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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下次(内射高潮穴里流着精液被画裸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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婊子!”

“嗯嗯....噢,骚逼被鸡巴肏得好舒服......”郁玉淫乱地摇着头,穴里不断流出粘腻的淫水,被粗大的阴茎肏出了沫。肉体碰撞的声音里夹杂着色情的水声,郁玉觉得羞耻,但更觉得刺激,他那处畸形的器官正在放荡地挨肏,初次品尝容纳阴茎与人交媾的快感。

储怀眼睛都红了,只想让这面子纯洁里子放浪的荡妇死在这张床上再也不能出去勾引男人得好,不管不顾地往花心重重一捣,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水。

“啊——噢,不行要去了,去了——”郁玉尖叫着,女穴被浓精烫得一缩一缩地到达了高潮涌出热流,甚至前头那根秀气的阴茎也吐出了精水,“噢...好舒服......”

储怀射完精没有急着退出来,趁着阴茎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在穴里又插了几下,享受高潮中的阴道呼吸般的挤压。

等储怀的阴茎从阴道里滑出来,郁玉累得几乎睡过去。储怀看着他一脸餍足似睡非睡的痴态,突然兴奋地爬到画架边调整了角度,端着调色板动起画笔。

郁玉其实只是打了个瞌睡,眯了五六分钟便悠悠转醒。他看到青年站在画架后面,目光辗转在画布和他身体之间正在作画,让人不由地疑心刚才不过是他的一场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梦。郁玉脸上发烫,迷迷糊糊地发觉自己正双腿微张,股间一片粘腻。是那里又出水了吗?他下意识想支起身来。

“别动,”储怀出声,目光盯着因为他的动作正汩汩流出精液的下体,“好,就这样。你下面流精液的样子很好看。”

郁玉愣了愣神,突然整个人热得像火烧一样。原来刚才真的发生了一场性事,眼前这个青年还把自己的精液射在了他畸形的女性器官里,而且现在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想扯点衣物盖住自己,然后责问青年为什么要......强奸他吗?还是诱奸?他不知道一场让自己快活得获得性高潮的性交算不算是“奸”,只是本能地觉得自己受到了侵犯,他的身体,他畸形的器官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对待。

储怀像是看出了他要做什么,努力压住自己上扬的嘴角,语气却还是淡淡的:“我说了要画你流着精液的穴,你要是乱动我今天就画不了了。今天画不了,就得下次画。下次再画,”他顿了顿,“下次再画,还得重新弄一次。”

听到被强调的“弄”字,郁玉觉得自己被灌满体液的女穴里又涌出新的液体。他暗骂自己不要脸,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储怀不再同他讲话,他不知所措地僵着,竟真的就任他画这副荒唐的画。郁玉觉得自己要么是疯了,要么是傻了。

郁玉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两人又纠缠了一下午,开始画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了,才画了两个小时不到,天色就慢慢开始暗了。

储怀放下了画笔低头收拾着什么,郁玉以为他画完了,坐起身来犹豫着要不要先擦一擦自己的下体,还是直接穿上衣服裤子离开。他正犹豫着,储怀就从书桌上抽了两张纸,直直地把手伸向他下面。

郁玉受惊般把青年的手压在床上,抬起两只杏眼左右转动眼球惊恐地看他。储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笑,索性撑在床上看着他的眼睛:“精液,不需要清理吗?”郁玉闻言一把推开他,抢过纸胡乱擦了两把,抓起床头的裤子就往身上套。

储怀也不阻拦他,只在旁边阴恻恻地说话:“这次的报酬,算5个小时,每小时200,一共1000。”

郁玉没说话,闷头接着穿衣服。

“下次还算你每个小时200,可能会画久一点,具体到时候再说吧。”

郁玉抬起头来。

“你不会以为这次就完了吧?”看着他满眼的困惑,储怀好整以暇地解释,“画人体要很长时间,每天好几个小时也得一个多月才能完成。一幅画,你大概能赚四五万。”

郁玉咬着嘴唇,心里盘算着,好一会儿才从干涩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我先走了。”

郁玉几乎是落荒而逃。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储怀的单身公寓走出来,又走进地铁站的。在地铁上他收到了两条微信,一条是储怀给他转的1000块钱,另一条是韩祁君问他今天怎么样,下次还去吗。

今天怎么样?不怎么样。下次还去吗?

这份“工作”是发小韩祁君给他介绍的,因为他缺钱,急缺。在今天以前,韩祁君是这个世界上除了爸妈和医生以外唯一知道他的身体状况的人,所以在跟他说有人要招人体模特的时候也说得小心翼翼,反复强调如果太勉强的话还是算了,毕竟他的情况太特殊了。

其实如果可以,韩祁君也不愿意他去,但他更不愿意郁玉每天上完课跑东跑西做兼职干体力活,上个礼拜还累得发烧进了医院。而且储怀是他在学校打篮球认识的,几次接触下来让人觉得他温和阳光,思想开放,活脱脱一个青年艺术家的样子,平时也会像普通男生一样吐槽自己的烦恼。储怀说了好几次最近画画陷入了瓶颈期,对人体的把握总是困惑,想找一个体型介于男性的刚健与女性的柔美之间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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