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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穆罕斯(南兹撩拨含彩蛋)(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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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南兹怒不敢言又委委屈屈的样子,昆廷心情颇好地向门外走去。

南兹气得磨牙地急道:“你真的要走?!”

“自然,教官阁下。”

金属门自然打开,昆廷却意外地看见背倚墙壁等待的锡林。他的头颅微垂,环抱着手,短碎的银发贴着下垂的侧脸,显得多了分恬静,不再像平时又刺又硬的。锡林的轮廓十分深邃,从额头到鼻梁的弧度凌厉刚硬,配上胳臂隆起的肌肉,整个人不动时就像座守护山丘的石像。

昆廷的注意力落在对方厚唇上的那抹笑上。

锡林的眼帘动了动,松开抱臂的手站好面对昆廷。

“你怎麽在这里?”

锡林看了昆廷一眼,确定他没有因此感到不快,心情反而在一个不错的节点上。

“我想来等一下,看看有没有机会接您回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锡林的五官退去平常的冷硬深峻,神情柔和而诚敬。

四周无人,昆廷熟稔地抬手抚摸他的脸,如同抚摸一只养了很久的温驯大狗,锡林适时弯下腰,脸颊擦了擦他的掌心。

昆廷温和地说:“自然有。”

这幕让被禁身术禁锢在训练室内的南兹看见了。因为门口的视线范围有限,南兹其实只能看见昆廷的动作,但战士的感官敏锐,他一听见那个老家伙的声音就眼红着炸毛了。

“又是你!锡林!!你这个老家伙赶紧回去戴上你那些玩具,锁在屋里别出来!”

附在金属门上的感应魔纹捕捉到训练室内过大的声响,判断为战士的切磋对战已经开始,为免动静太大波及走廊的人,自动把门关上了。

把动弹不得的南兹气得自闭了。

外面的昆廷揉了揉耳朵,才问锡林,“你刚才在笑什麽?”

锡林愣了下,昆廷的视线像枚锐利的针,“因为我没有碰南兹,让你感到安心了?”

锡林表情一凛,严正地说:“我不会因为您的克制而窃喜,也绝不可能有独占您的念头,我恳求您的信任,大人。”

“那是什麽让你这麽高兴?锡林。”

“我……”锡林又禁不住弯起了唇角,低沉地说:“以前有一段时间曾是南兹的教官,终于能看见天不怕地不怕的野小子吃瘪,被欺负得快哭出来,是件很快意的事。”

昆廷了然地“噢”了声,弯起眉眼,语气竟然颇为赞同。

随着昆廷的命令意识消减,禁身术会慢慢解开,正要撇下阴沟里翻船的大意教官离开,锡林突然跪下,向昆廷伸出双臂,“您体内的秩序波动还没有完全转化成镇魂之力,勉强使用禁身术会很疲倦,请允许我抱您回去,昆廷大人。”

昆廷垂眼对上锡林,以高大战士的身材,轻轻弯腰就能将他抱起,锡林刻意跪下让他察觉到违和之处,但昆廷没有在此时说出来,他投进锡林的怀里,双手环扣着战士粗壮的脖颈上。

他把头轻轻枕在锡林鼓胀的乳胸上。

微微卷缩着,匀速的呼吸,很小一只宛如卓尔精灵刚刚产下的孩子。

以前的锡林虽然不介意,但顾忌着他的性格,从不曾明晃晃地表露对自己的特殊。

随着六位新教官来临,有些东西悄然改变了,昆廷大概能猜出一些,但他安稳地枕在锡林身上,并不急于现在寻根究柢。

而训练室内的南兹听见离去的步伐声,暴躁地大吼起来,“阻碍别人的好事铁定会阳痿的!我咒诅你,溷帐老家伙!!”

隔着金属门的声音虽然模煳但也能听到内容,昆廷饶有兴味地抬抬唇,打趣锡林,“阳痿也没关键,你后穴流出来的东西够多了,从来不用靠前面高潮。”

“是。”锡林也抿唇笑了笑,“我一直都只是害怕后穴的淫液太多止不住,总有天会惹您嫌弃。”

锡林珍重地抱着纤瘦的少年走远。

却禁不住耳力太好的南兹:“…………”

ヽ(#Д′)ノ

·

翌日的晨课时间,锡林没有再出现,只有费迪南来视察过一转,确保六名教官之间协调得没有问题便回去了。

南兹规定归他管辖的五队在天未亮时便到广场集合,同时集合的还有约翰教官和容河教官。南兹是守卫军中的士兵长,出于对两位分团长的尊敬,他把广场的位置让出来,带着三十名预备役凌晨上山,顺道锻练体魄。

南兹把玩着小刀,懒闲而轻松地踩上嶙峋陡峭的石块,同时在耳边发出一下石块松脱的声响时伸手一揪,捉住了差点滑倒的昆廷。

天色还暗,南兹为了训练预备役的感官,还不许他们点灯,因此南兹一下子的特殊关照并没有太多预备役注意到。但南兹与锡林不同,对他来说被人看见了又怎样,结果已经注定了,不论昆廷如何收敛锋芒,在不久的将来他必然会踏入圣岛接受册封,莅临在万人景仰的殿堂上,而那些忌惮他,蔑视他的目光,再也到达不了他的身边。

既然是这样,有什麽好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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