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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emⅣ 镜中人(一些dirty talk/镜面)(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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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顺从还是要反抗,只好抿着嘴,让呻吟变成一声声闷哼。

陈鸿影的胯部和他的臀肉紧密贴着,囊袋也拍在臀肉上啪啪作响。他不满意何向月的忍耐,直把龟头往何向月的敏感上撞,一个深顶让茎身全部锲在他最深处。

"害怕吗?担心被人看见吗?那你现在也可以跑。"

陈鸿影讲这话时有恃无恐,粗涨的阴茎又往里面顶了一下,让何向月猝不及防地呻吟了一声。

何向月好像没有听见这句挑衅。他反客为主慢慢地回过头,然后伸手把陈鸿影搂过来,和他再接了一个湿答答的吻。常年跳舞的身体很柔软,能够支撑他用这个姿势亲吻陈鸿影,甚至还能在唇角印下一个留恋的痕迹。

"去床上好不好?我想看着你操我。"

何向月不想再考虑水泥丛林里种种法则,厌恶那些偶然的按部就班的性事,也遗忘那些自我娱乐的冰冷道具和药物。渴望拥抱渴望亲吻渴望性爱,就如同口干饮水那样,日复一日提醒着他的灵魂。

好像诚实的生活方式就是应该按照自己的身体意愿行事,饿的时候就吃饭,爱的时候不必撒谎。*

陈鸿影被何向月这个亲吻打乱了阵脚,惊讶之余又觉得欣喜。他面对面地抱起何向月,插在穴里的阴茎随着旋转摩擦内壁,让何向月"啊"的呻吟了一声,就被他抱回了房间里。晚风吹过,只剩帘影灯昏。

陈鸿影托着何向月的臀,身体因重力下坠,也让龟头进到最深。陈鸿影一边走一边抱着操他,咕啾咕啾的水声在屋内无比清晰。水渍把穴口弄得泛滥,大腿根也打湿一大片。何向月敏感的阴茎上下蹭着陈鸿影胸膛,迫切地想射出来。

陈鸿影把他放在床上时,何向月已经射了。白浊的精液沾在耻毛上,阴茎已经疲软地垂下来。掰开双腿时,能看见已经肿起来的后穴。

他望见何向月失神的眼眸,身体也只能随着他的挺弄上下颠簸。他的背脊弓起来,平坦的腹部好像能被顶出色情的轮廓。

陈鸿影拉开衣柜里的穿衣镜,看着镜子里的两人,他动作忽然停下来。何向月攀到快感又戛然而止,头脑里一片空白,只能不解地望着陈鸿影。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了吗?"

"记住你的样子,不要忘记。"

何向月懵懵地看着镜子,那里面的人额发凌乱,湿湿地贴在面颊上,嘴唇红肿脸颊也红。那里面的人是他自己,是他想要挨肏,想要高潮。

他勾住陈鸿影的脖子,薄薄的嘴唇讨好似的亲着陈鸿影的侧脸。

"不要停......"

陈鸿影低笑一声,问他:"会不会求人啊?"

何向月半晌没声,让他以为是在害羞,但何向月却晃了晃腰,像是无声的邀请:"老公,狠狠操我——嗯操烂我的小穴"

"把我里面射满。"

陈鸿影的眼神霎时凶狠,毫无章法地把穴肏肿肏烂。何向月爽得脚趾蜷缩,嘴里不断吐出又骚又媚的娇喘,指尖在他背上刮蹭出一条条红痕,但好像无人在意。

陈鸿影的汗流下来,落在何向月的胸口上,然后他重重地顶了一下,微冷的精液填满何向月的穴道。何向月"嗯——"了一声,伸手摸摸自己的小腹,喃喃道:"好满,好喜欢——"

陈鸿影抱着何向月去洗澡,肮脏的体液和黏腻的汗液粘在肌肤上,身上斑驳的红痕也未消。陈鸿影在水汽氤氲里再次抱住他光裸的身体,吻住他的脖颈温柔地顶进去。

耳畔淅淅沥沥淅淅沥沥,不知是夜雨阵阵一场甘霖还是水声旖旎一场梦境。何向月餍足地睡去时,陈鸿影在昏暗的光线里细细描摹他的面容,如同在捕获夏末池塘里残余的幽幽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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