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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语气平静地让谢兆和把身上的脏衣服脱掉——说是让谢兆和脱,但其实他自己已经上手了。谢兆和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很轻易地被男人剥去了衣物。

轻得就像是剥去一颗荔枝的表皮,粗糙的外衣下包裹着的是一具柔嫩多汁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和微红的骨节,在水波里荡漾出一片柔和的粉色。

浴缸里的水已经有些凉了,谢兆和失了衣物的遮蔽,更加觉得寒冷——也或许不是因为寒冷——他抱着自己的肩膀不断地颤抖着。

他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那个吻的含义,牙齿上下打颤,含糊不清地问:“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呢?”

是为了钱吗?还是家里的哪个仇家?谢兆和想不出来。

男人有些粗糙的手掌落在他圆润的肩头,像是在用手掌掂量他那纤细的骨架上有几两肉一样地捏了两把,然后顺着手臂一直滑到手肘。

那里已经青紫了一大片,刚刚脱掉衣物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是有意避开没有碰到,现在被男人摸了,谢兆和才迟钝地感到疼痛。他叫出了声,瑟缩在浴缸一角,想要抱紧手臂,却又怕碰触伤口,只能把一边的手臂竖直抬起来。

胸前一片凉意,他又受了惊一样地用另一只手斜放在胸前遮挡。

就算是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不忘记要隐藏身体的秘密。

但他不知道,他的遮挡是徒劳的,那只白净的手臂斜过胸口,甚至挡不住那沾了水后嫩红的乳尖,反倒多了几分欲说还休的勾引。

男人的目光从他小巧的乳上又回到他茫然的脸庞上,看他无措地微张的嘴唇、看他雪白如贝的牙、看他柔软的舌。

还有那抹遮住眼睛的黑。

没有被玷污过的纯白,最适合这样无垢的黑色。

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随手捞起一汪已经有些凉了的清水浇到谢兆和身上,看他像只猫一样地紧张发抖,男人禁不住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让谢兆和更加害怕,抖动得厉害起来,那一根拴在墙面上的铁链也簌簌地响动起来。

一旁的凯撒看主人不在分身关心它,俯趴在地上,低低吠叫了两声。

一时间,这栋封闭的屋子除了水落在肌肤上的声音、铁链晃动的声音和偶尔的犬吠以及两个人低得仿若消失的呼吸声之外,再无其他杂音。

那男人给谢兆和洗了一会儿之后,故意去拉开谢兆和的手,拿粗糙的掌去揉弄那两团小小的乳——谢兆和的身体不似平常的少年人,可能是因为有两套性器官的原因,他两套器官发育得均比常人晚些,身下那秀气的阴茎、紧窄的女穴,还有那滚动着的小巧的喉结以及那两团绵软得像是细雪一样的乳。

夏天如果不在里面穿面料柔软的背心或者T恤,幼嫩的乳尖就会被磨得生疼。以前还不是特别严重,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暴露在陌生人眼皮子底下,身子比起以往是敏感百倍,男人温热的手掌贴在乳尖上,又硬又烫,揉捏的力气又打,痛得谢兆和眼泪都溢出来。

“你拿开!你……不要摸了不要捏了……?”

那男人却还故意问:“不用力气的话怎么洗得干净呢?”

谢兆和怕极了,抓住男人的手,哀求道:“我自己来吧我自己来吧……?”

他只有一只手是自由的,那细白的胳膊在男人线条分明的手臂前脆弱得像是一截花瓶细长的颈,似乎下一秒就会碎裂,但却神奇地止住了男人手上的动作。

小小的手掌、纤细的手指,手臂上有一块小小的疤,是小时候不懂事从树上摔下来时挂到的,总是不见好。

家里人溺着他,不说他什么,只有杨端少见地骂了他,骂了之后又把他抱在怀里细心地涂药,用指腹的温度把药膏化开了轻柔地抹在伤处,说再有下次就要打他屁股。

“这次只是伤了手,下次要是摔到别的地方可怎么办?”

谢兆和全然没放在心上,在杨端膝盖上扭来扭去,油嘴滑舌:“有小端哥在,我不会摔的!”

但下一次依旧仗着身边人的宠爱胡作非为。

现在遭报应了。

杨端抬起胳膊,垂下头,有些怜爱地亲吻那一小块伤疤。

他的桃桃,这次伤得可不只是手了。

“好,那就自己来,”男人起身离开,却没有走远,停留在了距离浴缸半米左右的地方,谢兆和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却被他下一句话给吓得够呛,“……?待会儿我来检查,要是没洗干净。”

男人用温柔得能腻死人的声音说:“……?要是没洗干净,就让凯撒拿舌头帮你洗。”

“里里外外,都给你洗干净。”

凯撒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兴奋起来,呜呜地叫着,绕着男人的腿打转。谢兆和却脸色苍白。

隔了一会儿,男人的脚步声又响起,不远不近地在浴缸四周活动。

谢兆和抬起僵硬的手臂,开始自己清理自己。

手落在刚刚被男人揉搓到发红的肌肤上,触感陌生到让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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