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带出去遛(2 / 3)
羽难受地蹙起了眉头,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一叶孤舟,在欲望的浪潮中,被主宰着沉浮。
直到会场大厅里灯光变暗,悠扬的音乐变成了节奏明快的舞曲,主持人对着话筒做开场的活动预热,他体内的按摩棒才停止了振动,在他腿间点火的手指也移开了。
浮浪渐渐归于止息,他发现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他靠在主人的怀里,全身酥软无力,后穴的异物和完全没有软下来的茎体仍旧让他不能放松身心。
席徴就着这个姿势帮他把裤子鞋袜穿上,
随后,将一根银链挂上了他的脖颈,他牵着长链的另一端说:“跟我走。”
会场大厅里的人比他们来时多了近一倍,梁嘉羽被牵引着从角落的楼梯一路穿过人群往前走。脚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吸引了过路人的目光,梁嘉羽刚开始觉得很羞耻,等看见会场里更多像他这样被牵引的同类,他紧绷的脊背才略略放松。
他注意到会场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精致而庞大的舞台,而他前两次来的时候并没有这个舞台。上次这个舞台前面是一层厚重的幕布,今天幕布被拉开了,应该就是为了等下的活动而准备的。
他们往舞台的方向走,越往前人越少,最终在一处吧台边停下。
吧台前面有四个人坐在高凳上,是刚才在包厢的那四个。另外有两个人跪在不远处,应该是他们之中谁的奴隶。
画师先生看见他们过来,挑起一边眉毛说:“一年不见,技术退步了啊。你的小奴隶居然还能走路。”
上校先生哈哈一笑:“毕竟是学弟嘛。”学弟两个字他念得格外重,一听就别有深意。
梁嘉羽被众人注视谈论着,有些不自在。席徴牵着他走到了另外两个跪着的奴隶旁,淡声吩咐:“在这儿跪着。”
梁嘉羽抬头看了眼主人收敛表情后略显淡漠的脸。在小包厢里和这偌大的会场里,跪下的心里障碍完全没有可比性。
但他还是低低应了一声是,顺从地跪了下去。
“乖。”席徴摸了摸他柔顺的黑发,将手中的长链系在了后面的栏杆上,然后往画师先生他们那边走了过去。
梁嘉羽的呼吸变得急促,强烈的羞辱感汹涌而来,几乎要淹没了他。
“你是新人吧?”旁边一个奴隶开口搭话。
“对。”梁嘉羽转头去看他,这是一个看起来比他还要小的奴隶,纤瘦白嫩,眼睛很大,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看。
“别总看我。”他说,“视线得时刻放在主人的身上。”
“哦。”梁嘉羽回答着,将视线放回主人身上。
“真难得,我很少见到像你这样的新人。”他感叹道,“难怪久不收奴的奥丁会收了你。”
奥丁是席徴在圈内的代称。
“我这样的新人?”梁嘉羽有些疑惑。
对方笑了:“……有做sub的天赋的新人,这个嘛,说的难听的就是奴性。”
“……”
这时另外一个奴隶说话了:“别理他,他只是不平衡罢了。当初他光为着一个下跪可就挨了不少鞭子。气得画师先生直骂他蠢。”
“呵呵。”之前那人冷淡地回应,“你又好到哪里去?跪得倒是痛快,但跪姿难看得要死,也没少挨上校先生的鞭子。”
梁嘉羽沉默地听着。
后说话的那个奴隶又说:“认识一下吧,我叫小九,他是兔子。”
“都是圈名?”
“对,你呢?”小九问。
梁嘉羽思考了一会,说了一个他在网站上使用的昵称:“羽毛。”
“羽毛是吧,给你一个忠告。”
“什么忠告?”
“千万别对奥丁动心。他有喜欢的人。”兔子收敛了笑,声音变得有些低,“凡是对他动了心的奴隶,都会被他解除关系。”
梁嘉羽皱眉:“你是说,一年以前就有喜欢的人?”
兔子说:“对,这件事在九歌不是什么秘密,他心里藏着一个人,七年了。”
梁嘉羽的心如坠冰窟,席徴心里藏着一个人七年,那他算什么?对一个人深情那么多年,突然就移情别恋?他完全无法相信。
过往的一幕幕甜蜜突然变了味,掺了酸混了苦,将他的心浇了一个透。
兔子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说:“你不会已经动心了吧,真惨。也是,在奥丁的调教下,没有人能不对他动心。”
梁嘉羽的膝盖忽然宛如针扎一般,身体上的道具一瞬间也都变成了莫大的嘲讽。他抿唇挣扎了一会,然后起身,解开锁链,大步朝席徴走过去。
“席徴!”
席徴诧异地看着他。其他四人也都一个比一个惊讶。
“你……”他眉头拧成了一团,“他们说,你七年前就喜欢一个人。是不是真的?”
“是。”
梁嘉羽感觉自己的心像被利箭刺穿,滴滴掉着血:“我们,解除关系。”
说完就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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