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硕大持久(2 / 2)
窗边,目光黑沉沉的,“月月,我想亲你。”
门主就很自觉地挺起上半身,凑上前去给他亲。
两人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湿吻。门主被吻的舌根发麻,嘴唇艳红,眉目含春,他在杀手吹耳边轻轻地说,“下面流了好多水,怎么办。”
杀手吹喉头攒动,声音涩哑,“要我帮你吗?”
“要。”
竹蚱蜢绿油油躺在书桌上,窗外的景致被阻隔了,劈开一个封闭的小空间。
潮湿,淫靡。
杀手吹做了把长椅,那把长椅搬进门主房间里那一天,他在那把绿油油热腾腾出炉的长椅上用手指将门主奸到高潮。
门主的女穴里流着透明粘稠的水,含着杀手吹粗砺的手指,穴口高高肿起,既痒又麻,他不由自主的贴着杀手吹的手磨擦着,在他的手下软成一摊水。
他被杀手吹压在窗上干,耳畔的竹林风声沙沙作响,上半身是完整的,好像只是探出头看风景,衣服下面,胸口被吃得肿大,得像个发育的少女一般。
下半身他一条腿被高高吊起,杀手吹舔他的穴,灵活的舌头像一尾游鱼,他贴着肿大凸起的阴蒂,重重地吮吸着,门主的灵魂仿佛被吸了出来,他抱着杀手吹的头,失声的叫,“好舒服,啊...要尿了!”
一股股透明的清液喷了出来,像失禁了一般不停地往出淌,脑中好像有烟花炸开,快感爬遍全身让他止不住的发抖,他快站不稳了,一只手紧紧地抓着窗沿。
杀手吹亲吻门主的肚皮,那里是一块丑陋的褶皱,门主低头看他,声音又软又哑,“别看了,丑。”
杀手吹的眼神又欲又沉,他在窗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坐上来,自己动。”
当时的他像极了一个霸道总裁。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