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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中蝼蚁岂能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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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谢兆和就已经适应了和杨端这样的相处方式。疼痛的性爱成了一天之中最值得期待的游戏,至少还能得到一些他不愿意承认的乐趣,好过这一室能将人吞没的空寂。

和前些日子以来的不管不问不同,杨端似乎终于空闲了下来,成天和谢兆和腻在一起。

在这间只能靠灯光照亮的小黑屋里,过着只有他们二人的生活。

杨端看上去不是那种沉溺情事的人,他大多数时间也不过是守着谢兆和,关心他的一日三餐、其余时间看看书或做一些自己的事。

但是一旦起了兴致,他就不会放过谢兆和。

谢兆和学乖了些,闭紧嘴巴,但是在床上的时候不可控,有时候还是会叫出声,他所能做的不过是尽量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叫得再小一点。

他对时间没有什么概念,感官也变得有些迟钝,在这里,黑暗和空寂成了盘旋在他噩梦里的秃鹫,让他辗转难眠,但是有一个杨端,有一个温暖的胸膛,他至少会好过一点。

他鄙夷自己的身体,也鄙夷对自己畸形身体痴迷的杨端,他不去在意自己腿间长出的女穴,似乎只要忘却他的存在,通过那里得到的快感也可以一并不作数似的。

但是还是会快乐。抽搐着、颤抖着,精液打在宫壁上引得他不断地发抖,他尖叫,快感像是潮水,他成了一夜扁舟,在浪尖上颠簸。

杨端就是那海浪,无穷无尽地欺凌于他。

但是那道肉缝说到底还是太窄了,好几次被插得带了血,谢兆和痛得落泪,甚至是怀疑自己下体快要被活活撕裂,撕裂开之后那些紧致柔软的媚肉就会带着甜蜜的汁水涌向杨端。

他仇恨这个不知廉耻的器官。

杨端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爱惜谢兆和的身体甚于自己,但是要让他放过谢兆和又是不可能的事。他几乎是顺其然的开发出了谢兆和身体上别的淫洞。

谢兆和以前从未想过,后穴也可以作为性交的器官。杨端让他知道了。橡胶水管和半瓶精油,他跪在湿漉漉的地板上,任由杨端像是填满一个器皿一样让他小幅下坠,皮球一样地坠在地上,他的腿打颤,几乎要趴倒在地上,但是杨端握着他的腰,不允许他爬下。

“地上脏。”杨端说。

灌肠之后的空虚感让谢兆和有些恍惚,身体都是冷的,心也不太热,杨端靠过来的时候,像是一个火炉,谢兆和下意识地朝他伸出手,钻进了他的怀抱里。

“好冷啊……?”他呢喃。

杨端摸着他的头,吻他的脸,轻声哄他:“很快就会热起来的。”

后穴入口比起女穴更加紧致,破开关口之后内里却更加滑嫩,杨端把他推倒在床边,他的上本身被死死压在床上,脸和床单紧密地贴在一处,泪直接渗入布料里,苦涩的带着薰衣草的香气。

他发着抖,后穴对于外物侵入的不适应很快在长枪滑过那一处坚硬的腺体的时候,转化成了让他叫出声的快感。

他的抗拒和迎合都被揉碎在喉咙里,混合着床架晃动和肉体相碰的声音,交织成甜腻娇媚的喘息和呻吟。

次数多了连谢兆和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喉咙有问题,不然为什么不管用怎样的污言秽语侮辱杨端,最后都变成了沉溺于情爱中的浪荡淫语,勾得杨端更凶猛的进攻。

他的脊背上出了一层薄汗,杨端贴合着他的后颈,弓着腰,一寸寸吻过,手压着谢兆和的手,强制性地按压在床单上,满满地十指相扣,身下仍旧进攻得凶猛。

噗呲的水声在谢兆和的求饶声中显得格外和谐。

用后穴交配有一个好处,就是内射到肚子里不会怀孕,但是会拉肚子。

谢兆和本来就不是什么强健的体制,一点小病小痛都能让他虚弱。在这不见光的囚室里,他自然不会更健壮,但也好在骨骼架子在那里,也不至于瘦成一根干巴巴的竹竿,而且由于杨端的悉心照料,那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肉竟还丰润了几分。

像是一团纯白的、又染了落桃之粉的细雪。

杨端爱死这一团雪,他用温柔的吻来品尝他,用最粗暴的操干来占有他。

在性爱之后却又关心他的身体,让药膏融化在指腹,温柔地为他涂抹,或者是哄着他在浴缸里放松身体,掏出那些粘稠的精液。

谢兆和在性爱之外的时间厌恶和杨端的亲近——他也许是有些怕,但是杨端太会哄人了,他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让谢兆和陷入了如同做爱时候一样迷乱的感觉中,任由他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他偶尔还有些残存的理智,想要出逃,但是杨端在他耳边低语,像是诱惑船员触礁的塞壬一样惑人心魄:“你还能去哪里呢?”

“被我欺负是最好的了,外面的人哪儿有我爱你……”

“你去了外面,疼是又疼的,却没有我了。”

“桃桃,你在外面,还能做谁的桃桃呢?”

温水的爱抚中,谢兆和在安心中睡去,梦里,有男人温暖的怀抱和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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