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对镜自亵钢笔插逼插到高潮喷射到镜面(2 / 2)
屋子里太安静了,水声清晰可见,鼓噪着耳膜,像沼泽在咕叽地冒着泡。
手指在狭窄紧致的幽穴前行,擦过凹凸不平的穴壁,来到了无法窥见的更深处。
一根手指就涨得发疼,穴道太枯涩了,手指只是粗暴地捅了进去,他需要动情的抚摸让那里变得松软潮湿。
她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只要一想到她,红泽里的水仿佛就化作雨滴倾泻而下。
生涩地用手指戳刺,疼得穴道绞得更紧,雪白的脚尖翘了起来,粉色的指甲盖在镜子上划出一道水痕,差点将它踢翻。
实在是太疼了,疼得眼睛溢出泪水,手指还没有触到宫口,就被软肉死死地咬住,无法前进半分。
他暂时退了出去,手指离开的瞬间“啵”的一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响,他脸被惊得爆红,四处环视,松了一口气,幸好她没有看见。
想象她在抚摸自己,他将手伸进宽大衣服里,顺着腹部的肌肤直上,摸到胸前的两颗红豆,那里被她盘弄得很敏感了,只要搓几下乳尖下身就有湿意。
脚尖在地面上打着圈,他小声喘息着,张着嘴伸出舌头,斜视着镜子,对面的自己淫荡而青涩。
他软下来腰,仰倒在床上,手掌抚慰着胸口,乳尖被食指和中指夹住揉搓,小穴还没有完全合拢,淫水顺着缝隙滴到了床单上,一副食不餍足的模样。
从床上坐起来,光着屁股走到课桌前,拿出来一个黑色盒子,她的钢笔被洗干净精心保管在里面。
他打开了盒子,抽出那只钢笔,表层镀的铂金在工匠的巧思下被精心纂刻成精美绝伦的纹路,将铂金这种材质的肃穆圣洁发挥到极致。
他想起了在山村宁静的夏夜里,冷冷的月光下趟过泥泞走向自己的白裙少女,或许他在那时候就沦陷了。
一种缠绵而偏执的想法像夏天窗台上野蛮生长的络石藤蔓突破生锈围栏,倾袭到幽暗深处。
想把她弄脏,弄得身上都是自己的气息,让她只属于自己。
他将钢笔喂到下面空虚的小嘴里,温暖潮湿的穴肉被冰得一激灵,小腹一阵抽搐,死死地绞住。
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插,没有章法地搅动。穴道为了更好地插入,分泌着丰沛的淫水,没有刚开始那么枯涩,进入得还算顺利。
钢笔表面的精致花纹在穴道的褶皱上磋磨,抽插时引发酥麻的痛感从下体蹿向四肢百骸。
白肉被搅得翻出红烂,床单上留下暧昧的水渍。
身体已经完全接纳异物,冰冷的金属被火热的小穴煨得发烫,一声声抽动伴随着矜持的低吟。
阴茎高高地翘起,要蓄势待发迎接这场高潮。
又是一阵深深地抽插,钢笔刺向深处,却撞到了宫口,疼得他闭上了眼睛,泪珠滑落脸颊,嘴里喃喃着她的名字。
被抽出的那一瞬间达到了顶端,淫水从被肏开的小穴里喷溅,阴茎将浓稠的精液射到了光洁的镜面上。
镜子上水痕和黏液交融,浑浊一片,镜中少年眸色幽深,与镜外的自己两相对视。
他又将钢笔推了进去,高潮过后的穴口翕动着,软肉宛如活了一般将异物生吞,只露出金色的笔夹在外面,身体又被填满了,这让他安心踏实。
从抽屉里拿出来一张纸,他将镜子的脏东西擦干净,只要双腿一动,体内的异物就被拉扯着,穴道被磨得出水,滴落在地板上。
光滑的镜子被擦干净了,镜中少年神情有几分失落,因为他还没有等到想要的人。
他要去睡觉了,他的小穴还紧含着她的钢笔,异样感身体已习惯,充实的感觉就像她的一部分在自己的身体里一样,这样不会在失落过后被空虚吞噬。
晚安,他侧躺在床上对着虚无的黑暗说。然后闭上了眼睛。
突然,一阵微小的门扣转动的声音,黑暗里传来轻轻的脚步声,身后的床垫被压了一下,又恢复了黑暗和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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