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两条丝腿明显互相摩擦抖动了一下(10 / 11)
着清水健打了招呼后,我,弥生也跪坐下来。
「这是我老师外鉴大师。」清水健赶紧介绍。
说实话我是一向对日本人不感冒的,尤其是这种排场架势都很足的看似牛逼
哄哄的人物。但有求于人,又受大内川子和清水健帮助,也低头行礼:
「你好,外鉴先生。」
「笨蛋!」 清水健捂着嘴轻轻对我说,「外鉴是我老师的号,不是他的姓啦,
尊称外鉴大师就行啦。」身边侧后方的弥生赶紧掐着嗓子轻声翻译。
「清水健!不必拘泥这些繁文缛节。」 弥生吓了一跳没想到清水健这么轻的
声音这老头都听得见。弥生学着老头的腔调对着清水健用中文吼了两下让我差点
没忍住笑出声来,我喜欢弥生就是因为她可爱在每次都把别人说话的情绪活生生
的用中文说出来还附带夸张的表情,真怀疑她是声优系的。而清水健只能瞪大眼
睛一脸懵逼地看着她,仿佛她是只珍兽。
「李先生你好。」外鉴轻轻的开始说话,整个空旷的房间听得一清二楚,不
是因为房子安静结构好,就是因为此人中气十足。我觉得更可能是后者。更令我
惊讶的还是之前清水健捂着嘴说话这么轻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你来日本此行我已略知一二。你肯去找清水健说明你确实在寻求帮助。万
事因果循环。这也是老夫当年种下的恶,今天才会与你的恶交织在一起。一切都
是必然。」
我听着老头一套套的,倒是没空反感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他口中的我的「恶
".他说的没错,绮妮和我会有这两年多的离别以及现在的变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
我总是以完成任务赚钱还债为借口让她一次次的身陷险境来顺便满足我的欲望。
这种看似两全其美的事情到头来其实完全为了是满足了我一个人变态的性癖。绮
妮,这个我最深爱的女人,她完全是个牺牲品。
这两年多她不在的日子我其实一直在仔细思考这个问题:为了还清债务是否
原本还有别的路走,若一切没有开始我和她是否会更幸福,我们一家人究竟还有
没有可能团聚,如果有未来我们又将走向哪里。可生活没有如果,每当我看着身
又边的俞小曼高潮后熟睡的模样,细细密密的修长睫毛盖在她眼睑上,一切如果
没有开始我不会有小曼的不离不弃,绮妮也不会有这个性格迥异却亲密无间的闺
蜜。生活给我的一切变故我只能坦然地去接受。
「今天约你前来是想真正的帮到你,来尽量减轻我的恶。你且随我来。」
外鉴说完起身,我和弥生忙也起身跟着他走到角落用屏风隔开的房门口。房
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椅子上是叠好的衣物。而床上悍然躺着一个清
瘦的裸女,只用三块浴巾挡住了脸胸胯关键三处。
而当我正奇怪此情此景好像似曾相识的既视感时,外鉴向前一步走到床边:
「不知李先生有没有听说过性成瘾。」
我点点头。
「西方教义有七宗罪,皆是人的劣根性或本能欲望。佛教也有类似的所指的
业障。我们每个人的身体生来纯净,却因为人自身的欲望而追求各式各样的快感。
贪吃贪色只是最基本的欲望,也是最难自控的。」
说着外鉴一只手抚上女人的赤裸脚背,我看见她的脚明显轻轻颤抖了一下。
「有的人生来贫穷不具备享受美食美女的条件,这样的人你给他一顿美食一
个普通女人他已能满足。极端者或出生寺庙生来为和尚,单是闻肉汤香气便能满
口口水。」
说到这外鉴的手一直在轻抚女人的脚底,食指尤在脚趾间留连。而女人高耸
的胸脯明显起伏的快了。
「有的人出生富贵,从小锦衣玉食,青年起便享尽淫乐。这样的人除非帝王
般稀罕美食,或不同的美女,有的甚至要同时数人才能满足他。李先生你可知其
中区别为何吗?」
我看着外鉴的手指让女人已经开始轻喘,想着他的问题。我想我明白他说的
是怎么一回事,但要我解释我真的说不上来为什么。
「因为我们的身体对所有的快感都有一个阈值。一个令我们的身体满足的临
界点。前面说的第一类人因条件所限没有受到过多大的快感刺激,他们身体的临
界值很容易达到也就很容易满足。第二类人他们因为过早过多过频繁的享受了各
种快感,身体触发满足的临界值也被人为抬得过高所以一般的刺激已经无法令他
们满足。」
我听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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