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那便挨了板子再去水牢里待着(2 / 3)
云华的许可,他们也不敢贸然放人进后院,哪怕这个人是院中十分受宠的怜侍人也不行。怜白在府中多年也明白府里的规矩,他性子不坏,也没为难守门的人,大喇喇的在门中站着等。
没过多久进去通传的那个就出来了,谄媚的往前走了两步接过怜白手里的马鞭,“侍人请。”
怜白目不斜视的进了后门,到二门处伸开双手,早已候立的几个小鬟便上前来搜寻他身上有无利器,摸索半晌后便点点头,怜白这才进了后院。
从后门进后院有一个极大的院子,细细的铺了青石砖,算一个小厅堂,是为了哪一日正君与贵客见面用的,此刻怜白便看见万若菱与绮兰宵音在里头候着自己。
这几个人都是老样子,掠过眼神尖锐的绮兰与面色有些苍白的宵音,怜白低头笑了,“不是正君进府了嘛,怎么还是你们几个。”
“好大的脸面,就凭你也配让正君亲来迎你?”绮兰尖酸刻薄的开了口,怜白捅了捅耳朵没把他当回事,这人这些年就没变过,学尽了那副子小家做派,怪不得宵音家室和相貌还不如他,如今在妻主面前反倒是宵音更得脸些了。
本想着去找云华请罪,就见万若菱温和的说:“不知道你这次回来,身上带没带伤?”
万若菱管后院的这两年还是蛮安生的,他也是个好人,怜白倒是挺给他几分面子,只是听了他这话怜白脸上却不怎么对味儿了,咬着牙说:“这是你问呢,还是主人问?”
“是我问,也是妻主问。”万若菱身为侍君又暂管府中事,忙的很,怜白出去进来的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若不是领了云华的命令哪里会特特的跑一趟。话说到这儿绮兰和宵音也看明白了,绮兰靠在柱子上勾了勾唇,“你还是好好想想再回答,免得牵连我们。”
怜白立着想了一想,咬着牙开了口:“没受伤。”
万若菱微微一叹,“那便随我进耳房验一验吧,对妻主说谎的规矩你知道的。”说罢转身就要走,怜白见事态不对,忙追上去了两步拉住了他,贴近他的耳朵悄声道:“怎么个说法?好哥哥,指点指点我。”
见怜白这副模样万若菱就知道全让云华猜中了,略退后了一步推了他一把,自己转身在台阶上站了,“妻主吩咐了,我不敢包庇你,妻主说,若是你身上带了伤,就请去水牢里待着。若是没带伤,便赏你五十板子,就在这院子里打,打完了去朱明阁见她。”
宵音看了眼万若菱,又看了眼兀自叹气的怜白,插了话:“那若是带了伤又说没带伤呢?”
万若菱不忍的看了眼怜白,“妻主说,若是带了伤又隐瞒不报,便在院子里挨过了板子,再去水牢里待着,晚些时候她过去看你。”
还不待怜白反应,绮兰便上前一步,翘着舌音道:“都听见没有啊?架板子的现在便架吧,可别耽误了咱们怜侍人见主人的时候~”
懒得理绮兰嘴里的阴阳怪气,见万若菱虽然面含歉意目光却坚定不移,怜白便明白今日这顿打逃不过去了,叹了口气解了身上的衣裳,后院里挨打,侍君以下都是要去衣的,黑色的衣裳草草的一卷丢在地上,怜白跪伏在地上,双手抱住了板子,“请主人赏罚。”
绮兰的姑姑是兰嬷嬷,梅女官不喜欢管事,兰嬷嬷在后院地位极高,府里的小鬟们向来对他多照顾些,与之相反,怜白与绮兰不睦日久,于是这板子打下来倒是极其狠辣。
“啪!”“一,谢主人赏罚!”
“二,谢主人赏罚!”
......
“三十一,谢主人赏罚!”打到这会儿,恰巧起了风,把怜白的上衣往上吹了吹,万若菱站在高处替云华观刑,一眼便看见那道横贯了整个脊背的伤痕,回想起刚刚派他来时恼怒不已的云华,万若菱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这次,怜白是要吃大苦头了...
五十下打完,万若菱走进看了看,确认府里的小鬟没放水便点点头。他既然是云华派来的观刑人,怜白挨完打自然要对着他谢赏,踉跄站起来时万若菱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低声道:“水牢难捱,实在不行就讨饶吧,妻主心里有你的。”
怜白感激的冲着他笑笑,便让小鬟扶着去水牢了。
既然已经打完了,万若菱自然得回朱明阁复命,进门时云华正在摆弄自己的那副弩箭,见万若菱进来,云华便对着他“嗖”的一箭射出。
好巧不巧,正中他发上的钗子,万若菱吓得不敢擅动,只等着云华慢悠悠的踱步过来取下了那只箭,“你倒是热心肠,平日里光顾着提点别人了,怎么到你这儿就学不会了?”
万若菱“扑通”一声跪了,明白是自己悄声嘱咐怜白的话被人听着了,“妻主恕罪,奴侍知错了。”
“知错有什么用,不照样记吃不记打?”云华蹲下身拍了拍万若菱的脸,摩挲了下那只弩箭,想起底下人报来的怜白背上那道伤口,“本王真是好奇了,是不是本王素日里对你们心太善了,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听本王的了?”
万若菱弓着身子,“奴侍绝无此心,妻主明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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