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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旅归来(肉前净身含彩蛋)(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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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毫不冲突的两样事情。整个东垣的战士都心知肚明。

战士们无声看着淫靡放浪的奴隶,走进雄伟漂亮的建筑物。

圣岛图书馆的书柜有数名战士叠起来那麽高,整齐排列,天花板是巨大的玻璃拱顶,清晨的和煦暖阳洒在浩瀚书籍上,也洒在军服不整的浑红雄躯上。

锡林轻柔地把小镇魂使放回地面,自己却噗通一声,膝盖重重砸在光洁的大理石上,地面锃亮得能照出自己双眼迷漫,热汗沾湿鬓发的样子,和被阴茎环紧紧勒住,快要爆炸的下体。

昆廷托起战士的下巴,指腹抹去唇边的唾液,眸底是支配欲作崇的暗色,“爬。”

锡林温驯地爬在昆廷后面,银眸专注地仰望尊贵华美的身影,汲取大人的气息,熟烂的媚肉更加猖狂地吐出更多淫液,在光洁无尘的地面上留下一道水痕……

圣岛图书馆,其实特意为了镇魂官而建的,毕竟身为军人的战士,日常会去的只有会议室、训练室、资料室、还有以供泄欲的广场……几个地方,几乎完全没有用到图书馆的地方。而想到镇魂官的数目之稀少,全个东垣不过数十来个,可以想见图书馆绝大部分日子都是没有人的。

但出于渴望侍奉镇魂官大人的虔诚心理,每次轮班分到清洁图书馆的战士都必然会打扫得一尘不染。

因此,这麽优美崭新的图书馆里,现在只有昆廷和……一只正在摩擦桌角堵住淫水的褐毛大母狗。

昆廷想要专心补回域内时期的整段历史,暂时不想和过分黏人的大狗玩耍,就命乖巧的孩子去桌边自己玩了。

锡林脱光军服,四肢趴地,脸贴地面,唯有屁股高高翘起,用冷硬的桌角摩擦后穴,散着热气的舌头像狗一样伸出来,低低呵气,银眸一直注视着昆廷,不曾移开。

昆廷合上厚重的羊皮书籍,对于注意力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乖大狗,他乐于给予奖励。他让锡林爬过来,趴在自己膝上,掰开屁股检查皮肤有没有擦损,经过三个小时的玩弄,穴口已经磨成一股泥泞,肠液却还没流乾,还在“咕哝、咕哝”地冒泡渗出。昆廷抠去凝固成膜的肠液,见股缝只是红肿了起来,没有擦损,但让他在桌底下分腿跪好,撩起袍子解开亵裤的带子。

他把性器放在锡林的嘴上,但没有允许他舔,就像把一片曲奇放在狗儿的鼻子上,考验牠能忍耐多耐。

锡林的呼吸变得更加粗糙,烧红的胸膛大幅度起伏,喉咙不断滑动,甚至有唾液从紧抿的唇缝流下。战士用最大的意志力抑止自己去舔舐,吸吮,将自己放到最卑贱的位置,然后虔敬地服侍神圣宝贵的性器。

银眸中的水光早已被汹涌的慾火烧乾,微微湿润的铃口反而使锡林更加口乾舌燥,凌乱的思绪让他漫无边际地担心起微裂的嘴唇会硌痛铃口的薄皮。

嘴唇的裂痕在奴隶的认知中突然变得像山峡的裂缝一样具有威胁性,让他悔恨自己没有一片像羽毛轻柔的嘴唇,让昆廷的性器能放得更舒服。

腥香漫进不断收缩的鼻孔。

想舔。

想含,更深入的。

到达喉咙。

思绪支离破碎,昆廷像王座上的贵族般俯瞰着他,轻笑,“……这麽淫荡的大母狗,要怎麽离开主人?”

昆廷显然是想起了锡林迟迟没有答应立契的事,但锡林顾不得这件事。他的全身湿透了,泪水、唾液、乳汁、肠液,连被阴茎环勒紧的肉柱都吐出点点白浊,在昆廷身边侍候愈久,他的自制力愈渐低下,性慾旺盛得连锡林自己都感到震惊。

这是他第一次,留在一位镇魂使身边这麽久,对立契一事的踌躇与矛盾,使他每晚辗转反侧,慾火焚身。

“哈、哈啊……昆廷、大人……”

锡林一脸迷乱,扭动屁股,无意识的低唤,把炙热的气息吐在湿润的铃口上。

性器微微抬头,变得更热了。

锡林虔敬地吻着。

昆廷逸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你早就读过曜国的历史了?”

“是……”

昆廷安静地看着战士。他学习向来认真,桌上不但叠起了几本沉闷的史书,还做了整齐的摘录和笔记。但即使如此,域内时期的时间不长而且冷门,史书的寥寥数笔有很多欠缺,也不能解答昆廷的疑惑。

“在真实的历史中,皇太子海卢森同样叛变了。”昆廷低低地说:“哪怕没有我们这种异常因素介入,他还是会背离他的国家。”

锡林温柔地用唇托着昆廷的性器,银眸一眨不眨地仰望着昆廷依旧平静的脸。

“史书记载,真实历史里的叛国王子也是被流放了。但我刚才查了很多资料,都没有找到他在流放后的下落。”昆廷摸着锡林戴着红绳耳环的那只耳朵,“你知道吗?”

锡林小幅度地摇头,努力找回严肃的状态,“皇太子海卢森被流放后……曜国受到梦魇神和别的新势力的联合强攻,战事不断,没有人还有空关心一个流放者的下落。”

听见锡林的回答,昆廷确实有点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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