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斯卡篇旧稿3(表演轮奸)(3 / 3)
性虐与刑虐在同时进行。
蒙住眼的灰发奴隶嘴边插着木椿,他的喉咙大概被刮伤了,撑开的唇边洇着血珠。被箝压着的两边脚踝被原始的猎兽器咬住,锋锐的锯齿卡住森白色的骨头,血像廉价的红酒洒满一地。
他身上还有大大小小用热兵器弄出来的伤口,但圆形斗场的执行人在关键时刻似乎更沉醉于使用古老的刑具,以寻求粗暴血腥的仪式感。
奴隶张着腿,不知迎来了多少个人的轮奸,乳头被咬得血肉模煳,锁骨、胸膛、腰眼、脚根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瘀伤和血痕,腥臭的精液像沟渠水一样流满一地,男人们围成高墙,遮住月光,像野兽一样恣意骑乘。
“唔唔唔……!”
斗场的逃奴用尽力气抠出痛苦怨毒的呜咽声。
满身脏臭的男人捉住他的腰,狠狠地挺腰刺穿一片泥泞的烂洞,“噗啧”的捅入声因为积满甬道的白浊而显得黏稠模煳,彻底操松的媚肉轻而易举地扯出来,给人一种连肠子都会流出来的错觉。
男人一边抽插肿胀得无法合上的下体,一边粗暴地拧已经硬不起来的阴茎,强迫他挤出稀薄的尿液,毫不同情地讥讽,“这就是你惹火凯撒的后果。别担心,很快你的身体就会分散落在垃圾场的每处,七零八落地。现在,最后享受一下。”
男人拽住逃奴两只断掉的手,同时一顶,肉刃卡进了失去活性的肠道口,在惨叫声中舒爽地叹气。
年轻奴隶的肢体扭曲破烂地软趴在破木箱上,男人们用腥臭的下体抽打他的脸,耻毛与囊袋堵住鼻孔,几乎使他窒息。下刻,辗磨过垃圾和老鼠尸体的鞋底踩住他的咽喉,“咳!呃、唔呜……!!”
不待他适应痛苦,竭力索取稀缺的氧气,这股庞大的压力已经落至胸膛,凄厉的嘶吼森然传出,“啊啊……!!”
皮鞋施予的压力一点点加剧,肋骨被辗压变形的崩裂声清晰传进洇血的耳膜里,他们要他在骨骼刺穿心脏的剧痛中缓慢地死去。
濒死之感从未如此强烈,逼迫。
曲折扭断的四肢徒然获得爆发性的力量,凹陷扁瘪的胸膛突然像气球一样鼓胀。
“啊啊啊啊……!!”
他是个屈辱被囚的奴隶,也是名战士。与死亡搏斗是战士的天职。
“够了。”
徒然,清冷的制止声响起。像片冷静的薄刃,割开了暴力。
“停下,我要下他了。”
被遮蔽的月光重新洒落黑暗一隅。
被血湿透的几绺发丝掠过眼带,眼前一片漆黑的战士微愣地望着虚空。
顷刻,继续挣扎。他不相信从天降下的拯救,这更可能是另一扇通往地狱的门。
侍者为难地向昆廷解释,“这不是标了价的奴隶,这名逃奴惹怒了圆形斗场的主人,那位大人想要他的尸体,而不是一笔钱。”
“这些可以往后再谈,或者安排我和这里的老板见一面。现在,请先把他交给我。”
侍者稍一犹豫,觉得没必要冒险得罪贵客,“是的,一切遵照您的心意。只是,这样的话,您需要暂时留在斗场内,等到老板回来。”
昆廷想起了刚才被窥视的冰冷触感。走到门外才因为意外离开不了,过份巧合让昆廷联想到阴谋。
“他什麽时候回来?”
“预定在明天晚上。但也可能延迟到后天早上。”
昆廷侧头看向同样戴着面具的锡林,从鹰般锋锐的那抹银色里看见全然的支持与服从。
昆廷垂帘,视线游过烂泥般的血肉之躯。战士是事奉镇魂使的臣服者,不应死于他人锁上的颈圈。
“请尽快。”
侍者低眉垂眼,有礼地说:“我会传达给斗场的主人听的。”
“我们会为您提供舒适完备的房间,今夜请您安心休息。”
披着夜色的身影重新被斗场吞噬,垃圾堆里的野猫如幽灵般鬼魅地消失在巷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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