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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开端(性虐咬断♂含彩蛋)(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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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擂台。观众在席上豪言落注,奴隶在场下生死搏杀。

这里是……兰德一度阻止他进入的地方,圆型斗场的最底层。

地下角斗场。

昆廷看见年少的卢斯卡,样子只有十七、八岁,他被押上擂台,他绑着腕套和护膝,来势汹汹地扑过去,任拳头和拳头磨砺出火星,掺着血珠像金粉一样高高溅起。

青年不知疼痛,施加暴行的冷悍与烫火般的愤怒错掺地融在那张淌血的脸上。

这场精彩的表现赢得了不少观众的欢心,而卢斯卡因此被带到一位贵族老爷面前。

昆廷知道为什麽他会首先看见这段记忆了。

因为这是地狱的开端。

卢斯卡被押着跪下,在贵族老爷说了什麽后咧嘴一笑,“呸。你的嘴脸太他妈的恶心了,想老子帮你口?下辈子吧。”

那时他还带着少年的勇气和纯粹感,一切都还没有毁去。

他被几人按住,威胁的论调传入耳里,有人强行分开他的嘴,让贵族老爷把那根长满脓疮的腥臭东西进入,一点点塞进狭窄的喉管,撑开黏膜,把恶心乾呕的喉咙当成取悦自己的玩意。

“咳、唔哼……!”

卢斯卡愤恨得浑身发抖,皮下挣扎突出青色的筋络,唾液咽不下去,不断流出。

贵族老爷兴奋舒爽的涨红了脸,发出像公牛一样的咯咯笑声,却在下刻戛然而止,某种惊恐超越了痛楚,使他的眼睛睁得像见了鬼一样大,垂下头看,对上一双属于疯狗的灰眼。

屈辱驱使卢斯卡的牙齿获得撕拽的力量,贵族老爷看见有血从他的嘴里汹涌冒出,心里咯噔一声,他才明白这是自己的血。

--卢斯卡,把他的屌咬断了。

皮肉一寸寸被强悍的咬合力辗压,撕烂,血管和神经发出模煳的崩裂声,腥臭的血液疯狂地渗进牙齿,使青白尖锐的犬牙染上禽兽的残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痛摧枯拉朽地攀上他,贵族老爷满脸见到鬼的惊骇,跌在地上,肥大的肚腩不断翻滚,捂住流血不止的下体像脱水的鱼疯狂扭动弹跳。

落在卢斯卡的眼里像个滑稽的小丑。

“呸。”

他抠出那根血肉模煳的狗东西,吐在地上。

贵族老爷红了眼,微丝血管在瞪圆的眼白上暴现,犹如索命的鬼魂,咆哮声响彻整个地底,“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被回过神的斗场人员按着暴打的卢斯卡咬伤了舌头,汩汩地冒血,“……那是我要说的话,死老鬼。”

目睹全程的昆廷叹了声,喉中卡着股辛辣。

场景蓦地一转,咬断贵客宝贝的卢斯卡浑身是血地被拖进最尽头那间训诫室。

他被反复注射不知名的针剂,不外乎是松弛肌肉或者压抑战士力量的作用。然后被一针麻醉抬上手术床,圆型斗场的调教师为他的左右胸部和两边睾丸各植入了五颗钢珠,身体里共二十颗。

卢斯卡精瘦平板的胸肌被撑出诡异的凹陷弧度,而他的睾丸也鼓胀饱满地挤在两腿间,性器被挤上去一点,是视觉上的硕大,雄壮。

黑市上找来的医生捏了捏,赞赏道:“弹性不错,手感很好。”手术灯的白光为他的侧脸托出一道机械性的冷影。

那天起卢斯卡的身份从斗犬变成了件玩具,绑在训诫室的木马上。

二十颗钢珠在透薄敏感的皮下日以继夜地猛力颤动,胸和睾丸从表面可见的透出龟裂般的血丝,彷佛体内有什麽被震烂了,持续散出灼热得可怕的高温,乳尖甚至有点焦黑的痕迹。

紧束的睾丸从深红变成紫色,粗暴缠绕的铁线深深陷进进肿胀的皮肉里,勒出吓人的血痕。

卢斯卡身上还佩戴着各种乱七八糟的道具,像乳珠上的电击贴,铃口上的震动器……残忍加叠的种种痛苦在调教师踢动木马,打开上面的金属阳具开关的瞬间达到巅峰--

“呃、啊啊啊啊啊啊……!!!”

远超常人想像的粗壮阳具撕裂了肛门,鲜血触目惊心地沿着大腿凌厉绷起的肌理流下来,像熔化的红色蜡烛,泛着油光地半凝固在腿肌上。

旋转的冰冷阳具和上面的凹凸浮点随着木马的前后律动刺穿、搅烂穴肉,偶尔还会因为过度摩擦而擦出电流,永不停止的木马摇晃像一种凌迟,慢慢地逐一挑断卢斯卡忍受痛苦,坚持不屈的意志力。

他在木马上丧失了时间,被折磨得昏过去,又在剧痛的痉挛中痛醒。在痛感超出阈值之后,卢斯卡也在持续失血的情况下发起高烧。

很大可能是其中某样性刑具没消毒乾净,细菌进入了伤口,但斗场里没有人会管他的死活。

高烧得失去意志的卢斯卡被行刑人粗暴地从木马上拖下来,像团烂泥一般重重地砸在地上。行刑人用手铐把那只滚烫至极的手锁在一条粗钢管上,浸过药水的特制蛇鞭尖烈地落在卢斯卡的背上,血痕从胛骨斜割到侧肋、从椎骨到臀肉……

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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