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上花|壁尻上(4 / 4)
都肿胀发烫,犹如熟了一般。
那人这时才拔掉软管,灌肠的水比正常量偏多一些,安褚低头看自己的小腹,只见那处鼓胀得像初初显怀的孕人。他没有好心为自己堵上肛塞,灌进的一汪水全靠括约肌的收缩不曾流出,难捱得很。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手掌用力扇着才受过重刑的臀面——那力度就像是那人手掌不怕痛一样。
安褚才经过厚木板的一番锤楚,正是打熟了的时候。这时候就算往上施加三分力,也会有十分的痛苦,更不要说是施加十分力了。
安褚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那巴掌却始终按照自己的节奏扇着。终于在一下最强烈的扭动后,巴掌不曾扇下,那人也不再说话。
安褚不安地咽了一口唾沫——他害怕自己被投诉到安钦,毕竟做调教奴隶的滋味他不想尝试第二回了。
“排出来。”那男人在安褚不安到极点时宽容发声,“不要怕,疼狠了避几下很正常。”
安褚瑟缩一下,试探性地放松括约肌。他能感知到温水从自己股缝缓缓流出,顺着从大腿内侧到膝弯到小腿再到脚腕的路程向下行进——若在旁边看,一定像极了被玩到尿失禁又只能站立的奴隶。
“做得很好,想看你自己的样子吗?”那男人温和地问。
可惜他看不到安褚拼命地摇头,他口内堵物也无法说话,只能眼见着智慧界面切换成对准自己臀部和腿部的直播:
打作深红色的屁股已然高高肿了一层,板子长方形状与掌印交错相织,将那地方原来写的大红色的淫词堪堪被遮掩住。清亮的水从两腿之间缓慢流出,如同自己想象一般。腿后写下的脏淫的话没有遮挡,红白之间煞为显目。
腹中的水已然排尽,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枚大号的跳蛋停在自己臀缝处。安褚识趣地放松,那人似乎愉悦了些,费心替他扩张润滑后才放了进去。
跳蛋才进入就被调了很快的速度,安褚只觉得那东西在里头翻越欢腾着,将他整个人都拉入无止震动而疯狂的世界——旁边是就是无尽的情海深渊。
他离坠入只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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