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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戏弄攻反被肏用攻的手自慰到高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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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都抗拒风月。

犬马声色、“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繁华都市,和那栋破宅楼里那个洗发时会梳头的姑娘,都是致命的。

我去找姚春瑜时她正在洗头。

这几栋城中村中还算‘富有’的房子紧紧粘在一起,像这里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寻求依靠一样靠在一起。小孩子踩过水花从我身旁跑开,他手里拿着蓬松的棉花糖,像片加了色素的云,随时会飞走。在那栋最老式破旧的蜂巢楼,锈腐凋零的铁片落了一地被她脚踩着,我盯着她那双拖鞋,呃,或者说她的脚。

她的左脚环着一圈不粗的红绳,结扣落在骨头突出的那里。她莹白的双腿微微曲着膝盖,整个人折着腰,长发一把捋在身前,她紧闭着眼,双手抓着那如海藻般夸张的头发。

她哼着绵绵的小调,泡沫划过她的脸颊,滴在胸膛上的衬衣。

人声鼎沸、嘈杂到令人心生抗拒的楼栋里,她最美好。

我欣赏她这姿态许久。最后她拿起一把大梳子,从发根梳到尾,亮黑的卷发如覆膜,富有生机的同时柔韧光滑。

她放下梳子,轻声嘶气,从脖子上拿下毛巾,擦拭着眼睛那块,估计是进了泡沫了。

她又拿起塑料杯,准确无比的从一旁的盆里勺起水来,慢慢的浇下去,泡沫顺着温水一起淌在地面,流进地面上的沟壑。她一下又一下,像迎春花涨红脸,才费力的站起身,她步履不稳的晃动两下,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她那张原本清冷的脸尽是春潮和露珠,呼出气抱怨道,“长发好麻烦……”

我失笑了。

她听见动静,半睁着眼迷蒙的望了过来——估计另一只眼睛还进了泡沫。

她看见我,惊讶的瞪大了双眼,那汪汪的凤眼,一只似恼的红了,一只冷淡的白着,反差得要命,“李先生……”她穿着普通的衬衫,洗了个头宛如打了水仗,哪哪都湿了透。

“您怎么……”她望着我的样子太可爱,以至于我忍不住走过去捧着她湿漉漉的脸吻了下去。

她粉嘟嘟的嘴唇顺势张开,仍我戏弄。

一刻钟后,她最讨厌的水声没了,她又一次喘着气,“进屋子吧。”

她又止了步,羞恼的剐了我一眼,看得我浑身的酥了,“把我东西拿进来!”

我好笑的依了她。

自上个礼拜后,我约了她见面,我俩谈着谈着,我就吻了她,从尖尖的眉尾、尖尖的眼尖、尖尖的下巴,她都被我啃噬了一遍。

我想进一步再吻她,她却用贝齿咬着我的唇,含糊不清道,“先生,告诉我你的名字。”

“李秦慎。”

“李先生,从见您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唔……”

她又被我吃了舌头。

“知道什么?”我扯着她的发尾,漫不经心的拉过一缕,挠着她的下巴。

“你不安分,你是个坏蛋。”她大笑着,嘲弄着,欢喜着。

此刻,她像精灵一样轻盈的踹着我的腰,瘫倒在沙发上,“来找我做什么?”

我捧过她那双脚,亲亲的吻在了小腿上,“做爱。”她被我弄痒了,细细笑着,绷紧了脚背,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不容她拒绝,我便松开她的小腿,欺上了她,脑袋靠在她的肩颈处,我的胸膛贴着她的,却未曾感触该有的柔软,我动作一滞。

她看着我,头发乱的打结,湿气未干,纯白的沙发套上全是蹭到的水渍,她那双长瘦而有力的腿,像实验室待切的兔子,自然的打开着,夹着我的腰,她咬着唇瓣,哼了声,手掌按着我的额头抬起我的脸,她掀唇一笑,嘲弄道,“我是男的。”

他抬起眼皮,喘气声像在自泄。透过我,望着头顶那盏白色的灯。

“所以呢?”我卷起他的衬衣,一口咬住了他的乳头,“你是一只兔子。”

“……什么。”他拧着眉呼气,似乎疼着了,手指扣着我的腹部,“轻点。”

“兔子只要交配,就会幻想自己怀孕,甚至有怀孕反应,流奶、大腹、软绵。”我抓着他那头乱发,逼着他痛吸气着。我另一只手摘下了眼镜,微笑着道,“姚春瑜,我要把你操到怀孕。”

我对男的没有兴趣,我交往的只有女性。他嘲笑我只靠下体思考,那他就只能洗干净屁股等着我干他。

愚弄我?早了点。

他嘻嘻笑着,“那我就送你个惊喜。”

他的底裤湿光了,也不知是他的阴茎太敏感还是洗头时不小心打湿的。

他伸手施施然的在包裹性器官的布料那一掀,一个意想不到的部位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他低声笑了,“喜欢吗?”

我将他的内裤搓成细细的一条绳,拉着绳子搓在他的花穴,听着他高低起伏的叫唤着,心里更痒麻麻了。

屋子内传来淫糜的拍打声和搅动的水声,一下一下在空间回荡,他时不时叹出呻吟,跪在沙发上,屁股摇着追着我的生殖器,我狠戾地操着他嫩处,像对待仇人。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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