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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狐狸攻(不会变人)X天人受(剧情)(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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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胜算?

况且妖兽施行自治,四洲境况并无巨大改动,各方利益算计之下,反抗军溃不成军就此四散。

花色怒其不争,对天人则无怨言,天人力量强大但久困琼楼,自身难保,怎么能领导五洲反抗?

眼下,他又遇到同自己遭遇相当的天人,胸中剩下的唯有怜惜。

那人不说话,花色猜测他是心有怨言不愿开口,于是卸下戒备,为自己,也为这人愤愤不平起来:“你大概与我一样被人送给野兽做玩物的吧?我是修仙者,尚且如此,你是天人恐怕更甚;这群低贱的野兽非学人做派,实在恶心透顶!”

那人依旧静静看着花色,任凭他多番谩骂。

“衔世天狐?四条腿走路的畜生妄图做人的主人,简直可笑;兽妖不就是下贱的人类与畜生媾和出来的东西吗?”

“天人,天人也是可怜,高高在上,洁白无暇要做兽妖的玩物,任其凌辱。”

花色看似喃喃自语,忽然对那人问到:“你,不恨吗?”

他想到这样貌美的人要被兽妖压在身上亵渎,被迫与野兽交媾,打心底地恶心;联想到自己的命运,更是无来由地痛苦和悲凉——他看不起这些野兽,却不再是受人追捧的修仙者。

“为什么要恨?”

一道朗声倏忽而至,花色与红发人俱侧目,望向声源处。衔世王殿中殿的大门被人打开,一道白影出现在二人眼前。

雪发雪衣,面容端正英挺;肩宽平整,身形高挑健实;细长的瑞凤眼,直视前方,炯炯有神。

花色愕然:这个人,是之前那人!

“朱阙,你在做什么?”

雪衣人的身后跟着三两天狐,他们大步而来,雪衣人口中的“朱阙”除了花色跟前的红发人,不做他想。

这殿上本来就只有花色与他。

花色顺着雪衣人的视线一道寻向红发人,再一次的心神大乱:身前哪有什么人?只有一头体貌健硕的赤狐蹲在他前面,半阖着眼,金色的瞳孔直视花色,眼神几乎要穿透他的内心。

赤狐听见雪衣人的召唤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开,它以四肢行走,缓缓步到雪衣人身侧,仰首张口,向着雪衣人,喉咙里发出的是寻常狐狸的叫声。

它怎么看都是一只普通的狐狸。然而它的异样个头不容他人忽视。

赤狐讨好似地绕着雪衣人踱了两圈,大脑袋贴着他的腿侧磨蹭,那雪衣人顺势蹲下,丝毫不顾在场众人的视线,双手环住赤狐粗壮而生满浓密毛发的脖颈,将头倚上前,表示亲昵。

花色看着这一幕,不解其意,接下来的一幕才算得上瞠目结舌。

赤狐和雪衣人都伸出舌头,雪衣人的短舌舔着赤狐肥厚的长舌,犹如亲吻。

花色面如土色,始终不敢相信亲眼所见,直到赤狐把舌头完全塞进雪衣人的嘴里多番搅弄,玩的雪衣人涎水四流,才抽走自己的长舌,而雪衣人满脸通红,英俊的面庞闪过欲色。

“咳咳,你够了,不要做的太过分。”

雪衣人拍拍赤狐的脑袋,赤狐反倒舔了两口他的脸——不像狐,像是狗。

“这位,是修仙者花色公子吧?在下皓邈。”

“皓邈?”

花色目光呆滞,思绪纷乱如麻,听见雪衣人的名字,只觉得万分耳熟。

“天人皓邈!?”

他惊讶之余,脱口而出。

“正是在下。”

天人皓邈就是那位被献给中垣联姻的天人。当时,所有人都在同情他。

“又是那帮老狐狸搞的鬼。”

皓邈见花色的面色不佳,不免叹息,:“天狐部的内斗竟把修仙者扯进来了。”

皓邈身旁的赤狐“呜呜”地叫,皓邈顺了一把毛,对它说到:“不若跟我回琼楼,也好过在这里。”

“呜呜呜!”

“留在琼楼不好吗?”

“嗷呜呜!”

“我是担心你才来到此地,既然你这么说,我可以安心回琼楼了。”

赤狐一口咬住皓邈的袖口扯着,再发出的声音有些可怜巴巴的意味。

“哦,对了,先将花色公子送回修仙者下榻的地方吧。”皓邈一边从赤狐口中夺回自己的袖口,一边对身后的天狐吩咐到。

花色仍处在混沌不明的状态下,颤颤巍巍地指着赤狐问:“它是谁?”

“朱阙吗?”皓邈眉一挑,旋即莞尔一笑,说:“他是衔世天狐朱阙啊。”

只见皓邈眸光渐暖,又接一句:“也是在下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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