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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一下下顶到脸红,泪水都漾出来,肆无忌惮,和口水融合在一起。

“我是第几个草你的人?”

“数,数不清了。”

少年顶着雪男小洞里的软肉,好像至深处的那团软肉很好顶,每顶一下,雪男就会夹的更紧。

“那你怎么还这样紧?”他拨弄着雪男的乳珠,石榴一样,他想吃石榴,于是倾身咬了雪男的乳珠。

“哼……嗯……是你太大了。”下面被顶着,上面被咬着,少年另一只略带薄茧的手还蹂躏着另一颗小石榴。小石榴一颗被少年咬的又烂又红,一颗被少年捏的又挺又硬,要肿了。

“我不管,你夹得我好舒服。”少年恨不得把囊袋都挤进去,雪男下面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他被少年操得又软又烂,狐狸被蒸熟后出锅上桌的模样大概如此。皮毛都融化了,像水一般。

少年拉开帷帐,打开窗,听雨。雨不淫荡,是听雨的人淫荡。

雨已经停了,云都被月光撕开了口子。

月光渗透进来,覆盖在雪男的身体上,轻薄又朦胧。

发丝蹭着脸上的淫水,雪男又一次被顶射了精。好像正在操他的不是少年,而是窗畔流落的月光。月光流下的清辉泄成了水,流淌进他的身体里,从此他的身体里,住下月光。

明明他浑身都又脏又贱,可月亮不嫌弃。月亮从不嫌弃分给雪男一缕薄光,月亮一视同仁,又轻柔,又粗暴。

他再也不敢说少年快了,他感觉自己的肠壁都要被磨烂了。好痛,可少年好不容易射在他身体里,拿出去,再亲亲他,又还会硬,还会继续捅回他身体里。

少年将雪男的胳膊挂在自己脖子上,抱到腿上来操。雪男呜呜的哭,他的小兄弟也已经射了一次又一次,颜色都透明了,疲惫到快要出血。

“我错了……对不起……”

“错哪里了呀?小狐狸明明很乖,不然我也不会奖励你一双狐狸耳朵。”少年亲亲他,又顶顶他,假装不知情,继续对着月亮侵犯他的小狐狸。

“您又大,又好,您一点也不快……唔……”

听雪男如此夸自己,少年没绷住,射了。浓精喷在肠壁上,雪男蜷缩着,却被少年按在床上,又强行被打开身体。

一身泥泞,满目月色。

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小狐狸好像终于得到救赎,他原本雪白的皮肤上依旧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可这次全部都是少年留下的痕迹。牙印,吻痕,巴掌印,还有股间四溢的白色月霜。

少年抱住雪男,抱住睡梦里曾经心心念念的小狐狸。小狐狸摇了摇尾巴,成精后就是这副模样。

窗子忘记关,两人抱在一起染了风寒。但不打紧,少年给小狐狸抓了去风寒的药,和他的一样。药到病除,好的也很快。

少年对雪男很好,他给了娼馆老板很多钱。

有多少呢?对少年来说也不算太多,但足以为雪男赎身。

但他不为雪男赎身。他打点老板,让雪男在二楼养着,一日三餐好吃好喝伺候,而他每晚都会来看一看他的小狐狸,摸一摸,撸一撸,操一操。

多金又无情,少年的骨子里也刻满冷漠,唯一的温情是他的小狐狸。

可雪男不是狐狸,狐狸要回到雪原上,雪男要去哪里呢?

雪原太冷,雪男怕疼,他不能给雪男身上缝满狐狸厚重的皮毛……

去南方吧,狐狸也可以生活在春暖花开的地方。

“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了。”他抱着赤身裸体的雪男,温暖的,鲜活的,又仿佛轻轻一握就会破碎的生灵。

(*出自南宋词人蒋捷?《虞美人?听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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