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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之夜(下)(肉)(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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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卢森浑身潮红,口乾舌燥,肉刃与壁肉深深浅浅的厮磨和碰撞就像解不了酒瘾的几口热葡萄酒,他要呛喉烧肺的烈酒,让焚烧的滋味侵蚀四肢百骸。

不够、不够--

昆廷又一次辗过前列腺,积聚的快感浓缩成精华,一口气助他的感官攀上高峰,海卢森大口喘息着捉紧昆廷的肩膀坐下去,“呃、哈……!”

媚肉紧紧地咬住巨柱,包围肉柱的每个毛孔,甚至能感受到突突地凸起的血管,在他的体内跳着舞,垂直坐下的姿势让肉刃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从颤抖的小腹隐约能勾勒一柱擎天的轮廓。海卢森的穴口边缘被抽磨出深红色,红晕蔓延到像两团雪花一样的丰腴臀肉,混杂着几丝流出来的银丝,涂抹开来。

“……”

昆廷的唇动了动,像是说了什麽,但全身神经都在着火的海卢森没有听见,他只想奋力地摇摆腰肢,直至昆廷舔过他的掌心,用戏谑而温柔的金瞳倒映出他的身影。

专心致志地。

于是消失的听觉神奇地慢慢回拢,海卢森重组了下刚才的音节,拼凑出失踪的话语,昆廷说:“乖,好孩子,慢慢来。”

海卢森有点卡壳地往下“看”--他用魔法代替瞎眼,身上只有之前弄出的种种伤痕,却没有昆廷用力之下抓出来的红印和瘀痕。真是奇妙,谁会在极乐之中时刻在意自己的力度?

“你可以伤害我,这是你我都喜欢的事情……”

“不。”玉石般的手指撩起瀑布般的黑发,搓揉浑圆的耳珠,“你受伤了,我不会在这刻弄伤你。”

海卢森心尖狂颤,他一直以为性爱是跟战争对等的事情,同等的粗暴,充满对抗性。他曾经用鞭子和畜生将男宠凌虐得血流如注,也曾经被毫无怜惜地压在全是尖刺的植物上侵犯,没有关系。

他刚强如铁的铠甲在一句温柔体贴的情话下溃不成军。伤口要是有人疼惜就会痛,原来是这个滋味。

对驰骋战场的战士无益的软肋,却那麽让人眷恋。

海卢森曲起双腿,缠紧昆廷的腰,嗓子发哑,“……那就别弄伤我……”

“好。”昆廷再次动起来,律动就像恬静的摇篮曲。

把身下人的狂悖,叛逆,暴烈,偏执……逐一收敛在温柔的攻伐之下。

媚肉在动幅中一摇一颤,溅出淫香的晶液,沿着笔直的肉刃流下来,像一层透明的润滑和呵护,海卢森不断发出绵软的呻吟,“啊、啊哈…你……真的、是只魔子吗?暗母神的…嗯哈……从属,怎麽会、有你这样的力量……”

“我不是魔子……”昆廷从头到尾都在否认,他有点无奈地吻下去,唇齿相接,盗取玫瑰甜美的玉露,然后餍足地舔了舔唇,“我是镇魂使。”

抚平你的伤痛,成为强悍的你的港湾,是我的天赋和命运。

昆廷满意地从他的瞎眼里看见挣扎升起的眸光,没有焦距的灰暗眼睛重新漫起很深的蓝色,与原先那种像矢车菊的湛蓝不同,是种还在孕育、成长,无法立即界定的蓝色。

与之相对的,是刻在海卢森脸上,像蛛丝般的血痕再次浮现起不祥的红光,恶魔依照契约,索取代价的时候到了。

昆廷亲吻他的眼睛和颤抖的睫毛,作最后一个冲刺,同时精准侵入海卢森的精神,与力量暴涨的恶魔正面抗衡--原本只有一个黑点大小的恶魔已经膨胀成一片黑夜,牢牢束缚住海卢森的灵魂。

恶魔发出渗人的嘶咔声,“--该死的东西,我不管你是谁,只要立了契约,他……”

昆廷挥洒下一片镇魂之力。

术式就像轻纱一样,没有伤到海卢森分毫。

“只要我碰了他,他就是属于我的。”

他看着握在手掌的那团漆黑,“没有我的允诺,擅自触碰是大不敬的重罪。”

而柔和静莹的镇魂之力,则取缔恶魔留在海卢森的灵魂中,无声的守护着。

精液就像黏稠的花露,鸟儿回馈玫瑰,浓郁地喷在娇嫩的花芯深处,引起艳红的花蕾颤抖不止,娇羞地绞紧亲密的长喙,不许他离开。

热流顺着狭长的甬道涌上,快感沿着血络冲到神经末梢,全身每寸都陷入被内射的激韵中不能自拔,性器强烈抽搐,一胀一缩地喷溅出浓浓的精华!

触感膨胀到一时暂停了机能,海卢森被极大的满足感包围着,沉沉睡去,昆廷试图抽出分身却不成功,眉毛轻挑,唯有留在海卢森体内,环着他躺下来,陪他入睡。

昆廷近距离地看着海卢森俊美的容颜,鼻尖轻轻贴着,眉间流露一丝隐忧。

他改变了太多的历史痕迹了。

在真正的历史中,曜国皇太子的一生是怎样的--他曾经询问过锡林。

锡林恐怕是知道的,但没有正面回答。

“军方为了维护王族阵式的稳定性,希望镇魂官大人们不去干预投影出来历史线,但在内部,其实还有一条与之矛盾的潜规则。”

“正因为是虚假的,才可以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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