来的目的,为羞辱还是为送药,又或者只是想让我好起来这样可以继续折磨。
我一个人,有些地方够不着,歪着身子抹了半天,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
我泄气了,环着枕头哭,一半是因为疼,一半是因为我想他,想念以前那个会在责打之后安慰我给我上药的凤师父。
他一开始是想让我当清倌的,可琴棋书画的课程压下来,让我一个连字都认不全的乡下孩子全懵了。
诗词背不出要打,曲子弹不对要打,字写的不好看也要打,一天下来手心疼屁股疼,身上无一处不疼。
有时打的狠了,屁股肿得老高,三四天坐不得椅子,只能站着吃饭,趴着睡觉。
当时我觉得日子过得生不如死,然而现在回过头再看,却不这么想了。
凤师父罚我,也呵护我。
每次被罚过后,他都会在入睡前来到我床边,在伤处轻轻涂药按揉,淡淡药香,夏夜虫鸣,和着他似是从遥远彼岸飘来的低语,织就成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
8
此后很多天,我都没再见过凤师父,想想也是,偌大个万菊楼,要处理的事太多,他哪有功夫在我身上耗时间。
同样,钱管事也没来过。而且,大概是那几两碎银起了作用,我每日喝的稀菜汤里竟加了几个肉丸子,硬面窝头也变成了白馒头。
等我能一瘸一拐地走出小平房时,七夕节早过了,而我们扎的那些纸花,从未挂上去过。
9
凤师父暂时没找我麻烦,这是好事。
可钱管事没把我忘掉,在我能出屋的第二天就派人过来告知有客人点我。
点我的人是城中一个富豪,姓赵,因早年中过举,大家都尊一声举人老爷。
这位赵老爷以前找过我,算是熟客,但对于我来说我,他可是个难伺候的主。
他四十来岁,长得尖嘴猴腮,脾气很不好,生就一副铁石心肠。虽然身份是个举人,可实际上他自己却是不举,身下的小东西非得给些刺激才能勉强抬头。
上一次,他为了能有些感觉,愣是用细鞭子把我活活抽晕过去,等我悠悠转醒时,发现他正骑在我身上驰骋。他技术差时间短,自己没过瘾又拿了个角先生胡乱捅,他手上没轻重,我后面都快被捅烂了,肠子绞着疼。
我哭喊道:“您饶了我吧,要是捅坏了,下次我就伺候不了您了。”
“你死了自有别人伺候。”他把角先生使劲往里一挤,我觉得肚子要被顶穿,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我害怕极了,拼命哭喊挣扎。最后他被搞烦了,这才收敛些,使我免于被捅死的命运。
如今,他又来找我寻求刺激,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10
我伺候人的地方在万菊楼主楼的二层最边上,十分不起眼,不大的屋子分里外间,外间布置得如会客厅一般,桌椅俱全,里间却和其他房间大不一样。
靠墙摆了一张床,床前有个长桌案,四角都有皮绳,房顶上垂着几条绳索,我曾不止一次地被吊在上面,看客人们在对面的柜子里挑拣称心顺手的工具。
赵老爷坐在床上,拍拍腿,冲我笑。
我不情不愿地走过去,趴在他腿上,屁股宛如献祭高高耸立。
如果有可能,真想跟他说换种玩法,可惜的是,我没资格提要求。
对此,我有过惨痛的记忆。当时,我求另外一个客人让我换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结果被客人告了一状,说我不配合。那天晚些时候,我被带到静思斋,按在圆凳子上痛打。
不是用竹板子打屁股,而是用细藤条抽臀缝,那滋味就像有人用小刀在削小穴边缘的肉,每一下都痛到骨髓。
整整二十下抽完,嗓子喊哑,衣服湿透,流出的血染红了腿。我一步也走不了,最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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