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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僵尸攻X法师受04(end)(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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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人不过二十出头,皮肤有些黑,但相貌堂堂,到有点古天乐的味道,只不过是低配版。

他一边结账一边问到。

“你是哪边的?”

萧观不想回答他于是保持沉默,收拾东西的时候露出一截手腕,那店员又说:“哦,原来是娘娘那边的,我知道的,娘娘庙就在江对岸嘛。”

“不好意思,私人问题。”萧观忍不住打断他,收好东西客气地道个谢便转身离开。

那皮肤偏黑的收银员看着他出门,笑了笑,眼中的情绪意味不明。

另一方面,直到回到出租屋,张慈和越魃都不发一语。

关上门,越魃解开了上半身的绷带——白色布匹之下的躯体,青白灰败毫无血色,部分皮肤缺水干皱,特别是脸,失去了绷带的遮掩,球状瞳孔挂在脸上,两颊干瘪紧紧贴着颧骨勾出冷硬的锋芒,最可怕的是失去了双唇的嘴部,只有一排看似冷冽锋利的犬牙以及失去热血而发青的牙龈。

他以这种丑陋的姿态贴近张慈,从背后伸手环住张慈,说:“让,我,回,到,莲,花,峰。”

“什么意思?”张慈转身。

“全,阳,子,阵。”

“不可能,我不会这么做!”

“你,的,身,体。”

萧观的话他记在心里,他和张慈在一起近十年,做了那么多次,他的怨气和尸气早已污染张慈。本身受仙力护持,却因为日复一日的消磨,如今,张慈书写制煞咒已成问题——他半身为鬼如何能轻松写就驭鬼仙咒。

“没关系。”张慈仰面凝视越魃的脸,伸手抚摸他冷硬的脸颊,眼中只有迷恋:“我若不能执朱砂笔,你就朝这里咬下去。”他指了指自己的脖颈。

越魃不语,凑近张慈伸出舌头轻舔张慈的嘴唇直到他也伸出舌头同他纠缠;深深嗅着这腐朽的气息——如此温柔缱绻的气息,即便裹着寒意仍叫张慈沉溺其间。

他们的吻热情急切,越魃的舌头依旧冰冷却能在扫过张慈上颚、舌尖时,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战栗与快感;而越魃攫取他口中的汁水,卷住他的舌头做着类似活塞的运动,舌尖甚至探向喉咙。

宁静的房间里独有啧啧的水声与淫靡的喘息,那些被藏在喉咙里的呻吟如同情潮等候开闸。

“唔唔唔…嗯…”

难以承受过分浓烈的爱意,不分彼此的涎水从嘴唇交合的地方流溢,直到窒息也不愿意分开。

身体的交缠似乎轻而易举,唯独脸面相对,唇齿的媾和才能从细微表情间捕捉到似海潮的深情。

张慈攀住冰冷的身躯却觉得自己的内在无比火热,即便被锐利的牙尖触碰也无法将他从意乱情迷中唤醒。

“到……到床上去。”

拥抱着这一身丑陋皮囊,粗粝的皮肤磨蹭在身上,将一身的欲火点燃,他多想用双腿夹住他的腰,用自己的私密吞吐那冰冷坚硬的部位直到身体的内部越来越火热、直到充盈爱欲。

他们倒在床榻上,张慈压着越魃两腿叉开坐在他的身上,一边脱衣服一边款款摆动腰肢,用自己的欲望磨蹭越魃的性器——越魃的性器迅速勃起,与张慈的相抵。二者每一次的磨蹭都涌现如蝉翼震颤的快感,源源不绝地积累从下腹蔓延至全身,连最腐败的事物都能得到新生。

张慈俯下身子膜拜似地亲吻着发皱的皮肤,吻落在干硬的脖颈、肩膀、锁骨,些许腐臭与腥冷幽幽渗入他的四肢,但他依旧选择与千年僵尸四肢纠缠;他性器的顶端渗出水渍,肉棒激动的张扬连带着股间私密也在渴望叫嚣。

越魃伸手扶住自己的肉棒,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张慈的穴口来回蹭。

张慈腰一塌伏在越魃的胸膛上,一只手掰着开臀肉任由那粗大的肉茎给予他无可名状的欢愉。

“嗯……嗯啊……快点……嗯……”忍不住怂动臀部,在张慈意乱情迷的时候,越魃起身抱住他,湿冷的舌头在他的脸颊和耳畔游移,至上而下。

张慈坐在他的怀里,裤子已被挣扎着脱掉,失去屏障而接触的性器只消一步——张慈攀住越魃的肩膀抬起下身,饥渴淌水的肉穴对准坚挺的肉棒,缓慢而有力的坐下。

套嵌在情欲之上的人忍不住发出喘息,面带无上幸福,忍不住绷着身子,紧接着,越魃掐住他的腰,快感顿时迅猛扑来。

“啊啊啊……太快了……啊嗯……啊哈……”

张慈坐在肉棒上被有力地冲撞,胡乱颠簸的身子像失去牵绊的飘摇风筝,他忍不住抱紧越魃的头颅,使对方能够嗅到自己散发的淫靡与色情。

越魃则感受着湿润的甬道如何吞吐,如何急不可耐地吞咽自己索取体液;他埋在张慈的胸膛,对着挺立的朱红乳头伸出舌头,在恶意地舔过后,满意地感受对方的轻颤而后在苍白丰厚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换来张慈更加热情的喘息。

这场运动无休止的进行了近一小时,越魃还未得到抒解,张慈却已泪流满面——肩头和胸膛、手肘和膝盖,那些肌肤半透的部位透出情热,鲜妍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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