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赤条条的单身女人(5 / 13)
们沉着机械地继续他们早已确定的顺序。女人本人和行刑方式的
任何改变与他们无关。他们穿着靛蓝的,或者缁黑的深色衣服,从他们藏身的竹
楼屋檐下悄无声息地出现,走过大路上整片耀眼的阳光,走到赤裸的,遍体鳞伤
的女人身前和她性交。他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中明显地射出精液之后,拔出他自己,
谨慎地沿着道路边缘从阿栋和小罗,安和她骑着的马身边经过,回到村口那边去
领取奖品。而那时在他们的反面,在阿栋和士兵,安和马的注视下,下一个男人
已经在受刑女人身前撩起裤管,摸索着掏出了新的生殖器具。他们机械的如同钟
摆摇晃,沉默的如同柚子成熟,他们像蛇群一样黯然失神,也像蛇群一样坚韧持
久,执念而且绵延。
安是一个小女人,她只重视与她个人相关的感情,并不会特别有条理地去考
虑数学问题。这个寨子中可能有四十户以上的住家,而她只是往孟虹身上粘贴了
也许三十块布片。撕下的碎肉太多她可能真的就会直接死掉,她还想让她赤条条
的身体上一直流淌着鲜血和体液,去走遍千山万水呢。
首先需要确定的是奸淫必须继续,否则木牌上的政治承诺将变得虚伪。第二
要制定合理的认定程序,保证一个真的干过屄的男人真的得到酬谢。在天色已经
开始黑暗下去的村外空地上,达威守卫在高大的面粉口袋堆垛,猪肉罐头和很多
包装花哨的轻工业制品前边,召唤他喜爱的神灵,他像一个真正的印度人一样使
用竹笛做这件事。达威盘腿而坐,他婉转地吹出一支古朴而伤感的无词谣曲,那
条在他身前盘绕的蛇跟随着呜咽的声音蠢蠢欲动,从地面上伸高起来。它有一个
扩展的扁平胸部和闪烁不定的分叉的舌尖。所有切实拥有人肉布条的男人,都已
经没有争议地领到了一整袋五公斤装的面粉和一罐军用午餐肉,而且还附加两块
肥皂和一支牙刷。现在轮到的是那些没有凭据,但是自称有资格的男人,他们垂
手在大腿中部提住褪下的裤腰,暴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官从达威和蛇的前面依次走
过。蛇用信子在虚空中探索着他们,它突然厌恶地把自己甩向后方,好像被一根
无形的鞭子抽了一下。
这个人很好,他是咱们的狗娘养的。贾斯汀在安身后轻声嘀咕着。然后他大
声些说:「看,当你选择和一个共产主义女人交战的时候,甚至连毒蛇都不再有
胆量伤害你!」
安把这句话翻译了出来。他领到了他的面粉和猪肉。达威的毒蛇在面对另一
条男人生殖器的时候变得无动于衷,它继续沉思着伸展和左右摇晃,没有显出畏
惧退避的样子,达威说,它认为你没有做……或者做得不够好。
这个男人被有礼貌地领到排列的队伍之外。他也像一个朴实的乡民一样,懦
弱地辩解。我没有想要欺骗,我是诚实的。他显得既惴惴不安,又十分的惶恐和
委屈。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阿栋抚摸着他的肩膀安慰他说,你能做到更好,
你当然可以。他把他领向已经被黑马拖拽回来,仍然躺在荆棘之中的女人。她和
她的柚子马车一直被停放在稍远些的地方,但是可以为那些运气不够好的男人提
供补充测试的机会。达威回过身去悄悄对安说:「阿栋这个人……唉,他该在走
到半路的时候往她的屄上再撒一次硫磺的。」
当然是这样。因为孟虹的身体一直跟沾了硫磺的蛇打交道,那才是和她维持
过一段亲密接触的男人们,能够被其他的蛇分辨出来的原因。
在我们启程前往下一个村子的时候,发生的第一个变化是孟虹不能再背她的
竹筐了。贾斯汀以后会给她在全身撒满消毒药粉,既可以吸收她的血水也可以阻
止感染,他整晚整晚地为她滴注葡萄糖浆,甚至毫不吝啬地为她输入战地干血浆
补充失血,他找来三个队里的女背工,为孟虹挑出全身的木刺,他也继续控制孟
虹手腕伤势的恶化速度。但是他抱怨说,安,这是你的问题,我只说过我能让一
个活人保持好的工作状态,可我没有说过能让一个没有背脊的人继续背竹筐啊,
这不是医学问题,这违反已知的物理!
好吧,在更多的镇痛剂和安非他命之后,至少贾斯汀还是做到了让孟虹能够
站起来走路。阿栋能做的是在出发前给孟虹重新安装上他的蛇交竹篓,他实在是
太喜爱这个且走且奸,而且是蛇奸加轮奸的创意了。他在上路以后也一直赶在孟
虹的身边用电击器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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