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义父做噩梦难受/儿子抱着好好哄/生辰宴会/大庭广众吸奶子/义父羞耻极了(1 / 2)
今日这大夫来得极慢。
大夫来时,翟温瑜正被阿竹搂着,用手在他那孕肚上小心翼翼地打着转替他揉着。而翟温瑜难受地连呼吸都不畅通了:“啊……好痛……”
大夫是一直以来就伺候他的人,忙坐在床边,伸手在他那圆鼓鼓的大肚皮上按揉片刻。
翟温瑜本就承受不住了,这么按了几下,当即失禁,下体一塌糊涂。整个人也痛苦得不行。
“还是年纪大了,又以男子之体受孕的缘故,加之胎位不正,偏偏朝下,是很辛苦的。”
翟温瑜也不知道是自己是睡过去的,还是痛昏过去的。
迷迷糊糊间,被人抱起来,喂了汤药,又昏睡过去。
他迷糊间听到了阿竹跟大夫对话的声音。
“今日这来得这般迟?”
“京城如今不太平……昨日还动了刀……是宫里面……”
说话的声音低微,翟温瑜也听不太清。
只是他的心却被一只手给紧紧地揪住。
他最怕的,便是跟宫中扯上关系。
他如今唯一的念头便是平平静静的跟他的儿子过普通的日子。
沉重的孕体缓缓下坠,好似落在了一团迷雾中,他伸手托着自己的孕肚,眼睛仿佛又恢复了视力,只是左看右看,都看不出是什么地方。
“云弟……云弟……”
从那一团迷雾的深处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好似再召唤他!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翟温瑜经不住浑身一颤,他忙转身朝着相反方向跑去。
“云弟……云弟……”
可是无论他朝着什么地方跑去,那声音都朝着他逼了过来。
“帮帮义兄好不好!你不是一直喜欢义兄吗?所以,帮帮义兄好不好!”
说话人的声音极其温柔,翟温瑜令浑身冷汗直冒:“走开!你给我走开!”
“走开?我若走开了,他怎么办?”说着,眼前的迷雾中浮现出了一张稚嫩的脸。
那是还年幼的翟信然。他的头发被一只手给狠狠的抓住,可是手的上面依然是一团令人什么都看不清的迷雾!
声音从迷雾中传过来:“云弟,你若是不帮我!我就只好杀了他了……”说着,另一只握着匕首的手就从迷雾中穿了过来!冲着翟信然的眼睛狠狠的捅了过去。
“不要!”
翟温瑜大吼一声!忽然浑身一颤,他睁开眼睛,眼前是朦胧的一片。额头上有人替他擦着冷汗,而耳边是阿竹温柔的声音:“老爷,您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翟温瑜愣愣的看着前方,突然他从床上站了起来,挣扎要朝着门口走去,可是他身上发软,根本就没有力气。撑着那股劲儿走了两步,便走不动,身体不住地往下面跌。
阿竹忙命小厮上前扶住他:“老爷,您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翟温瑜一手托着巨大的腹部,一手搭在身边小厮肩上,眼前是一片一片发黑:“去……快去……把恒儿叫来……”
阿竹见他这模样,便知道,他是发了癔症。忙命人去给翟信然传话。之后又着人将翟温瑜扶到床上,用橘子皮在他鼻尖给他提神:“老爷,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您别放在心上!少爷很快就回来了。”
可无论他怎么说,翟温瑜都一言不发,浑身颤抖着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翟信然从门口走了进来:“义父,你怎么了?”
“啊……恒儿……”一听见爱子的声音,翟温瑜忙要从床上起来,双腿一软,顿时歪倒下去。
“义父,你怎么了?”翟信然快步上前,忙抱着自己魂不守舍的义父,看见他那白得如同一张白纸的脸,心如刀绞。
翟温瑜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去摸爱子的脸:“恒儿,义父……义父梦见你死了……”
翟信然一笑,将义父搂得更紧了些:“怎么会呢?义父,儿子是万万舍不得丢下您的。”他屏退左右,抱着义父说了好些甜言蜜语,才将义父安抚下来。
此刻已经是吃饭时候,故而他唤人前来摆饭,又将受了惊吓的义父搂在怀中,待食物送来,就一口一口的喂自己的义父吃饭。
翟温瑜被他伺候得极好,虽然眼盲看不清,但听儿子为人处世总是这般妥帖得体,心中不免慰藉许多,赞道:“恒儿,如今你是真的当家了!”
翟信然停下喂饭的手,低头吻了吻义父淡粉色的嘴唇:“都是义父教导得好。若是没有义父,就绝没有儿子的今天。”
“唔……”翟温瑜呻吟一声。
吃过饭后,他被儿子抱到床上,翟信然小心地替他褪下外套鞋袜,将他放入床中,又伸手替他解开了头上的玉冠:“义父,儿子陪你睡一会,等你起来精神就会好些的。”
翟温瑜感觉自己今日已经耽搁了他不少时间,听到对方要陪自己午休,虽然心中无比妥帖,却又担心延误了翟信然的事情。他紧张地抓住了养子的衣襟:“今日不会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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